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零八章 地獄皇后(二十三)
    1636年夏天,有一個波士頓商人據說被佩克特人殺死了,馬薩諸塞當局派出了部隊,毀了莊稼,激起了佩科特人的抵抗。

    佩科特人戰敗後,有些人決定放棄土地逃走,他們的土地被莫希幹人佔領,而俘虜則被瓜分,有的被派遣到別的部落做奴隸,有的則被送往西印度羣島,佩科特人數量急劇下降,荷蘭人也被擠出了這個交易點。

    隨着英國人的殖民地逐漸沿着海岸練成一條線,法國人的皮毛生意也越來越不好做了,尚普蘭一直希望新法蘭西能成爲一運轉流暢,功能多樣的殖民地,可是他們還是被困於渥太華附近靠北一些的地方,南方法國人無法與英國人競爭,他們所能做的就是藉着探險活動,往西部探索新的皮貨來源。

    當時還有很多美洲野牛,印第安人發現一種獵捕野牛的辦法,這種龐然大物的眼睛是朝着兩邊長的,這是很多草食動物的特性,羊的眼睛也是兩邊長的。諸如獅子、老虎、狼、人類等獵食動物眼睛是朝着前長的,所以野牛很容易往兩邊看,獲取更寬廣的視野,當它們跑起來或者是受到驚嚇的時候,腦袋總是低着,這使得它們很容易受羣體影響,別的人在奔跑它們自己也會奔跑,所以只要把牛羣往懸崖邊上趕,這些看不到前面的牛羣就會集體掉下山崖,如此一來就能獲得數量龐大的野牛了。

    隨着舊大陸的戰爭產生的重稅,法國人已經沒錢去購買皮衣了,再加上法國與多個歐洲國家交戰,那些原本對巴黎奢侈品趨之若鶩的國家也關上了大門,結果是法國對皮毛的需求量大幅下降,然而交易者們還在大量收購,這就導致了很多皮毛爛在了倉庫裏,被老鼠咬壞了。

    1665年荷蘭與英國爆發海戰,導火索是一支英國海軍佔領了荷蘭人在北美的新阿姆斯特丹,當時停泊在布魯克林的英國軍艦將大炮對準了新阿姆斯特的堡壘。當時英國國王查理二世將包括新尼德蘭在內的土地授予了他的兄弟約克公爵詹姆斯,作爲回報,詹姆斯每年要上繳四張河狸皮,這些軍隊是爲了確保這個諾言兌現的。

    英國指揮官裏查德·尼克斯對城裏的荷蘭人宣佈,只要對方投降,並承諾接受英國統治,將保護投降者的生命、財產和自由,總幹事彼得·斯泰弗森直接撕了勸降書,準備集結軍隊,曾經22歲的範登博加特卻勸住了他。

    很顯然現在繼續做皮毛生意已經不如以前掙錢了,“獵狗多了,兔子難逃一死”,荷蘭人也沒有強烈的移民打算。關鍵的是英國人提出的條件是可以用蘇里南交換新尼德蘭和阿姆斯特丹,那正是第一次英荷戰爭中荷蘭人失去的土地,蘇里南的糖業貿易極有價值,那塊地區屬於南美,對英國的北美擴張並沒有多大作用,而紐約則對他們意義重大。

    這些外來者不知道,馬薩諸塞、紐黑文、普利茅斯和康涅狄格已經結成了一個“鬆散的集合體”,承諾永恆的親善友好,共同進攻與防守,互相扶助與協商。

    約克公爵佔領了新阿姆斯特丹後必定會擴張,紐黑文其實並不是個多麼適合做皮毛貿易的地方,那裏是荷蘭人與瑞典人的地盤。

    幾十年來新英格蘭一直在討論一個神話傳說般的湖泊——易洛魁湖,那是個河狸版本的黃金國,據說它是某條河流的源頭,爲了尋找這個湖泊很多馬薩諸塞人移居到了紐黑文。

    荷蘭人讓出新阿姆斯特丹,獲取一塊更有價值的土地蘇里南,此時的新阿姆斯特丹已經是個多民族雜居的城市了。這些人是逐利而來,虛僞至極,不會殊死抵抗,而英國人也不想要一個廢墟,答應英國人的條件對荷蘭人是有利的,他們撤走後可以請荷蘭本土派兵。

    在多方考慮下總幹事放棄了抵抗,英國人兵不血刃地佔領了新阿姆斯特丹,爲了紀念約克公爵,新阿姆斯特丹更名爲紐約(newYork),雖然荷蘭人走了,還是留下了痕跡,紐約的皇后區便是由荷蘭的鬱金香和英國的玫瑰裝飾的,還有布魯克林、哈萊姆、百老匯也都是按照荷蘭語取的名字。

    戰爭讓法國人日子過的緊巴巴,英國人的日子卻過得很好,哈德遜灣的河狸皮帽子和皮衣的需求猛增。除了河狸皮外,英國人對鹿皮的需求也很大,查爾斯頓每年運回英國的鹿皮超過20萬張。

    而查爾斯頓所處的位置正好是馬薩諸塞以南,紐約以北,普利茅斯也是英國殖民地,雖然因爲皮毛生意和馬薩諸塞有摩擦,但攻守同盟還是一致對外的,所有殖民地都會打法國人。

    如果說馬薩諸塞反抗英格蘭派來的貴族總督,那麼紐約總督則是英國貴族,菲利普·英格里希在紐約總督的庇護下是相對安全的。

    伊麗莎白·卡里的丈夫是查爾斯頓的造船專家,任何一個掌權者都會注重對技術人才的保護,如果伊麗莎白·卡里是和約翰·奧爾登一樣被誘騙到塞勒姆關押的,那麼查爾斯頓當局還好出面,可是伊麗莎白是自己跑去洗冤的。

    一個人才很重要,政治和經濟因素也要考慮,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查爾斯頓當局也就愛莫能助了。

    繼續等下去無疑是等死,伊麗莎白·卡里就越獄了。

    他們的財產在查爾斯頓,喬治·科溫想要侵吞他們的財富不像侵吞約翰·普洛克特和菲利普·英格里希那麼方便,不過這給了馬薩諸塞治安官插手查爾斯頓事務的藉口,理由是抓捕逃犯。

    托馬斯·布拉特爾是哈佛供職的科學家,他曾與化學家羅伯特·波義耳一起工作,也曾經對一顆劃過新英格蘭的彗星進行測量,他旁聽並記錄了塞勒姆巫術審判的過程。

    巴塞羅謬·格徳尼算是奧爾登的老相識了,他們共同經歷過輝煌,也經歷過谷底,但怎麼能因爲素未謀面孩子的病痛規責到奧爾登的身上呢?諾伊斯牧師學富五車、仁慈善良,居然會相信邪眼,那些東西都是荒唐的想法,是粗魯和無知的人才會相信的鄉下胡言?誰的身上不會有點不同尋常的標記?從何時開始哭不出來就意味着有罪?

    這位老成的船長沒提奧爾登的另一項指控,這位“代言人”在約克縣商談換俘虜時一個被擄走的人都沒有回來,事實上在布拉特爾的記錄裏,巫術法庭上大量的指控都與巫術無關。反倒是科溫法官的岳母,有多人指控她是女巫,卻一樣逍遙法外。

    至於安多弗,丈夫寧可相信孩子的話也不相信自己的妻子,那些女人或許寧可落入野蠻人手裏也不想繼續落在教友兄弟的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