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三十四章 女神的密語(二十三)
    人類在描述一種顏色時往往用深紅、淺紅、深綠、淺綠、玫瑰紅、橄欖綠來描述,雖然也能傳遞一些色彩信息,卻是不準確嚴謹的,需要一個色彩體系來表達。

    對於紅綠色盲來說,他們看到的世界和正常人看到的不一樣,不同顯示器所顯示的顏色也不相同。在一個系統的體系裏,一個顏色可以像查字典一樣查到。

    16進制代碼是有規律可循的,同樣16進顏色代碼也是有規律可循的,諸如皇家藍、赭色都是已經被美術定義好的顏色,可以根據RGB顏色規律先求得那些顏色,然後再和已有的定義好的顏色色卡做對比,65.205.335這個色號就是皇家藍,160.82.45這個色號就是來自錫耶納的土色了。

    那些存在爭議,並且沒有被定義好的顏色比如青色(cyan)和水綠色(aqua),青色是什麼顏色呢?水綠是什麼顏色呢?雖然它們在文學表達形式上給人的感覺不同,可是在代碼上是一致的,都是0.255.255。

    人的眼睛有時會被欺騙,一個顏色在不同的環境下產生不同的感覺。

    青色是天空和知更鳥的蛋,水綠是清澈含礦物質的湖泊,然而RGB模式下這種模糊容易被扭曲的觀感通過數字有了準確的定義,所有的詩意浪漫都沒了,變得枯燥無趣。

    學校裏最惹人討厭的就是好爲人師,自己又不是老師的優等生。赫敏·格蘭傑就是這樣的,動不動就說“你錯了,該這麼做!”。其實大多數人並不喜歡被別人糾正自己的錯誤,有時候將錯就錯偶爾還會有美妙的小意外發生,而且那種“她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很招男孩子討厭。

    算數占卜不同於看水晶球、茶葉或手相,而是建立在一系列規則以及嚴密的數學運算基礎上的。

    除了電子計算機以外,人類其實還發明瞭機器計算機,1642年時年僅19歲的法國數學家布萊茲·帕斯卡就發明了一種十進制計算機,用來減輕他身爲稅收官的父親的計算負擔。

    這個機器原理複雜,仿製起來卻很簡單,才研發了幾個月,魯昂街頭就已經出現了仿冒品,只是這個鐘錶匠人沒有幾何學和機械學知識,看起來是真的,卻無法使用。

    剽竊行爲不只是讓他深感侮辱,並且還摧毀了人們對計算機的信心,好在當時的法國大法官知道專利保護制度,這是一個世紀前佛羅倫薩和威尼斯工匠爲了保障自己的權益不被隨意侵犯而發展出來的制度性保障。

    大法官對帕斯卡的機器非常喜歡,他承諾在法律想給他的新發明專利保護,有了這一承諾帕斯卡才繼續計算機的開發工作。

    也許帕斯卡的機械式計算機並沒有如電子計算機鋪天蓋地普及,但是他卻推動了現代專利制度的完善。

    錫耶納一開始是伊特魯里亞人的定居地,因地處要道而日益繁榮。做爲一個繁華的意大利城邦,錫耶納和其它城邦做的業務都差不多,支柱產業是羊毛貿易和貸款業務,這時候的錫耶納是由主教來進行管理的。隨着新興貴族的興起,主教被迫逐漸給予這個羣體更多的發言權。終於在1167年,錫耶納宣佈脫離主教的控制獲得獨立,1179年便擁有了一部成文的憲法。

    在中世紀時,教皇和神聖羅馬帝國進行權力鬥爭,意大利各城邦和共和國紛紛站隊,分爲支持教皇的圭爾甫派(Guelphs)與支持皇帝的吉伯林派(Ghibellines)。其實在文藝復興那兩百多年裏,隨着皇帝和教皇的更迭,意大利內各個政權也是不停變換着隊形。

    1260年,支持教皇的佛羅倫薩派兵3.3萬人前去攻打支持皇帝的錫耶納。聽說這個消息後錫耶納全城供奉起聖母瑪利亞的神像,將軍路卡利脖間纏繞籠頭,赤腳走到大教堂,身後跟着錫耶納所有的居民;城裏全部的牧師都站在大教堂。路卡利和主教擁抱,正式將這個城市的命運交給聖母。

    古希臘人認爲信仰神纔是文明人,蘇格拉底勸導年輕人不信神,後來被判處死刑,當時通過的是投票的方式,少數服從多數,投完票之後人們就後悔了。

    然而那些曾被希臘人崇拜,甚至人類爲了維護他們而投票投死蘇格拉底的神靈們後也被打倒了。

    聖母是女性,代表的是貞潔,是所有女性的典範,並不是伊西斯,以及阿芙洛狄忒這些犯有原罪的異教女神。人們崇敬的是母愛,教會強調的是聖母無染原罪,與瑪利亞最對比的夏娃是原罪的化身,她聽信了蛇的誘惑偷吃了禁果。

    崇拜聖母是無罪的,不過當時的聖母崇拜主要是宗教儀式,用聖母庇佑參戰錫耶納可能是首創。

    有了聖母庇佑後,這次事關錫耶納生死存亡的戰爭結局是2萬錫耶納士兵殲滅了至少一半的佛羅倫薩士兵。從此以後錫耶納成維一個擁有自治權的城市共和國,可以與佛羅倫薩比較平等得交往。

    在此期間錫耶納和佛羅倫薩都產生了自己的蛋彩畫畫派,都有不錯的作品,其中錫耶納畫派最典型的特徵就是有完整的金色背景,這個畫風很受拜占庭風格影響,人物風格充滿了柔和的曲線。

    然而1348年,黑死病席捲歐洲,錫耶納也經歷了沉重打擊。接下來隨着與佛羅倫薩的戰爭,以及不斷涌入佛羅倫薩的璀璨羣星,這個金光閃閃的畫派也和那座城市一起衰落了。

    1559年錫耶納成爲美第奇家族統治下托斯卡納大公國的一部分。但這個驕傲、執着、保守的城市在經過幾個世紀與佛羅倫薩的激烈鬥爭並沒有放棄抵抗。意大利王國成立後錫耶納成了第一個擺脫托斯卡納公國的城市,也間接得脫離了佛羅倫薩的統治。

    古代的人沒有現代化學,能製作那麼多顏色的染料,並且這種染料還要足夠穩定,不會隨着時間流逝而變色。

    這種來自錫耶納的赭石在顏料中很便宜,倫勃朗破產後經常用它作畫,其中就包括那副《浪子回頭》。

    人類根據發現的定律,自己創造的新世界真的是那麼適合人類自己生存的?

    當一切都順遂的時候這個問題不會有人去思考的,就像那個分了家產,在外面縱情享樂的浪子,只有等他把身上最後一個字兒用光了,變成牧豬奴他纔會想起父親和家的好來。

    父親也許會原諒他,大哥呢?

    也許會有那麼一個深夜依舊在橢圓形大廳苦讀的人,當他擡起頭,看着被燭光照亮的穹頂時他看到了什麼?

    有時預言這東西不只預言應驗前的人不相信,就連後人倒回去看歷史也不相信。

    真的有人能看到未來麼?如果TA看到了未來,爲什麼不改變那些悲慘的結局呢?

    格林德沃這個預言家不把未來的畫面像放電影一樣展示給了所有參加了集會的人們看裏的。只是格林德沃從骷髏裏吐出來的煙霧不是RGB電子顯示屏,那些人相信了,試圖阻止麻瓜毀滅世界,他們全部成了格林德沃的追隨者。

    屏幕不只是玻璃做的,在高緯度地區大氣層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熒屏,太陽風在那裏上演了一場瑰麗又具有破壞力的“燈光秀”。

    那麼1870年在巴黎上空出現的極光是維克多雨果看錯了,是幻覺,還是有別的事發生了?

    魔法只在少數人的靈魂中綻放。

    擁有預言能力的巫師更是少之又少,比較著名的除了格林德沃以外,就只有西比爾特立勞尼,但這並不意味着世上沒有別的巫師擁有這種能力。

    “你相信預言嗎?”西弗勒斯一邊抽菸一邊問。

    “我需要時間想想。”詹盧卡在電話那頭病怏怏得說“我今天接收太多消息了。”

    “和莫妮卡聊聊吧,她會讓你好過點,即便她說的都是傻話。”

    詹盧卡把電話掛了。

    “你看到那個箭頭和方塊了?”龔塞伊看着紫外線下的那個箭頭問“你覺得那是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西弗勒斯冷笑着,舉起魔杖,將那個方塊框住的區域給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