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不妙!重生后被死对头娶回家了 >第58章 罪指金氏
    老太太身旁的赵嬷嬷吩咐人麻利的备了黑布,将整个府里的人都召到了一处,以黑布盖了手,没一会儿,赵嬷嬷便挑开了布挨个查验,谁料竟查到了几个手背挠得通红的,她一把将这两个下人揪了出来,“你们好大的胆子,连相宜小姐也敢谋害!”

    “奴婢没有……”跪在地上的人死不认帐,赵嬷嬷掐着她的脸,朝老太太道:“这两个,是金大娘子房中的二等丫鬟,还有一个是一等丫鬟。”

    金瓶宁死不从,“奴婢从无害人之心……”

    老太太见状冷笑,“好一个没有害人之心,昨儿个老身在院里捉了个人,鬼鬼祟祟的,连夜审训之下,那人已经招了,受的可是金大娘子身旁这金瓶的指使!带上来!”她连夜将人抓了回来问审,谁料一转身后院就出了事了!若早知如此,她就不亲自去问了,如今累得孙女受了这样的罪。

    黑衣人被拽了过来,他跪在地上,浑身都不见一丝伤处,但一眼见了老太太就开始瑟瑟发抖,她祖母是何许人也?宫庭里头的那些审问贵人的手段,她清楚得很。

    赵嬷嬷将画了押的纸呈了上去,沈相宜故作惊讶,“你……你不是我大哥哥院里的人吗?先前你偷了东西出去时,还说家中有亲人重病急着要用银钱……”

    沈璋被四书推着进了大厅,“他是我的人不假,但这些年,也是他明里暗里的在我的汤水中下了药,以致我这些年腿疾愈发的重。”

    沈国公凝着这黑衣人,猛的抄起茶盏狠狠的朝他砸了下去,“毒心肠的东西!来人,将他拖下去打,打到他供出幕后之人为止!”

    谢氏见状捏着帕子担忧不已,她瞥了眼金氏,狐疑道:“我说怎么这些年相宜这孩子这样多病,璋哥这腿瞧了不少大夫,却怎么也好不了,原是有人在后头下了毒了,只是儿媳觉得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出事的都是二房嫡子院里的……。”

    沈国公这才意识到,不由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金氏,目光阴沉,“此事……与你没有干系吧?”

    金氏突然被点名,吓了一跳,忙跪在地上指天立誓,“公公!我也是国公府的一份子,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若真是我,那……那便叫儿媳死无葬身之地。”

    “行了,你起来吧。”沈国公摩擦着手中的玉板指,目光从大厅这些人跟前扫过。

    黑衣人原就是被用了刑的,这会子几板子下去,顿时挨不住了,嗷嗷直叫唤,“我招,我招了,求大人饶了奴才这一回吧。”这黑衣人躲得很深了,却不知为什么会被抓,他印象里只记得出现了一只蝴蝶,随后再睁眼就是国公府里的老太太审他了,真真是诡异。

    “说吧,受的谁的指使。”沈国公居高临下的凝着他,“你若说出来,本国公或可给你一个痛快,你若说不出来,那你阖府上下……你该知道本国公的行事手段。”他眯了眯眼,凝着这黑衣人,这些年他处处偏宠大房,大房倒也争气!但若以这样下作的手段来谋害嫡子,就未免太让他失望了些。

    “是……是金大娘子身边的金瓶,这些年,药都是她给奴才的,奴才每隔十日就会给钟灵也备上一份!事已至此,奴才不敢扯谎,只求国公爷,饶了内子她们吧。”黑衣人缩作一团,嘴角渗了血。

    沈国公扫了眼金氏那两个被拽了出来的丫鬟,气得一脚一个,“我国公府里,竟然养的都是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混帐东西!”

    谢氏见状瞧着金瓶,沉声道:“你可是大嫂嫂身旁最贴心的丫鬟,这事儿……大嫂嫂竟能不知道吗?”

    沈相宜咳了两声,泪汪汪的望向金氏,“大伯母,我知道你历来就瞧不上我们嫡房的,这些年,我父亲与母亲也处处敬着你们长房,我父亲还说,若将来大伯父能承继国公一位,亦是大伯父的能耐,他断然不会忤逆祖父,做出不孝之举来,大伯母,我们嫡房的,是不会同你们争的,你们为何……为何还要毁了我,还要毁了我哥哥!”

    沈国公见她哭得可怜,不由放缓了些语气,“好孩子,你放心,此事祖父定会替你做主,若真是你大伯母,那我也定不会饶恕!”

    “祖父,还有我哥哥……我母亲四处为了哥哥的腿疾奔走,如今却不曾想,竟然是府里的人下药害得他!祖父,我哥哥可是小神童啊,本该前途无量……”沈相宜小心翼翼的揪着沈国公的衣袖子,瞧着乖巧又委屈。

    老太太凝着金氏,沉了脸,“金瓶原就是大儿媳的心腹,如今她做出这些事来,嫣知不是大儿媳授意!金氏,我原以为你只是性子跋扈了些,却不曾想,你竟然连两个这样小的孩子都不放过!你就这么惦记这国公爷的位置不成!”金氏历来就不拿她当正经的嫡母来孝敬,她满眼都只有沈国公的那个侧室!毕竟那才是长子的生母!

    “不……不是……”金氏瞧着心腹尽数被挖了出来,一时有些无措的退了两步。

    这时一道宝蓝色的身影从外头走了进来,来人发饰端重,一双眼睛万般精明,她冲过来朝着金瓶便是一巴掌,“不知好歹的小畜生!你竟也做得了你主子的主儿了不成!连下毒这样的事也敢背着主子做!我看你是烂了心肝儿了!”

    来的是沈国公的侧室郝氏,出生的门户在一堆女人里并不算高的,但为人处事却是一等一的精明,连老太太在她的手里也堪堪打平罢了,这些年两人都斗得乏了,各安一处了。

    金瓶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她捂着脸,痛哭不已,“奴婢……奴婢也是一时糊涂,奴婢瞧着长房的哥儿姐儿大爷出落得这样好,二房的病病残残的,她们有什么资格来袭承国公府,所以奴婢这才……。”

    谢氏见这侧室郝氏出来了,不由又泄气了,唉,好好的一步棋,如今怕是又要走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