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九十七章 frog&fog(二十九)
    波莫娜在盧浮宮買的那個帶着羅馬頭盔的黃色橡皮鴨子就在放在她的牀頭,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八音盒,它正發出很柔和的聲音。

    “你要買夏裝了。”波莫娜看着他身上厚重的衣服說。

    “我不能穿短袖。”西弗勒斯示意自己那只有黑魔標記的胳膊“那會帶來麻煩的。”

    “你在給我出難題?”

    他假笑起來。

    “別買夏威夷襯衫,買了也是浪費。”

    “你知道一身黑色看起來像什麼嗎?”波莫娜盯着他的眼睛說“你看起來就像是個廉價打手。”

    “至少別人知道你帶着保鏢,不敢冒犯你。”西弗勒斯低頭看着她的鞋“爲什麼不穿高跟?”

    “我恨高跟鞋。”波莫娜冷漠得說“那種鞋一開始是給對身高沒自信的男性設計的,就像是那座鐵塔!”

    波莫娜看着櫥窗外那座黑漆漆的鐵塔。

    “我真不明白,爲什麼要設計它?”

    “看習慣了其實也還好。”一個女店員用英語說“一開始設計它是爲了隨時能拆掉它,所以纔像貨架一樣用了鋼架結構。”

    “你可以理解爲這是勝利紀念碑。”西弗勒斯說“再說法國人都忍受它了,你何必抱怨?”

    “我討厭巴黎。”等離開了精品店,重新回到拱廊街的時候,波莫娜不滿得說。

    “要去盧浮宮轉轉嗎?”西弗勒斯問。

    “我更想去看拉雪茲神父公墓。”

    “斯內普。”龔塞伊在門口說道。

    西弗勒斯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回頭看着他。

    “我收拾好了。”龔塞伊說。

    “有一種無上的禮品,它有時是不顯露的,正因爲事隱祕,才越有力量,這種禮品便是尊重。”西弗勒斯輕聲說“我相信雨果會原諒我們的。”

    “什麼?”龔塞伊疑惑得問。

    “我們曾經偷溜到維克多·雨果的家裏晚餐。”西弗勒斯說“她當時心情很不好,我們在雨果家裏跳了一支舞,背景音樂就是你現在聽到的,雨果的家距離巴士底獄廣場不遠,1856年的倫敦霍亂,有一個醫生進入了貧民窟調查了當時瘟疫爆發的真相,在飲水的水井旁有個污水池,池子的底部壞了,被霍亂病菌污染的污水流入了飲水裏,我記得雨果所寫的悲慘世界的背景是1832年巴黎霍亂大爆發期間。”

    “你相信我?”龔塞伊說。

    “等會兒我們去拉雪茲神父公墓,我們在威尼斯還有別的朋友,那邊的線索可以請他們幫助我們調查。”西弗勒斯說。

    “好吧。”龔塞伊說“所以我們現在要調查的是表面下的聯繫?”

    “維克多·雨果,巴黎聖母院,我記得裏面有個情節,阿斯美拉達曾在聖母院前的廣場跳舞,教堂的神父在看她跳舞后愛上了她。”

    龔塞伊苦笑着“會那麼簡單?”

    “只要你找對了方向,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西弗勒斯平靜得說“我一直在想他給我那把圖特摩斯一世匕首的原因,如果他不給我的話,我就不能召喚女神,爲我準備永生之水。”

    “對啊。”龔塞伊恍然大悟“他爲什麼要那麼做呢?”

    “這是一個邀請函,或者說是鑰匙,卡摩斯死後圖特摩斯才繼承了他兄長的王位,我們之中的一個必須消失。”西弗勒斯說“他可以告訴我他搶劫的莫斯科寶物藏在哪兒,並且還幫我把莉莉找回來,我可以重新開始,就像我剛纔做的,但我要是不接受,就要歷盡困難,甚至冒着生命危險,有了那些鱷魚雕塑他可以阻礙我的魔力,我要和一個麻瓜一樣戰鬥,你看過《神鬼傳奇》這部電影麼?”

    “沒有。”龔塞伊說。

    “大祭司伊莫頓愛上了法老的寵妃,他們聯手殺了法老,後來法老的衛兵闖了進來,她選擇了自殺,讓伊莫頓逃跑,找機會復活她。爲了復活她,伊莫頓經歷了很多,但是當他在蠍子王的祭壇時,他失去了所有的魔力,只能和一個四肢發達的美國士兵肉搏。波拿巴是個矮子,不過他真的上過戰場,我比他高大得多,你覺得我有多少勝算?”西弗勒斯問。

    “我不知道。”龔塞伊搖頭“你知道麼,法國巫師界有個傳聞,拿破崙是個啞炮而非麻瓜,所以他纔不怕黑死病。”

    “路易-菲利普害怕他,想要用七月柱鎮壓他。”西弗勒斯說“問題是,爲什麼拿破崙會在法國國家圖書館附近埋木乃伊。”

    “那裏曾經是個博物館。”龔塞伊說。

    “當拿破崙還很年輕,而且也很窮的時候,去圖書館讀書是他唯一能消費的娛樂。”西弗勒斯說“裏面還可以烤火。”

    “你不會想要燒了那個地方吧。”龔塞伊謹慎得說。

    “我們的思維要改一下了。”西弗勒斯說“我們可以暫時不管巴士底獄廣場,而是關注拉雪茲神父公墓和國家圖書館之間的關係,你有巴黎地圖麼?”

    龔塞伊立刻放下了箱子,將巴黎地圖給找了出來。

    西弗勒斯看了一會兒,指着一個地方“這裏。”

    “大仲馬故居?”龔塞伊看着西弗勒斯指着的那個位置說“爲什麼?”

    “如果你將拉雪茲神父公墓萊斯特蘭奇家族墓地和圖書館用直線連起來,大仲馬故居就在這條直線上。”西弗勒斯說“你還記得克里米安說的同心圓的事麼?”

    “天啊,這個別墅就在拉雪茲神父公墓的邊上。”龔塞伊驚呼。

    “基督山伯爵。”西弗勒斯微笑着“有趣的頭銜。”

    “大仲馬開始有名的時候,拿破崙早就死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龔塞伊問。

    西弗勒斯以拉雪茲神父公墓爲圓心,到國立圖書館的距離爲半徑畫了一個圓,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巴黎聖母院、巴黎大堂、國立圖書館居然在一個圓周上。

    “奧斯特里茨站不在圓周上。”龔塞伊說。

    “但巴黎植物園在,很奇怪的是拿破崙對植物園和博物館很在意。”西弗勒斯指着奧斯特里茨火車站說“這個車站就在植物園的旁邊。”

    “我就知道!”龔塞伊興奮得說“跟你幹活比在拍賣行有趣多了。”

    西弗勒斯又畫了一條直線,這條直線連接的是雨果故居和拉雪茲神父公墓。

    “這裏。”西弗勒斯指着地圖上的一個位置。

    “菸草博物館。”龔塞伊說。

    西弗勒斯又畫了一個圓,依舊是以拉雪茲神父公墓爲圓心,半徑是菸草博物館,這一次菸草博物館和大仲馬故居在一個圓上了。

    “找到了兩個,還有3個。”西弗勒斯有些高興得說。

    “什麼?”龔塞伊呆呆得問。

    “你看過哥白尼的《可見世界的體系》嗎?那張圖上只有5個行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和土星,其他行星是不可見的。”

    “包括水星?”龔塞伊問。

    “它離太陽太近了。”西弗勒斯說“尼克·勒梅創造了水星的軌道,阻止了災難發生。”

    “你怎麼……快。”龔塞伊忍不住說。

    “這是她的功勞。”西弗勒斯回頭看着波莫娜“她不是我的繆斯,而是我的墨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