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九十四章 地獄皇后(九)
    “新發型?”盧修斯說道。

    “聊得怎麼樣?”西弗勒斯問。

    “一個有趣的老人。”盧修斯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來“我可真沒想到居然是一個麻瓜控制着一羣巫師。”

    “他們擅長這個。”西弗勒斯說“即便他們不會魔法,也一樣能造成奪魂咒的效果。”

    “他邀請我到他的莊園做客,我答應了。”盧修斯說“我這麼做會讓你覺得不愉快嗎?”

    “你和他說了些什麼?”西弗勒斯問。

    “他沒參與襲擊費爾奇。”盧修斯說“另外,他給我們提供了一個線索。”

    “關於什麼的?”

    “樂譜,我問他知不知道拿破崙·波拿巴最喜歡的音樂是什麼?”盧修斯說。

    “他怎麼回答的。”

    “拿破崙不喜歡聽交響樂,他喜歡聽歌劇,尤其是意大利歌劇,但我想其他人恐怕不在意這個。”盧修斯搖了搖頭“他的靈柩回巴黎時樂隊演奏的音樂也不是他最喜歡的音樂。”

    “是什麼?”西弗勒斯問。

    “莫扎特的《安魂曲》,維克多·雨果在他的散文裏寫了的。”盧修斯說“他當時已經死了,連埋在什麼地方都不能決定,何況是演奏音樂呢。”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

    “莫扎特的魔笛是根據埃及的故事改編的。”盧修斯又說“而且他還認識瑪麗·安託瓦內特,她可能是這位音樂神童的初戀情人。”

    “爲什麼那麼說?”

    “他邀請她嫁給他,只因爲她在舞會上將他給扶了起來。”盧修斯嘆息着“可惜她沒有成爲莫扎特的資助人,而且,莫扎特好像也是在霍亂流行的時候死的。”

    “我記得他的死好像是個謎。”西弗勒斯說。

    “安魂曲的贊助人是個披着黑斗篷的人,寫完了安魂曲一半莫扎特就死了。”盧修斯說“參加葬禮的只有極少數幾個人,而且有一個叫薩瓦里的音樂家被人指控囚禁莫扎特,實際上他卻是莫扎特的恩人,在莫扎特死後還繼續教育他的兩個兒子。”

    西弗勒斯撇嘴冷笑。

    “另一個被誤解的人,直到死後才獲得了世人的諒解。”盧修斯說。

    “哪一個章節?”西弗勒斯沒耐心得說。

    “Lacrimosa,德語的意思是以淚洗面,我們好像一直在和水打交道。”盧修斯說。

    “這是你的猜測還是他的建議?”西弗勒斯說。

    “有區別嗎?”盧修斯問。

    西弗勒斯盯着盧修斯菸灰色的眼睛,片刻後假笑了一下,轉身打算離開。

    “你變得很容易相信人了,或許是因爲你被格蘭芬多影響了,西弗勒斯。”盧修斯忽然說“你覺得這是個好習慣?”

    “我知道,我不是你理想中期望的教父人選。”西弗勒斯說道“但我盡過並且以後我也會盡我的全力保護德拉科。”

    “因爲你和茜茜立的牢不可破的誓言?”盧修斯冷着臉說。

    “如果那讓你覺得不舒服,我很遺憾。”西弗勒斯看着盧修斯平靜得說“我也沒有料到貝拉會忽然來這麼一招。”

    盧修斯就像是隻俊美的青蛙般鼓足了腮幫。

    “我想這就是命運。”西弗勒斯說“當哈利波特一個長輩都沒有的時候,德拉科有雙倍的父母……”

    “我不想承認她成爲我兒子的教母。”盧修斯打斷了西弗勒斯。

    “再說一次,這就是命運。”西弗勒斯冷冷地說“我要煩心的事夠多了,我不想現在還聽你的抱怨。”

    盧修斯咬着牙。

    “我可以殺了蟲尾巴,但我那時候專注於完成任務,重新獲得黑魔王的信任以至於忽略了這件事,是你的妻子提醒了我這件事。”西弗勒斯說“不過那是在很久之後了,她發現了卻沒有告訴我,直到有一天波莫娜希望我能提供我愛她的證據的時候馬爾福夫人才說出來的,我想這是她最不像一個布萊克的地方,你覺得現在是你鬧情緒的時候嗎?”

    “瞧瞧你自己……”盧修斯厭惡得說。

    “噁心?我也那麼覺得。”西弗勒斯冷漠得說“盧修斯,我想你應該比布萊克聰明點,你要習慣一件事,我已經不是學校裏的那個男孩兒了,你也不再是引薦我的前輩,我現在是你的上級,你必須聽我的命令,布萊克就是不服氣纔想挑戰我,然後將布萊克家族族長的位置輸給我的,你也想把馬爾福家族族長的任命權輸給我嗎?”

    馬爾福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在莊園裏我們已經比試過了,但我沒有對你用繳械咒,你的魔杖還是你的。”西弗勒斯說“同樣還有那些屬於你的東西,我還把我的專利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

    “榮譽!”盧修斯嘶嘶得說道。

    “你會得到的。”西弗勒斯說“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歧視有食死徒標記的人。”

    “那個女人,她讓我感到不名譽。”盧修斯咬着牙說“她以後不許再進我家的門。”

    “你可以容忍貝拉……”

    “萊斯特蘭奇對我來說誰都不是,他怎麼樣我一點都不在乎,我甚至還能和其他人一起嘲笑他!”盧修斯打斷了西弗勒斯“而你,你是我的朋友,我們到底還要蒙受多少恥辱?”

    “我愛那個女人。”西弗勒斯說“她構成了我的生活。”

    “如果你想找個能照顧你的女人……”

    “不,盧修斯,不是你想的那樣。”西弗勒斯沙啞得說“直到我快要渴死,而我又無法使用清水如泉的時候我才明白她對我意味着什麼,平時我根本沒有意識到,我需要她回來!”

    “你要怎麼處理麻瓜問題?”盧修斯喘着粗氣問“是像黑魔王一樣,還是格林德沃一樣?”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無所謂一樣說。

    “你不知道?”盧修斯不可思議得反問。

    “我不在乎麻瓜的死活,也不想摻合他們的事情,但巫師世界卻有很多人覺得有義務幫助麻瓜,我參加那個危險的遊戲也是希望她能放棄這個想法,我不會和她繼續內鬥下去,再給外人可乘之機。”西弗勒斯說“所以你問我有什麼打算,我的答案是什麼打算都沒有,我不想對你說謊,現在的局勢之混亂已經沒有可能給我們做詳細計劃了,我們的計劃永遠跟不上變化。”

    “我早就跟你說過。”盧修斯喘着粗氣“讓一個僞君子當校長遲早會出問題的。”

    “那你覺得麻瓜研究課讓卡羅兄妹這種人來教就能解決問題了?”西弗勒斯諷刺着“我們現在出現了‘麻瓜狂熱’危機,亞瑟·韋斯萊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盧修斯沒回答。

    “進入那個世界後時間會過得很快,這邊的一天相當於那邊的一年,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西弗勒斯說。

    “你總是在猶豫徘徊。”盧修斯說“難怪她會等不下去。”

    西弗勒斯的臉色發青。

    “我會如尊敬校長一樣尊敬你,但是你想讓我完全照你的命令行事我做不到。”盧修斯握緊了手上的蛇頭手杖“除非你能改掉這個猶豫不決的毛病,西弗勒斯,否則我不會承認你是我們的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