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九十八章 地獄皇后(十三)
    伏爾泰曾經說過:懷疑並不愉快,但深信不疑未免荒唐。

    女人就是如此,她的心裏一次只能愛一個人,當她的心全在丈夫身上的時候兒子就成了附屬品,而當她的心全放在兒子身上的時候,丈夫就要位列第二。

    不論是納西沙·馬爾福還是莉莉·波特都將孩子放在了第一位,爲了他們,她們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性命。

    這確實是人們讚揚的母愛,同時也是女人的一種心理,她要把最好的一切都留給他。

    羅馬時期的人可不是這樣,兒子如果不強壯要被扔到棄嬰場,她們的感情更傾向丈夫,就像戲劇美狄亞唱的,那時候的女人將愛情視作比生命還重要,從不理會即將降臨的災難和困苦。因此,當美狄亞得知伊阿宋背叛她的時候,那個曾經事事爲伊阿宋着想的公主一下子變成了復仇女神,將伊阿宋的繼承人以及他的新歡都給殺了。

    同樣一個女人要是心裏沒有那個男人,她就對那個男人缺少關心和愛護,只會從男人手裏汲取,而不是爲他付出,她計較的永遠是自己的得失。

    像艾琳·普林斯一樣跟托比亞斯內普跑到貧民窟去生活?那怎麼可能?約瑟芬那樣的女子,她可以是爲了兩個孩子而在社交界混跡,也可以打着爲了兩個孩子的幌子,騙情感單純的男青年跟她結婚,幫她還債。

    男人看女人有的時候看不清,像盧修斯·馬爾福這樣的男人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扎比尼夫人接了七次婚,每結婚一次她就變得更富有,但即便如此她的名聲還是要比貝拉好聽,畢竟是她利用男人,而不是被男人利用,就像克里奧佩特拉征服凱撒和安東尼,不是像貝拉一樣爲了伏地魔家族和自己的名譽都不要了。

    她愛黑魔王勝過愛自己的丈夫,當她知道黑魔王失蹤後拷問了另一個七月末出生男孩的父母,隆巴頓夫婦。

    像她這樣的女人最好的歸宿就是阿茲卡班或者是瘋人院,但她卻被放出來了,伏地魔很信任她,甚至包括他的魂器戒指都交給了貝拉,讓她下布萊克家族最擅長的詛咒,有沒有可能伏地魔將製作魂器的方法教給了她?

    沒人希望他們回來,就連茜茜也不希望貝拉回來了,因爲她在最後關頭爲了救德拉科選擇了背叛伏地魔,對他說了謊,這對貝拉來說是不可饒恕的。

    貝拉連西里斯布萊克,這個布萊克家族最後的直系男性繼承人都下的了手,何況只是姐妹。

    更何況那段被食死徒佔據自己家園的生活她過夠了,關於伏地魔可能迴歸的事盧修斯一點都沒有跟納西沙提,她就和大多數人一樣,厭惡哈利·波特動不動就說他額頭的閃電傷疤疼,很可能他還思念着那段上頭版頭條,被人關注的歲月。

    一個沒有父母的孤兒渴望被人關注不是正常的麼?

    伏地魔也很喜歡演戲,他每次出場都很華麗優雅,那張俊美並且充滿了黑暗魅力的臉能讓不少涉世不深的女孩爲他着迷,貝拉一直覺得自己是特別的,因爲她的忠誠,因爲她的瘋狂,還有她什麼都敢做,包括用不可饒恕咒折磨人、殺人,這些都不是尋常女孩兒能幹的。

    70年代利物浦的嬉皮士演出結束了會有一大羣崇拜者在後臺想要見他,那時會有保鏢維持秩序。

    伏地魔“表演”完後貝拉永遠跟在他的身後,哪個女人敢擅自靠近就會用鑽心咒或者是別的惡咒給她來一下,誰會傻到和貝拉特里克斯理論?

    就連公認好欺負、膽子小的赫夫帕夫女孩兒也會因爲“牙刷和男友不可共享”和人打架的,抓頭髮、咬人、滿地打滾用腿踢,那場面絕對無法將之與文明和淑女聯繫在一起。

    哦,鬧成那樣真丟臉,她連說這句風涼話的圍觀者一起打了信不信?

    利維坦本身就是和貝希摩斯一樣的洪荒巨獸,代表的原罪之中的“嫉妒”,在《希伯來聖經》裏還是一種可以與撒旦相提並論的怪獸,是可以毀滅世界的妖魔。

    然而在閃米特人眼裏,利維坦代表的是豐饒之神和自然之神。

    人類區別神與魔的標準是對自己是否有利,比如阿加門農所率領的奪回海倫的遠征軍,他們的船需要風力驅動,爲了得到阿爾忒彌斯的諒解,他差點獻祭了自己的女兒。

    幸好狩獵女神最後看不下去男人的瘋狂,把作爲祭品的公主帶走了。

    埃及人駛往冥界的太陽船則最討厭遇到風浪,尼羅河的水總體還是平靜的,船是埃及人主要的出行方式,即便西克索斯人將馬和戰車引入了埃及,馬和車也沒有取代船,成爲埃及主要的交通方式。

    在埃及神話裏,風暴之神塞斯就成了混亂的外國神,即便它曾經一度是埃及的至高之神,地位比塞特還不如,至少塞特還是驅趕外來者的神靈,雅赫霍特普還用他的頭作爲自己權杖的“權柄”。

    人類曾經將過去信仰的神舉得有多高,砸下來、毀滅它的時候也有多狠,曾經保護巴黎的聖女熱納維耶芙的遺體被人擡着在城裏祛除瘟疫,後來在法國大革命中燒成了灰燼,修士們想盡了辦法才留下了那麼幾塊殘骸。

    不只是人想一直高高在上,連神也一樣的,不過隕落就是隕落,就算是神隕落後也只剩下名字。

    這些名字一開始會記錄在書上,然後是神廟的巖刻上,等刻在石頭上的名字也風化得看不清,又或者石料被後來者剷平後修蓋別的建築後,就只剩下口口相傳的故事了,等傳說這個故事的人也沒有了,那麼這個神也就徹底消失了,又或者它們會以魔鬼的樣子重新出現,用來承託新神的偉大。

    1689年光榮革命之所以兵不血刃就結束了和斯圖亞特王朝在1665年黑死病襲擊倫敦時的表現有關。國王帶着貴族跑了,留下市政官員主持大局,不論他們用煙燻的辦法驅趕瘟疫有效沒效,市民是看到了的,人民對國王失去了信心,而他們又對留下來的官員們有好映像,這些官員很多都是非世襲貴族擔任的。

    世襲罔替是最簡單、和平的權力交接方式,不過對於不在這個世襲貴族體系裏的人來說是很不公平的。尤其是沒有一個足夠的權威能夠告訴他們,上帝的意志就是這樣,它已經預先知道未來將如何發展,你是想犯罪下地獄還是得救贖上天堂?

    每個人都要完全爲自己的命運負責,以前的人覺得一個人如果受罰了,肯定是犯了罪,黑死病爆發時有很多人拿着繩子鞭打自己的背以示贖罪。

    還有一個倒黴鬼約伯,他成了魔鬼和上帝的賭注,魔鬼讓約伯變得又窮又病,兒女都死了,誰要是遇到他的情況都會懷疑神的存在,他的朋友讓他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麼該挨神罰、不道德的事,這便是與受害者無罪論對立的受害者有罪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