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說了。”龔塞伊心煩意亂得說“那樣的場面你不覺得恐怖嗎?”
“萬聖節就該有點恐怖的氣氛。”西弗勒斯低沉譏諷得說“不是有那麼多人喜歡以嚇唬人取樂麼?”
“這一點都不好笑。”龔塞伊抱怨着。
“拿破崙認爲,法國發生革命不是因爲法國人渴望自由,而是需求平等,他所瞭解的平等是法律上的公民權利平等,而不是經濟條件平等,於是他將這種‘平等’鞏固了下來,編成了法典。”西弗勒斯繼續說道“但是一個人窮日子過太多了,他爲了擺脫那種生活就會想盡辦法,不那麼遵紀守法,幸好法國禁槍。”
“這事你說過了。”克里米安說。
“那你們覺得現在的政府會不會和拿破崙一樣下令將大炮對準平民?”西弗勒斯問。
沒人說話。
“這種污名沒人願意背。”西弗勒斯繼續說“大家都知道被人愛戴比被人恨要更討便宜,所以有時候聲名狼藉的人反而更值得倚重。”
“你欣賞他?”龔塞伊問。
西弗勒斯有些洋洋自得得聳肩“我就是那個聲名狼藉,喜歡黑魔法的人,比起鳳凰社的成員,白巫師更仰賴我。”
龔塞伊和克里米安都笑了。
“我有個敵人,是他教會我一件事。”
“什麼事?”菲利克斯問。
“讓我們陷入困境的不是無知,而是看似正確的謬誤判斷,這是馬克·吐溫寫的,記住這一點。”西弗勒斯對菲利克斯說“一個好的情報員不會在酒館蒐集情報,那種地方雖然信息流通,卻充斥着垃圾消息和謠言,只偶爾會有有用的消息,又或者是哈利波特那樣毫無戒心的傻瓜纔會在那種地方召開祕密集會。”
“這我知道,他在豬頭酒吧召集DA成員。”菲利克斯說。
“是‘祕密’召集成員,他和他的父親一樣腦袋膨脹,他所謂的祕密集會理所當然得走漏了風聲,如果不是因爲福吉急於將鄧布利多扳倒,這位救世主已經被開除,甚至被關到阿茲卡班。”
“我見過他的通緝照片。”龔塞伊笑着說“還有他教父的,以後肯定會賣高價。”
“他參加了聽證會。”克里米安說“我不覺得他當時處於困境之中是因爲他做了看似正確的謬誤判斷,如果他不用魔法擊退攝魂怪……”
“如果他願意多花點時間在看書,而不是在飛天掃帚,還有和他的傻瓜朋友一起玩鬧的話,他可以學到很多東西。”西弗勒斯譏諷得揶揄着“他就像是個公主一樣等着有人來拯救,幸好他老掉牙的騎士及時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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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話能別那麼刻薄嗎?”龔塞伊皺着眉說。
“如果他巨怪一樣的頭腦有那麼點分析能力,就該知道他在唱唱反調上爲什麼會有人相信。”西弗勒斯繼續說“那篇報道發生在聖誕節之後,你們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麼?”
所有人都看着西弗勒斯。
“聖誕節時學生們都會回家,他們會把烏姆裏奇在學校裏做的事給家長們說的。”西弗勒斯輕描淡寫得說“否則你們能想象一個八卦週刊的內容比泰晤士報刊載的消息更可信嗎?”
“人們都相信內幕消息,越是有錢有勢的人越是相信,這纔是你搜集情報的場所。”西弗勒斯對菲利克斯說“但是要進入他們的那個圈子很不容易,女人有天生的優勢,美貌會成爲她們的入場券,男人的話就要用別的辦法了。”
“你用的是什麼辦法?”龔塞伊問。
“我是最年輕的魔藥大師。”西弗勒斯譏諷得笑着“不過在獲得那個頭銜之前我還是需要仰賴盧修斯·馬爾福,他知道他嬌生慣養的兒子在學校需要人照料,於是讓我成了德拉科的教父,他帶着我進入了那個階層。”
菲利克斯似懂非懂得點頭。
“大多數的情報分析員會專注於自己擅長的專業領域,以此分析情報、設定行動,就像我在七個波特之戰裏所用的,複方湯劑。”西弗勒斯說“但我們生活在一個複雜並且互相關聯的世界裏,我們生活的小環境中發生的事會受我們無法控制的大環境的因素影響,有時候我們需要對全景的把握,而不緊緊只是掌握自己熟悉的那部分。”
“比如?”菲利克斯問。
“你覺得讓福吉辭職的真正原因是什麼?”西弗勒斯問。
“黑魔王回來了。”龔塞伊立馬說道。
西弗勒斯看着克里米安。
“西里斯·布萊克死了。”克里米安說“我記得福吉說他是策劃阿茲卡班越獄的主謀,他死了就死無對證。”
“是證據。”西弗勒斯干巴巴得說“阿不思·鄧布利多是正確的,盧修斯·馬爾福騙了福吉,福吉醒悟過來了,自己掉到了陷阱裏,在損失更多之前他及時辭職止損,這是政客的小花招。”
菲利克斯看起來好像快暈了。
“在酒館裏,或者別的公共場合,我們會經常聽到這樣的話,‘我聽說’,‘我認識的人說’,但是說話的人所說的‘聽說’的對象根本就不存在,那是他們瞎編的故事,就像騎士公交的售票員,他只是希望通過說大話,譁衆取寵引人注目,我們必須從已有的證據出發,確定這些力量和因素是否會對確實正在研究的問題產生影響,即便它只是一段記憶。爲了獲得某人的記憶,阿不思想盡了辦法,甚至還帶着哈利波特幻影移形到了他的藏身之處,那個時候哈利波特可沒抱怨。”
“幻影移形讓我太難受了。”菲利克斯嘟嚷着。
“在那個世界我們是不能幻影移形的,除非你想從此徹底消失。”西弗勒斯說“記憶可以僞造,證據也可以僞造,從目標人物的記憶裏我們知道有7個魂器,加上波特才湊足了7個,但黑魔王顯然是不知道這一點的,否則他也不會用阿瓦達索命咒摧毀自己的魂器,從黑魔王復活之後,白巫師陣營就處於被動之中,人死是不能復活的,可是黑魔王卻用自己的復活成了證據,有一個傳聞……”
“你不是說不能相信傳聞嗎?”克里米安立刻諷刺着。
“黑魔王有個孩子,那個孩子的母親很有可能是貝拉。”西弗勒斯繼續說道“但那個時候貝拉沒有任何懷孕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