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宝贝,你的这个地方,除了我,不准见任何人”他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她又羞又气
他缓缓站起身子,嘴角弯起的笑痕更加深邃,然后,一件一件地开始剥落身上的衣服。
她睁着眼眸,任何言语都已经无法说明她心底的震撼与恐惧
“你,你不要过来”
他刻在她身上的东西,也标志着她的纯真在他的刀下阵亡。
就如同她最后的堡垒,被他狠狠攻克;她最后的掩盖,被他无情剥夺;她最后的希望,亦被他残酷的摧毁了
他的唇,开始侵袭她。
蔚晴绝望地闭上眼眸,他冰冷的身子,覆盖了她
悲伤的第四夜,她才刚刚得知自己失恋,他却再一次残忍剥夺了她的尊严,击溃她全部的信念
隔日,蔚晴再次醒来,阿卡担忧的脸庞映入她的眸中。
“小姐”阿卡声音哽咽,看着蔚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容颜,阿卡掉下了眼泪。
蔚晴冷扯一下唇瓣,看见阿卡,她便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那五百块卢布,仅仅只是换回她一个白天的自由。
本想安慰阿卡几句,却发现自己脸容僵硬,愣是扯不出一丝笑容,浑身的酸软令她没有半丝气力,抿了抿干燥的唇:“别哭,我没事。”
淡淡的沙哑的嗓音,却令阿卡哭声更大。
“小姐你看看你,就快死了似的,还说你没事,呜我就说你别跟主人斗了,你斗不过他的,小姐,你认命好不好只剩下五天了,这五天很快就过去了,挺住了,你就重获自由了,小姐”
挺住了,你就重获自由了。
真的么蔚晴低叹,才短短几日,仿佛就过了一生这么长久,这么疲惫。
只要一闭上眼,脑海就能闪过那邪冷的笑颜。
一闭上眼,就还能感觉到身子无端的寒意。
下意识的,她将手伸向被褥里当触摸到身下被包扎好的纱布之后,她心口一紧,原来昨晚那一切是真的
他残忍到用尖刀在她身上刻下了东西
她甚至都不知道究竟刻了什么
麻药劲儿过后,肉被的感觉才逐渐清晰。
她蹙眉,隐忍着疼痛:“阿卡,我很累,想洗个热水澡。”
“好的,我这就给小姐放水去。”
待阿卡放好热水。
蔚晴裹着浴袍,微笑着拒绝阿卡帮她擦身子的好意,独自将自己关在浴室里
缓缓浴袍,看着镜子中裸呈的自己,青青紫紫的吻痕,清晰地印满她的全身。
她咬牙摘部的纱布
昨夜他尖刀刻下的所谓作品,这才在她眼前完完整整的呈现出来:
纹身竟然是一条黑色的麻花辫。
类似小姑娘的那种辫子,倒是有几分可爱。
她没想到,他的雕工确实不错,竟然用尖刀也能完成
可是
他给她刻上一个麻花辫的纹身,是什么意思
她猜不透
也不想去猜
但她没忘所受的那些屈辱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冷冷地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想笑,却笑不出声。
终于,她在自己的身上,真正见识到了这四个字的含义
残花败柳。
“小姐,小姐需要我帮忙吗”阿卡听了半天没有动静,害怕蔚晴会做傻事,隔着门喊道。
蔚晴冷叹一气,转过身,踏进马,飞驰而来,极速驶向澈园的大门。
不等佣兵们拦下,直接朝他们撞了上去
嘭
一声巨响,将大门撞开,呲
车子腾空扬起素冷的刹车声,在猎鹰们的枪口之下,稳稳停下
车门打开,走下一个高大冷峻的男子,毫不掩饰脸上怒意腾腾的气势
砰的一声,用力甩上车门,一双冷眼狠狠瞪视着那些雇佣兵,大声狂吼道
“况希澈,你特么给我滚出来”
这一声,震惊了澈园所有的武器装备
子弹上膛的声音此起彼落,扣动扳机
空气中仿佛闻到一股硝烟,在迅速弥漫
危险局面蓄势待发
“况希澈滚出来”
男子再吼一声,无所畏惧,睁着怒红的双眼,仿佛随时要大开杀戒,枪口下亦无法令他恐惧半毫
奇峰迅速从屋内走出来。
示意所有佣兵收起枪膛,奇峰随即走到暴怒的男子身边,恭敬地称道:“原来是三少爷大驾光临,欢迎,欢迎。”
来者便是况家的三少爷况勤宇。
奇峰的声音有些尴尬和生硬,看着盛怒之中的况勤宇气急败坏地直接揍扁一个拿枪对准他的佣兵,气势非常火爆
可若然不是他况三少爷的身份,恐怕早已死在猎鹰的乱枪之下,又怎能在此横行无忌
“奇峰,你说什么蠢话欢迎我几十支枪口对准我,这特么也是欢迎我”
况勤宇怒吼一声,健步上前,一把拎起奇峰的领口,急急忙忙赶来莫斯科,瞧瞧他看见什么了“别告诉我,你家主人不在,没有你这条狗守着,他会去哪里”
“三少爷,主人也是刚刚回来,因为不知道您来了莫斯科,所以”
“所以不知道我来了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吗奇峰,在我面前你用得着装别逼我连你也一起宰了炖汤”况勤宇言下之意,羞辱奇峰不过是一条死忠的狗。
“三少爷,您别激动,主人已在客厅等候您的光临了。”奇峰僵硬地扯个表情,他并不意外况勤宇的到来,只是面对这种局面,他仍是暴着冷汗,“晚饭就快开始了,不如三少爷进去和主人喝一杯”
“滚开我倒要看看,他的心究竟是不是黑的”
一把推开奇峰,况勤宇迈着刚健的步伐,厚重的皮靴踩在地毯上,彰显他的怒意。
况三少爷,是个迷人的男人,他有着矫健的体魄,即便是在寒冷的莫斯科,也只需穿一件简单剪裁的薄纱宽松毛衣。
v领的设计将他肌肉明显的胸线显露出来,泛着迷人的。
一条紧身牛仔裤,一双黑色短靴,简直就是潮流的典范。
镶嵌在耳朵的小巧耳环,凸显着男子魅惑的气息。
可他英气逼人的脸孔上,却是怒火狰狞
因为这世上,能令况勤宇将人性最丑陋一面爆发出来的人
除了况希澈,真的没有第二个
澈园的客厅,设在东厢。
是用来设席招待宾客的地方,而客厅分成两大块,一边待客,一边宴客。
实际上,平日的澈园很少有宾客驻足。
因为鹰的关系,相信没有几个人有那个胆量能够承受住做他的客人。
因此,鹰习惯一个人在一张长长的饭桌上用餐;
鹰习惯在没有声响的客厅里,默默吃着冷冰冰的食物。
而真正的餐厅,其实是蔚晴之前去过的那间金色房子。
鹰那天本来心情大好,难得开放一次金色餐厅用以招待一下这个神气活现的黑发女人。
却没想到,五百块卢布当头棒喝。
看来,那间亚瑟斯王国式的金色餐厅,实在不是进食的好去处。
鹰的嘴角划过一道异样的冷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凑到唇边,轻啜一口。
蓦的
“况希澈,你这个混蛋”
况勤宇脚还没踏进客厅,怒吼的声音已经响彻云霄,震得澈园抖了三抖。
紧接着,况勤宇盛怒的脸庞出现在富丽豪华的客厅之中
一股冰冷之气迎面扑来,况勤宇暗暗一震妈的,这家伙还是跟过去一样,冷得令人发指
况勤宇身后紧跟着奇峰。
“主人,三少爷来了。”
以况勤宇的火爆程度,想要忽视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瞎子都能看到他脸上燃烧的火光。
“该死的,况希澈,你竟然还有闲工夫在这儿喝红酒”
况勤宇怒气冲冲地冲过去,大手一拂
砰的一声,餐桌上的红酒瞬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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