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逃大俠 >第二章 荒唐的婚娶
    之前拿木棍的家丁來到方涥身前,“三少爺,老爺吩咐了,少爺直接回自己小院。”

    “恩,”方涥先不管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現在是想快點脫掉一身的衣服,裏三層外三層的,他身上都快被汗給泡腫了。

    回到小院,兩個丫鬟把守着門口,還有四個丫鬟在房間裏,像是押囚犯一樣,把新娘按在牀邊坐着,還沒進門就聽到新娘哭泣的聲音。

    看到那麼多丫鬟還在,方涥也不能脫衣服,於是便開口說道:“你們都回吧,不必押着她,想跑就跑,我方涥不喜歡強求人”

    “是”四個丫鬟鬆開了新娘的手臂和肩膀,向方涥行了一禮,便撤退了。

    聽到房門被關上,新娘立刻掀掉了頭頂的紅布,還不等方涥看清楚長啥樣,新娘就開始在房間找東西,“喂,你是來搶劫的還是找喫的”方涥看到新娘怪異的舉動,真不明白這新娘是發什麼瘋,翻找東西的樣子,好像丟了魂。

    方涥這樣的問話並沒能阻止新娘繼續翻找,眼看就要翻到方涥放揹包的地方了,“餵你到底找什麼,那裏的東西不要碰”

    新娘沒搭理方涥,但按照方涥的說法,沒繼續往方涥揹包的方向翻找,看着發瘋新娘,方涥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悶熱的他,立刻開始解身上的腰帶,新娘看到方涥的舉動,才停止了翻找,身子急退到一旁,緊緊的貼着牆壁,黑乎乎的臉,方涥也看不出新娘是啥表情,只有剛纔哭過的淚水,在臉上畫出兩條清晰的淚痕。

    當方涥脫掉最後一件,露出自己的上半身時,縮到牆邊的新娘終於開口說話了:“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立刻死”

    方涥剛脫掉裏三層外三層的新郎裝,正舒服感受一些涼爽,聽到新娘居然要死,恍然明白了剛纔新娘在的東西,估計是鋒利的物件,“切你剛纔找是東西自殺啊我是書呆子,房間裏只有書,歐不,竹簡,你想死,也別死在這裏,等過幾日我們要去旗嶺南道,到了那邊,你愛死愛活,隨便你,這幾日你委屈一下,和我一起老實的呆幾天,如何”

    看着方涥並沒走過來,新娘稍微放鬆了一些,剛想開口說話,卻又看到方涥打開了門,“秋月,秋月”方涥喊着自己的丫鬟。

    “少爺,少爺,有什麼吩咐,”秋月從小院門口方向一路小跑到了方涥面前。

    “去弄些水,噢對了,之前我是怎麼洗澡的”方涥是一身粘糟糟,作爲一個現世人,怎麼能忍受呢,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洗一澡,然後找個空調下舒服的躺一會。

    秋月聽到方涥的話,並沒回答,轉頭看向了荷花池,方涥懂了,“暈喲,你這小丫頭的意思是我在荷花池裏洗澡你還偷看過”

    秋月很緊張,哆哆嗦嗦的急忙回答:“回少爺,奴婢沒偷看過,是少爺要求奴婢在旁邊拿着衣物的。”

    啥玩意,這身體的主人也是變態,自己在露天下洗澡,還要一個小姑娘在旁邊拿着衣服看,什麼怪癖方涥頓了頓,“你先去弄一盆水來,把新娘的臉洗了,以後本少爺洗澡的時候,你都給我回避”

    “是少爺,奴婢這就去。”秋月應聲跑了。

    方涥回到房間,看着新娘又快速的退到牆邊,只是手裏多了一塊紅布,就是之前蓋在頭頂的那塊,臉上黑乎乎的也變花了,貌似是用紅布擦拭過了,“你聽好了,本少爺不會對你做什麼,以後尋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到了旗嶺南道,你要是想回家,我也不攔着你,沒必要尋死。現在你給我過來,秋月去打水了,你把臉洗洗乾淨。”

    方涥說後,新娘的緊張感消失了一些,但還是沒有挪動身子,方涥想去拿揹包,那裏面有沐浴露還有洗髮水,荷花池洗澡可以勉強,但沒有沐浴露和洗髮水,方涥是無法接受的,所以必須要新娘過來,他好過去拿這些,“你不過來,我可過去了”

    這句話之後,新娘麻溜的跑到門口來,正好秋月拎着一個木桶,抱着木盆也到了,“秋月你和新娘在房間裏洗臉,我不說話你們都不準出來,少爺我洗澡,不準偷看”說完,搶過秋月懷裏的木盆,把手裏的沐浴露和洗髮水都放了進去,出門前,還特意把門關了起來,整個過程秋月都處在呆愣中。

    方涥纔不理會她們倆,端着木盆到了荷花池,一盆一盆的水從頭頂澆灌而下,那舒爽的感覺消除了頭頂陽光的火辣,洗澡後把之前穿的薄衣裹在腰下,推開房間門便看到一桶黑水,還有一個眉清目秀的小丫頭,秋月正尷尬的站一邊,看到方涥進來了,立刻上前請罪,“少爺,少夫人不讓奴婢服侍,不怪秋月。”

    方涥看了看眼前情況,也不打算囉嗦什麼,“你收了這些東西,先下去吧,等,把這些東西都留下來,桶裏的黑水倒了,桶也留下來,那麼熱的天,晚上估計我還要再洗。”

    新娘靠着一根柱子站立着,無論方涥走到哪裏,她都是面朝方涥,好像隨時防止被餓狼騷擾一般,“你叫什麼名字,今天這婚禮到底發生了什麼”

    “啊”新娘一聲驚呼,把方涥都嚇了哆嗦。

    “怎麼了我不知道,很奇怪嗎”方涥算是明白了,估計到現在,就他一個人是傻子,什麼都不知道,其他人全都清楚的了。

    “少爺,桶和木盆都放在這裏了,奴婢先回了,少爺有事就叫奴婢,”秋月倒了木桶的黑水,把空桶放在了門口,說完這些秋月並沒走,直勾勾的看着木盆裏兩個奇怪的東西。

    “還有事嘛”方涥看着把守在門口的秋月,不解的問道。

    “少爺,這兩個是何物好奇怪的樣子,而且很香,比大夫人身上香多了。”秋月指着木盆裏的沐浴露和洗髮水問着。

    “等之後,少爺教你用,現在少爺和新娘有話要說,你先下去。”

    “是”

    聽着腳步聲,秋月是走遠了,方涥纔看向新娘,“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我之前也保證過,不對你做什麼,你放鬆一些,說說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新娘一直站在那根柱子邊上,低着頭,磨磨唧唧半天才開口:“你們方家,歐不,方家想收買縣令,之前送禮幾次,都被縣令大人退了回去,但幾日前,方家又一次送禮,只是這次縣令大人不方便退,方家說是聘禮,這禮如果退了,是徹底擺明了和方家爲敵,之前的禮錢是縣令不無功不受祿爲由退回的,但這聘禮送到縣令面前,說是要取縣令大人的長女。這幾日縣令大人愁壞了,剛到千里縣,便遇到方家的咄咄逼人,奴婢並非縣令大人之女,但從小被縣令大人收養,一直陪伴在縣令大人長女容驀然身邊,這次的事情,奴婢自報奮勇,要代替小姐出嫁,所以,所以纔有了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