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四十八章 “胎教”
    當天氣變得很熱,人不僅會變得不想動,連食慾都會減退,想喫清淡冰涼的食物

    一如當天氣變得寒冷,人就會想喫高熱量的食物抵禦嚴寒

    這是自然的一部分,但是甘蔗的生長環境在熱帶和亞熱帶想要人克服這種自然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強制勞動的奴隸制,另一個則是獎勵機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然而後一種辦法是不利於長期獲取利潤的

    宣稱要解除奴隸制的領袖卻又恢復了強制勞動,杜桑·盧維杜爾並不是一個和平的解放者,有時最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和愛人,而是你的敵人拿波里昂尼現在身處重圍之中,可他卻沒有救援他身邊的顧問們每個都有自己的立場和觀點,也難怪他會說出當他想聽意見的時候自然會聽的話來了

    喬治安娜將那把被拿波里昂尼譏笑爲“麪包刀”的匕首給收了起來,拉下了斗篷的兜帽,和菲格爾一起離開了公館,雖然她是個女巫,她還是要去巴黎聖母院做懺悔和彌撒

    她看着路上忙碌的法國人,其實她可以理解默林那憤憤不平的心情,拿破崙雖然給意大利共和國制定了很高的關稅,但是意大利的賦稅卻非常低,也就是說意大利人不能再跟過去一樣做對外貿易了,他們可以將精力用在其他方面,比如讀書和重現文藝復興時期的輝煌

    在西班牙和葡萄牙,讀書依舊和中世紀時一樣,還是貴族和有錢人的特權,意大利卻已經享有人人都可以讀書的權力了,富裕的省接濟貧困的省,積極消除文盲,改進公共衛生,激勵藝術和音樂,並且他還打算把龐庭溼地重新恢復成耕地,有了對比之後就會覺得不公平

    農夫與蛇的故事教育人們,你不能指望所有你施予同情和救濟的對象都是值得的,心懷仁慈的人肯定接受不了這一點,所以仁慈的農夫纔在生命最後的關頭吼出了“我想要做善事,卻因爲見識淺薄害了自己的性命,因此遭到這種報應”的話

    喬治安娜自己也吃虧上當過,她對倒在雪地裏的彼得·佩迪魯發了善心,結果孩子沒了,自己也差點死了

    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因爲西弗勒斯的身上有牢不可破的誓言,他要“永遠”照顧自己的教子德拉科·馬爾福,所以命運之神纔會安排那麼一出橫禍,將他們從隱居之地給趕出來

    20世紀的人習慣了“仁慈”,所以很難理解處於這個時期的法國人,舊制度對鎮壓從來都不會留情的,雅各賓派的公安委員會派到法國各處的代表擁有“絕對權力”,包括罷免民選的官員再行任命,能頂替陸軍徵兵,能逮捕嫌疑犯,徵收捐稅、實施價格管制、強制貸款、索取農具、衣物、原料

    這些代表有的是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有的則是和默林一樣以爲靠這個辦法能將那些不管國家危亡,當外敵入侵時還在斂財的人給清除乾淨

    拿破崙算是雅各賓派裏少數還算正面的人物,剛纔默林那樣已經算是客氣的了,蘇格蘭學院也曾經被改造成監獄,因爲原本的監獄不夠用了,連盧森堡也是監獄換一個時期她早就被抓起來關進監獄裏了,她可沒有特蕾莎一樣的魅力,讓塔利安發動政變救自己

    葉卡捷琳娜女王從一個小公國的帶選新娘成爲“大帝”可不是光憑着美貌,她下令處死了所有土耳其俘虜,讓黑海成爲血海

    看着女王珠寶和華麗服飾就腦子一熱也想當女王的女人很容易死的,同樣看到法國國王有那麼多情婦,並且還住在豪宅裏,也覺得自己可以試試戴皇冠滋味的男人也會死,王座下是白骨之丘,如果對屍山血海沒有概念,可以去看看巴黎的地下墓穴,如果那樣還不能讓腦子清醒就沒辦法了

    這世上有很多因爲野心而命喪黃泉的野心家,否則那頂王冠也不會叫荊棘王冠了

    這一次她沒有帶馬穆魯克,只有菲格爾一個保鏢,教堂裏的教士並沒有像聖皮埃爾大教堂裏的教士一樣躲起來,很客氣得迎接了她

    在其中一個司鐸的引領下,喬治安娜在一個小禮拜堂見到了卡普拉拉,他正在和一個神父低聲說什麼,那個神父神色有些惶恐,還是不斷點頭,沒過多久就走了

    等他離開後,卡普拉拉纔看向喬治安娜

    “什麼風把您吹到這裏來了,王妃?”卡普拉拉笑着說

    “我需要懺悔”喬治安娜說“需要到懺悔亭去嗎?父親?”

    “不需要到那麼私密的地方”卡普拉拉朝着喬治安娜伸手“我們邊走邊聊吧”

    菲格爾故意走在距離兩人十步遠的的距離

    “剛纔那個人是誰?”喬治安娜沒話找話得說

    “我以爲您是來懺悔的”卡普拉拉說“那是要去華沙擔任大使的普拉特神父,第一執政想要重建波蘭”

    喬治安娜忍不住譏諷得笑了

    “爲什麼您要那麼笑?”

    我嫉妒那些純潔的女人她心說

    “沒什麼”喬治安娜說

    “他不想讓波蘭人知道他的動作”卡普拉拉說“他希望波蘭能支持法國,因爲葉卡捷琳娜女王侵佔了波蘭一半的領土”

    喬治安娜愣了一下“這樣的機密您怎麼可以告訴我?”

    “這可不是什麼機密”卡普拉拉笑着“第一執政希望我們在彌撒上進行愛國教育,這是協議上明文規定的,他也希望普拉特神父能在波蘭發表愛國演說”

    “但您不支持他們那麼做,對嗎?”喬治安娜笑着說

    卡普拉拉站定了“現在的教會不是十字軍東征時期的教會,我們希望給世人帶來理性的生活和道德秩序”

    “你們的行爲要事別人知道了會以爲是叛國罪的”喬治安娜提醒

    “我聽說您也幹了件不得了的事”卡普拉拉麪無表情得說“您怎麼能在大庭廣衆下把文件交給英國人呢?”

    “如果那份文件法國人不執行,那不過是一堆廢紙,如果他們打算實行,那麼他們遲早要公佈出來,我覺得這沒什麼可隱瞞的”喬治安娜理直氣壯得說

    卡普拉拉笑了“您今天來懺悔什麼?”

    “有人想將我驅逐出法國”她冷着臉說“利昂需要幫助,我不能這個時候走了”

    “你想我們幫他?”

    “放心,我不會要求你們在彌散上宣讀愛國文章,還有逼你們發誓,我只是需要指引,我覺得繼續用殘酷鎮壓的手段處理聖多明戈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喬治安娜說

    卡普拉拉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繼續往前走

    “李維曾經說過,科西嘉是一座崎嶇、多山,幾乎無人居住的小島,島上的居民就像那個地方,如同野獸般兇狠而無法管理”卡普拉拉說“艱苦而趨於原始的生活,深深的家族仇恨,激烈反抗侵略者,使得科西嘉人適合遊擊作戰和僱傭兵事業,文明成長於城市之中,但萊蒂齊亞懷着他的時候呼吸着戰爭的空氣,生活在山林之中,她的孩子自那時就記住了這一切,他和那些血統高貴,卻在和平安逸的宮裏孕育的孩子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