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傾向相信這是真的。”西弗勒斯說“但我不清楚複製記憶的方式能不能讓拿破崙·波拿巴‘復活’。”
“你的證據是什麼?”克里米安問。
“他在盧浮宮找到了一個冥想盆,在埃及館。”龔塞伊說“他讓一個認識的年輕人調查,盧浮宮的報警記錄裏有沒有這個東西?”
“我覺得他差不多該找到了,我們去找一個認識他的人。”西弗勒斯盯着龔塞伊“你打印的名單呢?”
龔塞伊連忙將那張紙給找了出來。
西弗勒斯將它用複製咒複製了一份,將它交給了菲利克斯。
“會用電話嗎?”西弗勒斯問。
“交給我吧。”菲利克斯很乾脆得說,拿着名單跑到附近的公用電話亭打電話去了。
“別告訴他。”等菲利克斯走遠後,西弗勒斯盯着克里米安說。
“那孩子是默然者。”克里米安同情得說“他活不了多久了。”
“別讓我說第三次,別告訴他。”西弗勒斯說“或者說你知道怎麼拯救他的辦法?”
“不,我不知道。”
“如果你不會撒謊,就保持沉默,還有,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西弗勒斯說“不然就請你離開。”
“你管那叫奇怪?”克里米安不敢置信得說。
“我不需要多愁善感的人。”西弗勒斯冷硬得說“我一直很討厭鳳凰社的人,就像他們很討厭我,我知道你們很關心自己的國家,但是我的問題更加緊迫……”
“你覺得去晚了她就不愛你了?”克里米安問。
西弗勒斯沒有說話。
“英吉利海峽不像地中海,經常會有大霧出現。”西弗勒斯片刻後說“有很多英國人覺得拿破崙不可能跨過英吉利海峽,到達英國本土,但他所欠缺的只是一場大霧罷了。”
兩人露出驚訝的表情。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克里米安篤定得說。
“他可是你們法國的領袖。”西弗勒斯提醒着。
“你可以不用跟我們耍花招,斯內普,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龔塞伊麪無表情得說“事實已經既定,法蘭西第一帝國已經結束了,我們不會因爲一個虛幻的夢而失去判斷力。”
“我可真希望我能相信你們這一點。”西弗勒斯緩緩得說。
就在這時,菲利克斯過來了。
“我找到地方了。”菲利克斯看着大人們說“我們走吧。”
“只要不告訴其他人,這就是我們的祕密。”西弗勒斯對着衆人說“我不想立什麼牢不可破的誓言,但我希望你們能幫我守密,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爲,我還想和她一起生活。”
“你可真倒黴,斯內普。”龔塞伊說。
“我知道。”西弗勒斯笑着說“所以我相信命運是不公的,幸運的事很少降臨到我的身上,我必須要將那件好事給找回來,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而且還能做得到的事了,請原諒我。”
“你的道歉接受了。”龔塞伊說,然後他轉向了菲利克斯“對方的住址在什麼地方?”
“聖日爾曼鎮。”菲利克斯說“我聽說那裏是有錢人才住的地方。”
“沒錯,是有錢人才住的地方。”龔塞伊笑着搖頭。
西弗勒斯看着克里米安。
“走吧。”克里米安面無表情得說“如果我們不幻影移形,就要乘坐公共交通工具,那可要耽擱不少時間呢。”
“要不然……”菲利克斯心虛得說。
“我想這點時間我還是浪費得起的。”西弗勒斯說,然後他攔着菲利克斯的肩膀,朝着地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