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六十九章 女神的密語(五十八)
    這種以名換利的手段羅哈特操作得很熟練,他盜取別人的故事寫成自己的也沒人質疑。如果不是他發了瘋,要挑戰不可能,去擔當霍格沃茨魔法學校黑魔法防禦課教授這個被詛咒的職位,他這一套還會繼續奏效,也不至於現在神智不清得被關在聖芒戈裏接受治療了。

    這些精英是不會去前線打仗的,雖然挑起戰爭的是他們,去前線的一開始是美國普通平民。後來平民發現這場戰爭對自己沒好處,缺胳膊少腿,以後生活不能自理的是自己,而不是有錢開超跑的少爺,他們就不上當了。

    70年代的嬉皮士運動席捲了西方世界,爲了將反戰進行到底,嬉皮士們站在荷槍實彈的美國軍警面前,張開手臂,等着他們開槍。

    那段時間西弗勒斯和羅哈特他們都是學校裏讀書的孩子,盧修斯馬爾福已經開始打理家業了。他也說不清到底是麻瓜世界瘋狂些,還是鬧食死徒的巫師世界瘋狂些,反正外面應酬完後回到家裏,和妻子孩子在一起的時候他感覺是最幸福的。

    他對多比不好,對家養小精靈不好的又不是他一個,純血家族都是這樣的,而且他自認爲比麻瓜要好很多。奴隸是財富,就和房子一樣可以轉賣,所以奴隸曾經是抵押品。而且和房子不同的是,奴隸可以虐待、辱罵,供奴隸主發泄不滿情緒,那些奴隸跟奴隸主是一個形狀的,家養小精靈一看就是別的物種,有大耳朵和大眼睛,踢貓一腳有必要道歉麼?

    盧修斯不喜歡麻瓜,但現在是親麻瓜派掌權,西弗勒斯現在是個“死人”,該他得的梅林勳章哈利波特親自出馬都爭取不到,還能指望其他斯萊特林能有什麼好日子。

    謠言、中傷他們聽多了,盧修斯就怕有人編排故事誹謗茜茜。

    伏地魔在馬爾福家住了一段時間,他和貝拉親密,萊斯特蘭奇這個丈夫被貝拉完全無視。貝拉瘋了,茜茜沒瘋,雖然她們都姓布萊克,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有這樣的親戚。

    他選西弗勒斯做德拉科的教父不只是因爲斯內普是斯萊特林的院長,還因爲他很不一樣,即不是盧修斯所見過的貴族,也不是麻瓜社會長大的平民,總之很對盧修斯的眼緣。

    相比之下校友會面試團的選擇標準就難以確定了,彷彿是抽象派大筆一揮拋出的墨點,有人覺得那點看着藝術,願意花錢,那就是藝術品,有人覺得那是個墨點,弄髒了紙,揉爛了扔在垃圾箱裏,那就是廢紙。

    一個孩子十年的寒窗苦讀,就在這幫沒有明確選擇標準的精英手裏給否定了,直接說名校是有錢人才能讀的,是在平民裏招陪讀還好些,說什麼教育平等。

    那些孩子落選後說得最多的就是“太不公平了”。

    名校是一個富人虛榮的遊戲,那些聽信了輿論,相信努力讀書改變命運的學生、家長把家裏的房子賣了,供孩子去上貴族的課程,結果石油大亨一張7500萬美元的支票就把他們的希望毀滅了。

    這些錄取的學生不只是佔據了一個學位,同時也是在堵住底層上升的路,底層也不會去當兵,這時候渴望拿到綠卡,被美國夢騙來的移民會去爲美國人的利益打仗。

    哪怕移民一身戰傷也不會把他們當自己人,獲取認同感的第一條,你是基督徒麼?

    沒錯,他們私底下是信撒旦的,不過問別人的時候還是會問,你是基督徒麼?

    教會提倡秩序,不提倡無意識的混亂和原始衝動,這也是和美國價值觀衝突的,他們發明能和飛機賽跑的跑車爲的就是速度和激情。

    他們相信科學,認同中世紀時期教會對思想的束縛,認爲不該利用宗教審判所對女性和科學家進行迫害,轉頭又問,你是基督徒麼?

    瘋人院裏的醫生有時會變成這樣,要麼和瘋子一樣瘋了,想出電擊療法和腦前頁切除術這種神奇的治療辦法,再不然就是有種孤獨感,會因爲自己太過正常感到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在巴黎植物園裏,有一個紅色的人體蠟像,他站在很多動物的屍骸前高舉着手,似乎是在率領地球上所有物種前進。

    然而如果這個領軍的人類是個瘋子,人們還要繼續跟着他麼?

    成爲領袖不代表成功的終點,但很多人搞錯了,以爲競選贏了就是勝利,執政完全沒有方向感可言,畢竟他的任期只有4年,最長8年。

    “有時候我會覺得是鄧布利多錯了,他不該阻止格林德沃。”僞裝成亞利桑德羅的盧修斯說“說不準他統治的世界比現在的更好”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他盯着“亞利桑德羅”的頭髮,它正一點點變成白金色。

    “藥效快過了。”西弗勒斯說“喝一點複方湯劑。”

    盧修斯撇了撇嘴,喝了一口試管裏的液體,很快他頭髮的顏色又恢復黑色了。

    “這讓我想起阿拉斯托·穆迪,我記得是小巴迪克勞奇綁架的他,那小子是怎麼做到的?”盧修斯問。

    “如果不是卡卡洛夫,誰看得出他是個食死徒。”西弗勒斯冷笑着說“赫夫帕夫最擅長隱藏。”

    “她有沒有對你隱瞞什麼?”盧修斯問。

    “也不算隱瞞,混血媚娃都這樣,別忘了芙蓉以前帶來了怎樣的瘋狂。”西弗勒斯說。

    “所以?”盧修斯問。

    “她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女人,只要給她藉口。”西弗勒斯說。

    “不過她的眼光還真怪,她居然說我是孔雀。”

    西弗勒斯笑了起來。

    “你真不划算。”盧修斯說“爲了這麼兩個女人。”

    “你覺得你划算麼?”西弗勒斯問“爲了茜茜捨棄了那麼多投懷送抱的女人。”

    “她是我孩子的母親。”盧修斯說“家庭、責任、榮耀,這是馬爾福的祖訓。”

    西弗勒斯若有所思得看着他。

    “只要家族存在,榮耀遲早會回來的。”盧修斯說“你該認真想想,是承擔責任讓普林斯家族傳承下去,還是不負責任得繼續執着愛情,我的情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