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四十三章 twist zone(一)
    古埃及諺語曾說過:世界上只有兩種動物能夠到達金字塔頂,一種是鷹,一種是蝸牛。

    只要像蝸牛一樣緩慢而努力得向上攀登,遲早有天它也能和鷹一樣到達制高點,與馭風而生的“寵兒們”一起俯視黃昏或朝陽之中,沐浴在黃金般光線之中的富饒國度。

    蜿蜒曲折的尼羅河變成了一條小溪,所經之處都是綠色,點點白帆點綴其中,河邊飲水的牲畜看起來像螞蟻一樣渺小,遠處的村莊炊煙裊裊。

    無人相信這樣的國度有一天會只留下斷壁殘垣,繁榮的城市被人們拋棄,最終埋葬在黃沙之下。

    但就像圖特摩斯四世法老在吉薩金字塔獅身人面像爪間樹立的“記夢碑”上所描述的,覆蓋在大像上的沙土遲早會被清除。

    那時的法老還年輕得像荷魯斯一樣的小夥子,他就像其他埃及王子年輕時那樣歡度他的青春。他駕駛着戰車,在沙丘之間像風一樣跑得飛快,拉滿弓,追捕沙漠中的獅子和野山羊。

    有天他打獵累了,想小憩一會兒,便在斯芬克斯的影子下睡着了,在睡夢中斯芬克斯對他說話,你看看我,我在遭受怎樣的痛苦,我的身體幾乎已是一堆廢墟,漫天的沙塵總是在侵擾壓迫我,我知道你是我的兒子,我的保護者,那麼就來跟我多親近吧,我與你同在,我是你的嚮導。

    於是最早的一次“考古”挖掘行動開始了,王子命人清理了那些沙子,而他也履行了另一項承諾,修補斯芬克斯的爪子和胸部。

    塞勒姆案件中,人們常談起“邪眼”,這種眼睛被認爲有詛咒人的力量。然而在古埃及,荷魯斯之眼代表着復活,並具有阻止惡魔藉機重生的力量。

    在大英博物館裏,也有數尊古王國時期法老的雕塑,他們的眼睛用青銅和白水晶進行裝飾,這代表着法老強大的生命力,如同太陽般光芒四射。

    阿拔斯帝國的學者西那不相信眼睛有那麼神奇的機能,因爲他不相信空氣是一種器官,而是一種媒介。

    它常和光一起玩點折射的小戲法,欺騙人類的眼睛,形成海市蜃樓,讓迷途的旅人們爲了不存在的綠洲而疲於奔命。

    當你選擇相信的時候,就算是假的也會當成真的。

    當你選擇不信的時候,就算是真的也會當成假的。

    你親眼看到的也不代表是真的,那可能是大幻術師的伎倆,自由女神像真的消失了麼?還是你以爲消失了?

    魔法只在少數人的靈魂之中綻放。

    但就算是巫師,也有不及麻瓜創意的時候。

    這是神給予“凡人”的天賦。

    入夜後的黎塞留圖書館橢圓形大廳的天頂已經採不到一點光了,不過敞開的換氣窗卻將燥熱的風和室外的車流聲吹了進來,西弗勒斯舉起了魔杖,將它們一個個關上了。

    龔塞伊正和蘇珊娜將閱覽室內的桌椅推到一邊,留出了中間的空地,盧修斯·馬爾福沒有出現,畢竟他現在扮演的是一個麻瓜,並不適合出現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不論有多少猜想和準備,到了別人的地盤上就算有陷阱也只能見招拆招,客場比賽的球隊都知道,別人家的主場當然有優勢。

    在佈置好了“角鬥場”後,三人一起來到了閱覽室的中央。

    “你們去樓上。”西弗勒斯對二人說,然後他拿出了一個小碟子,裏面放着從居維葉的辦公室裏找到的紅色藥膏,隨即用魔法火焰將之加熱。

    很快紅色的煙就像在那個位於地鐵夾縫之中的石窟裏一樣瀰漫,只是它並沒有一直攀升,而是到了一定位置後就停止了,轉而向四周擴散,很快整個橢圓形大廳的一樓都被籠罩在了紅色的煙裏。

    原本在燈光下泛着金光的大廳變成了血紅色,看着相當不吉利,這時西弗勒斯拿出了韋斯萊把戲店出品的天氣瓶(weatherbottle)放在了佛羅倫薩和雅典之間的出風口,賣得最好的天氣瓶是聖誕節時在室內製造雪花的,這個裏面裝着風。

    當風吹進了出風口後,一開始沒什麼反應,後來隨着風量越來越大,整個橢圓形大廳發出了沉悶的聲音,彷彿有一頭巨獸即將醒來。

    舊黎塞留圖書館還有氣動傳送系統,當初的設計者不知道留下了什麼祕密,總之在這一聲悶響後,所有的出風口都開始吹風,產生的氣流讓紅色的煙霧繼續向上攀升,最後到達了天花板。

    這些紅色的霧碰到了玻璃後,玻璃就開始墜落,之前在石窟裏也發生了同樣的事,只是墜落的玻璃球落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放出了裏面的白銀蠍子。

    而這些玻璃卻漂浮在空中,就像水滴般慢慢融合,最終形成了一面巨大的鏡子。

    “小心!”蘇珊娜在二樓的書架邊說。

    西弗勒斯低下頭,發現不知從哪裏爬出很多白銀蠍子,它們正密密麻麻得朝着他奔去。

    他舉起了魔杖,發現它又失去了作用,於是將那把黃金烏銀弓給取了下來,拉動了不存在的弓弦,一個透明的混淆咒落到了蠍子裏面。

    這些蠍子四濺開來,開始互相殘殺,很快變成了“屍體”,然後它們變成了一灘像水銀一樣的液體,而原本它們背上的,類似眼睛的紅寶石則緩緩升起,直到碰觸天花板上的玻璃。

    它發生了轉變,由透明的玻璃變成了金色,彷彿點石成金。

    “魔法石。”龔塞伊盯着變成金子的玻璃說。

    “巴黎可是尼克勒梅的老家。”西弗勒斯平靜得說,一邊遊刃有餘得使用混淆咒,“殺死”更多的蠍子。

    “你知道麼?古埃及的鏡子都是銅鏡。”龔塞伊說“沒準那不是黃金!”

    “你取一塊下來怎麼樣?”蘇珊娜慫恿到。

    “等等看。”龔塞伊盯着西弗勒斯說“我想看看等會兒會發生什麼。”

    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着,“水銀”漸漸形成了一面與上面的黃金鏡子一模一樣大小的白銀鏡子,兩面鏡子面對着面,出現了無數個重影,看起來就像兩個有透視效果的隧道,通向幽暗深邃的遠方。

    當最後一隻蠍子也“死”了後,它們形成了兩個完美的黃金橢圓,然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接下來怎麼做?”西弗勒斯問龔塞伊。

    “呃~音樂?”龔塞伊不確定得說。

    “我在問你!”西弗勒斯僵着臉說。

    “來一段怎麼樣?”龔塞伊對蘇珊娜說“就像女祭司。”

    “我?不!”蘇珊娜尖叫着說“爲什麼我要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