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因爲源星的空間比較脆弱,且各個基地之間的距離並不遠,若真的動輒上萬甚至數十萬裏,恐怕這陣盤根本用不了幾次。
陣盤成功以後,秦昊第一次以自己潛龍基地城主的名義向全華夏境內的所有基地的主事人發出了邀請,四月四日在京都遺址召開一次高層會議。
對於秦昊的這個舉動,許多人都很不解,他們不明白秦昊爲什麼會在這個當口召開這種高層會議。
“或許他是想把我們都聚集在一起一網打盡潛龍基地早就已經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秦昊是想稱皇稱帝了”
這話,是劉洪軒說出來的,他對秦昊和潛龍基地一向是敵意頗深,在這種敏感時期如果不捅秦昊一刀反而不正常了。
“沒錯,秦昊和那喪屍母皇關係非同一般,這次咱們各家都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失,反倒是他潛龍基地,屁事沒有我看秦昊是想趁我們各家元氣大傷做些什麼,至於會做什麼,只要不是傻子,應該都想得到”歐陽旬同樣放出了消息,自從岱嶽之行以後,他對潛龍基地和秦昊同樣抱有敵意。
一些受了潛龍基地不少恩惠的中型基地倒是想表個態,但現在這種局勢,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是在站隊,如果不想被其他大基地莫名其妙地安排了,保持沉默纔是最好的做法。
對於種種聲音,秦昊並沒有正面迴應,他忙着和燭龍趕製傳送陣的陣盤,反倒是林婉兒代表潛龍基地發出聲明,這次會議關乎全華夏的危亡,要來的歡迎,不來的,以後出了什麼事後果自負。
此言一出,劉洪軒和歐陽旬也安靜了,畢竟死城事件剛發生沒多久,能夠悄無聲息地滅掉數百人的神祕存在實力必然遠超他們,到時候如果真的被盯上了,他們可不敢保證自己能應付得了。
“我的朋友,不打算迴應一下嗎畢竟,那可是你最好的朋友,這件事,恐怕和我們之前做的事有關哦。”
琅琊基地的地下實驗室裏,桑先生看着正在吸收着於康宋世傑二人的靈魂形成的魂液的徐冽,慢條斯理地把玩着一把小小的長柄鐮刀。
“我會去的,不過不是現在,你之前說,他身邊的那個靈會發現我身上沾染着你們的氣息,可有什麼辦法掩蓋或者祛除”此時的徐冽,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眼中的柔和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酷和陰鶩,他的聲音,也變得十分奇怪。
“辦法,自然是有的,那些靈對我們的氣息很敏感,如果我們沒有辦法掩蓋,恐怕我們根本抓不到它們,接着。”桑先生
說着,將手中那小小的長柄鐮刀丟向了徐冽。
“這是什麼”徐冽接住小鐮刀,看了一眼,這鐮刀通體烏黑,隱隱有着紅芒流轉,造型也像極了死神鐮刀,刀身和長柄連接處,有着一顆小小的眼珠,仔細端詳之下,會產生一種攝人心魄的感覺,很是邪異。
“小玩意兒罷了,用它染點你的血,就能遮蔽那靈對我們的氣息的感應,就算是它在你身邊也感應不到。”桑先生如是說道,可他也並未告訴徐冽,那鐮刀到底是什麼。
“多謝。”徐冽點點頭,將小鐮刀收了起來。
“還需要一座城這裏還剩接近一般的魂液,不夠支撐我突破到戰皇境”徐冽聞言,看向身後池子裏還剩下接近一半的魂液出聲問道。
“不夠,雖然你現在已經是戰王境巔峯了,但是突破戰皇境需要巨大的魂液做支撐,因爲這裏還剩下不少,所以才只需要一座城,否則就是兩座城甚至更多了。”桑先生的話,讓徐冽眼中露出些許掙扎。
“呵呵,如果沒有這些魂液,你突破戰皇境或許需要很長時間,一年,兩年,或許更久,你能等,那些活屍能等嗎以它們的進化速度,兩年以後,恐怕戰皇境的活屍已經超過一手之數了,到了那個時候,如果你還沒有突破,你拿什麼保護別人”桑先生似乎看出了徐冽的動搖,冷笑一聲說道。
“”徐冽保持着沉默,身體卻在不住地顫抖,他不知道,他不敢想。
“啊”突然,徐冽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身軀重重摔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首領,他”站在桑先生身後的一個黑袍人見狀,想要提醒桑先生。
“反噬而已,把他扔進池子裏,一會兒就好了。”桑先生擺了擺手說道。
那黑袍人聞言,走到徐冽身邊,蹲下身子,將神情痛苦的徐冽抱起扔進了裝着魂液的池子裏。
被扔進池子裏以後,徐冽的身體依舊蜷縮着,不過他臉上痛苦猙獰的神色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安詳,泡在魂液中的他,就像是待在胎盤裏被羊水浸泡的嬰兒一般。
“呵呵,已經開始了,以後,就由不得他自己了。”看着漸漸從徐冽體內鑽出來,大肆吞噬着魂液的幾個奇形怪狀的半透明物體,桑先生髮出一聲冷笑。
時間很快就到了會議召開的時候,秦昊和燭龍帶着趕製出來大量陣盤趕往京都遺址。
林婉兒在會議開
始前就已經安排了人在京都遺址修建了臨時的會場。
四月四日這一天,全華夏所有基地的主事人都到了,連當初叫囂着這個會議是陰謀的劉洪軒和歐陽旬也到了。
“我很欣慰,諸位都分得清輕重緩急。”秦昊到場以後,原本嘈雜的會場立刻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站在會場中心的秦昊和燭龍。
“秦城主,你召集我們來,到底想說什麼死城事件有眉目了”在一羣人最前方的林狂率先開口問道。
“林城主,稍安勿躁,這件事,我等會兒會說,接下來,請各位安靜聽我說。”秦昊看了一眼林狂,淡聲說道。
林狂一挑眉頭,隨後點了點頭,他身邊的葉北辰,徐冽等人也靜靜地看着秦昊。
“首先,我要說明一點,這次我召集大家來,不是爲了什麼所謂的統一或者是稱皇稱帝,也不是想對諸位做什麼趁人之危的事,因爲,我如果真的想動手,在場沒人能攔得住我”秦昊說着,戰皇境的氣息毫無保留地爆發出來,在會場中肆虐着。
“戰,戰皇境”林狂看着秦昊,澀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