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奢求[男强女弱] >第62章 周瑜撞上诸葛亮
    放下酒杯,卓励阳不再隐藏,锐利的目光直逼江海寒,不容他躲避:“你把这位小姐送给峰子,本来只是一桩生意场上再平常不过的晴瑟交易,可你却在她的酒杯里下药,而且刚才这位小姐的态度似乎对你的这番安排非常吃惊和排斥,说明她并非自愿。她看起来非常年轻,二十五岁不到,应该是刚刚工作不久,由此可以推测她很可能还是处女,或者即便不是处女也是个性经验甚少的女人。你和峰子同学两年共事一年,你应当非常清楚峰子眼界很高,别说一般的美女看不上,性经验太少的女人他更是绝对不会碰,所以你为了成就峰子和这位小姐的好事,在两只杯子上都动了手脚。”

    “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江海寒听得暗暗心惊,嘴硬地问道。

    “是啊,对你有什么好处?”卓励阳勾唇一笑,“海寒,你恨我和峰子。当年的事你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虽然爬到外企处长的位子,却仍然要对我们卑躬屈膝。你没办法却不甘心,所以你借这次饭局给峰子下了一个套。你这么不遗余力地撮合峰子和这位小姐无非是想恶心峰子甚至败坏峰子的名声。如果我没猜错,房间里应该不止一个摄像头,你还留着后手,就等着事后传播出去,峰阳的合伙人竟然被一个青涩的小女人算计,峰子在这行里的英明也算被毁尽了。”

    江海寒哑口无言。

    卓励阳轻笑一声,接着道:“但你没想到,峰子没来,我来了。你刚才一定盘算着对付不到峰子对付我也一样。可是海寒,你真不了解我。好歹我们也曾是同学和同事,你知道我有洁癖,知道我这人从不把世俗放眼里,就该知道性经验少的女人甚至是处女反而恰恰最对我的胃口,所以你做的这一切偏偏正巧中我的下怀。”

    江海寒身体一晃,不敢相信地瞪大眼:“你——喜欢处女?”

    “但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会碰她。”

    江海寒彻底懵了:“为什么?”

    卓励阳两指轻点桌面:“我这人,最讨厌被人算计。我既已看清你的目的,又怎可能让你如愿?你想让我为你□□女人,不好意思,我自认没那么大度,我可没那份闲情逸致和高尚情操为算计我的人义务劳动。”

    被卓励阳抽丝剥茧剖析得体无完肤,江海寒如同一头斗败的狮子垮下一张颓丧的脸。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为什么,卓励阳和高云峰就像是他命里的两个克星,专门克他,把他赶出峰阳不说,每一次,在卓励阳面前,他都输得那么惨,那么一败涂地。学生时代,他学习成绩不如他优异,他人缘交际不如他广博;工作以后,他薪酬待遇不如他丰厚,他名声地位不如他尊贵;就连曾经他唯一的一项优势——中元人,毕业后也因为他作为优秀人才引进成功拿到中元市户口而丧失殆尽。

    上天何其不公,给了某些人出色的外表,却不吝于同时赐予他们睿智的头脑,而他,为什么偏偏总是与他冤家路窄。

    安楚宁贝齿咬住嘴唇,劲力使自己维持清醒,耳朵旁传来嗡嗡嗡的说话声,却是有听没有到,一溜烟儿就从脑中过去了。

    卓励阳不再多说什么,瞥安楚宁一眼,似笑非笑地对江海寒道:“这个女人你要么,烈性春/药的药性——”

    江海寒眼角狠狠一抽:开玩笑,他又不是不要命了。本来他就不待见青涩的女人,这回她被下了药,卓励阳又不碰她,他一个人还不被她给折腾到榨干?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学长自便。”急匆匆说完后,江海寒也顾不上礼节,跌跌撞撞地落荒而逃。

    卓励阳目送他离去,视线回到安楚宁身上。

    她满面潮红,紧抿嘴唇,贝齿死死咬住下颚,鼻尖沁出一粒粒细密的汗珠,两只手牢牢抓着桌子边沿,手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卓励阳起身,走到她身边,从她的小包里掏出房卡看一眼放进自己口袋,而后微微弯腰俯下身,一臂揽过她的肩头,一臂勾起她的腿弯处,将她打横抱起往房卡上标明的房间走去。

    突然被男人抱在怀中,被下了药的安楚宁本能地伸出双臂主动环住他的腰背,头颅直往男人的胸膛上蹭,满足地深吸一口男人的气息。

    卓励阳抿唇,浓眉皱起,脚下加快步子来到楼上的房间。用房卡刷进房间,他一脚踢上房门,大步走进卧室,一个使力把怀中不安份的女人狠狠摔倒在床上。

    “砰——”安楚宁被粗鲁地贯倒在床上,即便身下是柔软的席梦思,她还是被摔得头晕眼花,但剧烈的钝痛感也让她的头脑回复几分清明。

    “唔,”她茫然地环顾四周,“这是哪儿?”

    卓励阳双臂叉胸,臀部半倚在床尾的电视柜上,看着她无意识的双手撑在身后半屈起双腿坐在床上的撩人姿态,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嘲弄地道:“清醒一点了?”

    她迷蒙地望向发声处,微微睁大眼:“卓励阳?”

    他挑眉:“还认得出我是谁?”

    “嗯——”她难耐地皱起眉,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烧,好想脱衣服。脑子里这么想着,手上动作也不落下,她把套在外面的厚厚的西服脱掉,又伸手哆哆嗦嗦地去解衬衫的衣扣。

    卓励阳忍无可忍,压抑着怒气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嗯?”她茫然地甩头,只觉头更晕了,“做什么?”

    他怒极反笑,几步走到她面前,抓过她一只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拖到自己身前:“看清楚我是谁,你想让我要了你?”

    好难受——她想要男人。

    她本能地点点头,下一瞬,又下意识地摇摇头,仿佛如梦初醒般一下挣开他的钳制,惊惧地往大床深处后退躲去:“不要,你不要过来。”

    她的抗拒反应令卓励阳松口气,眼中却划过一抹黯然的失落,他满含嘲讽地道:“终于醒过来了?”

    她低头,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疼痛刺激神经让她清醒,她依稀记起自己中了春/药。

    狠狠再一口咬下嘴唇,她强忍着体内流窜的育火,不顾形象地四肢并用向床边的卓励阳爬去,两手抓住他一条胳膊,跪坐在床上,仰头哀泣:“求求你,带我去——医院,立刻——我——忍不住了。求你了——”

    他不为所动,任她扒着他手臂央求,冷声道:“安楚宁,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求一个男人在你育火焚身的时候带你去医院?还是说——你就对我的人品和定力这么有信心?”

    她无心思考他的话,只知道他不答应她的请求。育火熊熊燃烧,在再一次侵蚀她的理智前,她放开他,身体拼命往后缩去拉开与他的距离,不停地在心里命令自己克制。可是烈性春/药的药性哪里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子可以强撑过去的。大颗大颗的汗珠自额头滚落,胸前后背一片汗湿,床边花瓶里干燥的花瓣隐隐透出露珠。

    眼泪划过脸颊,她再也忍受不住生理的折磨,抛开羞耻之心。

    “噫——”随着手上的动作,触电般的感觉传递开来,身体好像得到一丝解放。

    然而这样的浅尝根本无助于药性的散失,反而引起更大的空虚,她浇灌着花瓶里的花,滚烫的蜜汁源源不断。

    一头栽倒在床上微微传兮,她闭上眼,只觉颜面尊严尽失,脸上一片热辣辣作烧。

    她背过身,蜷成一团,双手捂脸,低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