陸飛話音剛落,林隱已然動身。
砰!
林隱一拳狠狠勾在陸飛臉上,打的他當場噴血,幾顆牙齒嘩啦落地,滿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另外兩名中年男子還在驚嚇之中,林隱又是凌空鞭腿掃去,瞬間踹的兩個人翻了三百六十度的跟頭,頭朝地摔在地上,口鼻都在噴血,幾顆牙齒晃盪落地。
“你!你個野種居然敢打我們?你敢在紫龍山動手?”陸飛又驚又怒,滿臉恐懼表情,因爲牙齒掉落,嘴裏含血,說話聲音都漏風了。
這個齊隱瘋了吧?敢在紫龍山打人,這個罪名是可以拖出去打靶的!
“你完了!你個野種,你要麼大牢蹲到死,要麼就等着被打靶!”陸飛咆哮怒吼。
啪啪!
林隱衝上去幾個耳光,打的陸飛三個人頭昏眼花,腦袋嗡嗡作響。
“喜歡嘴賤是嗎?”林隱冷峻說道。
話落,林隱衝上去揪住陸飛的頭髮,擡起頭,兩指直接探進口腔內。
唰的一下,兩顆牙齒飛了出去。
“呃!啊!”
陸飛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兩顆牙齒被活生生拔了下來,痛的他渾身抽搐,滿口含血。
“啊!你!魔鬼啊!”
另外兩名男子嚇得腿瘋狂顫抖,眼前這個年輕人展露出殺氣的一面,簡直就是個大魔頭,氣勢太嚇人了!
“再敢罵一句野種,我拔了你們的舌頭。”林隱冷然說道,嚇得陸飛三個人嘩啦尿溼了褲子。
“你,你,你怎麼敢。”陸飛滿臉痛苦之色說道,怎麼都不敢相信,這個齊隱居然這麼兇狠?
難道他不知道紫龍山是什麼地方嗎?
“這裏怎麼了?”
就在這時候,一名衛安司的武裝隊員走了過來。
正是肩上扛着少校軍銜,之前在門口和林隱打過照面的隊長。
這位隊長,不但是武裝隊長,也是兼任看護區的管理員,在樓下巡邏,聽到慘叫聲,知道是林隱進來的看護區,趕忙驅散隊員,一個人親自過來看情況,以免惹火了這位大人物。
“啊,武裝隊長來了啊!隊長,這個人竟敢在這裏動手打人!你快拿下他啊!”陸飛像是看到了大救星,連滾帶爬衝向隊長,滿臉慶幸之色。
他們是真的不敢單獨面對林隱這個大魔頭,誰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多待一秒,命都可能要沒了。
“怎麼了?”隊長問道。
“隊長,你可得幫我們啊!我就是罵了一句他是個野種,他就把我的牙齒給拔了,牙齒都沒了啊!”陸飛流着眼淚,一個大男人滿臉哭腔,抱着隊長的腿哭訴着。
隊長臉色陰沉下來。
“隊長都生氣了,臭小子你死定了,準備被打靶!”陸飛察言觀色,發現隊長臉色沉了下來,心知今天是鐵定能報仇了。
紫龍山這個隊長是什麼人物?來歷神祕,名號都沒人知道的,外號就叫隊長。
是紫龍山療養院的管理員,兼武裝隊長,雖然只是少校軍銜,可在這個特殊崗位上,少將都比不了啊!
隨後,這棟看護區別墅裏的所有攝像頭,以及掃來掃去的警戒紅外線,全都是關閉了。
“隊長,您,您這是打算幹什麼?”陸飛不明所以問道。
啪!
隊長一個耳光甩在陸飛臉上,打的他整個人飛出十幾米遠,力氣大的嚇人。
緊接着,隊長逮住另外兩名中年男子,砰砰的兩拳,打的牙齒全部掉了,一點都沒手下留情,比林隱下手還狠點。
打完,隊長冷然看向陸飛三人。
“敢罵林長官?你們想死嗎?”
這一句話,如驚雷滾滾炸在陸飛三人腦袋上,瞬間臉色煞白,滿臉不敢置信。
開什麼玩笑?這個大魔頭是隊長的長官?他纔多大年紀啊?
什麼情況啊?
陸飛三個人都傻了,紫龍山的隊長,居然在紫龍山內部打了他們?
“隊,隊長,您說什麼?他是您的長官?”陸飛不敢置信問道。
隊長衝了上去拽住陸飛,猛地摔在牆上,砰的音波都炸了起來,好在這是特質材料的牆,連子彈都打不穿,不然就隊長這個力氣,水泥牆都得摔爛。
隨後,隊長把打成死狗一樣的陸飛,狠狠拖了回來。
陸飛奄奄一息,像條狗一樣吐着舌頭喘氣,牙齒全無,模樣非常可笑。
“啊啊!你居然能調動這裏的武裝隊長?”陸飛崩潰了,滿臉恐懼之色。
林隱看向了隊長,道:“我不希望,以後再有任何人,打擾齊老爺子。”
“是!長官!”隊長啪的敬禮,挺直了腰桿,“卑職失職了!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林隱微微點頭,轉身走向爺爺齊問鼎的特殊看護房。
剩下陸飛三個人躺在地上,驚恐的張大了嘴巴,露出掉光牙齒的口腔,模樣極爲滑稽。
隊長猛地一個耳光三連串,噼裏啪啦作響,抽的一排三個人同時翻身倒地,渾身發顫,至今都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了,感覺在做夢一樣。
怎麼可能啊!隊長都動手打人了!還叫那個毛頭小子長官?
他們覺得世界觀都崩塌了!
隊長狠狠揪住陸飛的喉嚨,沉聲道:“警告你,以後再敢來紫龍山,我當場斃了你!”
“啊!我不敢來了,不敢來了。”陸飛頭如搗蒜,怕的要死,這簡直就是個噩夢之地,哪還敢來?
“今天在紫龍山發生的所有事情,如果敢透露出一丁點風聲。你們丟的可就不是牙齒了。”隊長寒聲說道。
“是!是!隊長,我們絕對不敢往外面說的。”陸飛連連求情,主動跪地求饒,其餘兩個人也是砰的跪地,瘋狂求饒。
這可是紫龍山的隊長啊,不是一般小區的保安隊長。
要被隊長盯上了,就他們家裏幾十億的財勢哪兜的了底?怎麼死的都會不知道。
“那就滾吧!”
隊長一腳踹飛陸飛,把三個人癱軟成死狗一樣的疊成一團,單手拖走,離開了看護區。
另外一邊,林隱來到了看護房內,看在躺在牀上昏迷不信的白髮老人,神色複雜,從上衣口袋摸出了一個銀盒,挑出幾根長短不一的金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