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六十三章 up your alley (十一)
    克林姆林在俄語中的意思是內城,蒙古語裏的意思是堡壘,當大火在莫斯科燒起來的時候,拿破崙正在克林姆林宮裏休息。

    本來克林姆林宮並不在大火波及的範圍,這時忽然起了一陣大風,火乘着風勢越演越烈,甚至燒到了兵工廠附近。

    大臣和將軍們都在勸他撤走,但或許是因爲奪下莫斯科花了太大的代價,拿破崙到了這個時候居然猶豫不決。

    直到最後宮殿外牆塌了,他才撤離到彼得羅夫斯基,那裏也是沙皇經常度假的地方。

    在這個宮殿裏曾經存放着另一尊《天使之吻》,那是俄羅斯貴族從卡諾瓦手裏買到的第二個版本,第一個版本則被繆拉購得,目前存放在盧浮宮裏。

    拿破崙退位後,各國都來取走屬於自己國家的寶物,威尼斯的四匹青銅馬被奧地利皇帝拆走。這尊雕塑是後來存放在盧浮宮裏的,理論上拿破崙應該沒有見過纔對。

    這是個遺憾,因爲那是個不同於《聖母憐子》的傑作。

    丘比特告訴過普塞克,當他們相會時別睜開眼睛,可普塞克還是忍不住好奇,想要看看丈夫的真實容貌。

    她違背了誓言,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天使絕美的容貌,卻也失去了她的丈夫。

    如果丘比特長得不那麼俊美,反而是個怪物的容貌的話,普塞克還會那麼傷心欲絕,希望能挽回失去的愛情麼?

    爲了挽回丈夫,普塞克甚至要討好陷害她的愛神本人。

    而維納斯則交給了普塞克一個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其中包括從地獄裏取來“睡眠”。

    又一次,普塞克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開了盒子,然後她便因中了魔法沉沉睡去。

    丘比特又一次找到了她,用吻將“睡眠”從普塞克的臉上弗去,並用雙手將她抱起。

    甦醒過來的普塞克向他伸出雙臂,接受這一幸福的會見。

    他們兩個的手臂組成了一個“∞”符號。

    歐仁和往常一樣,追隨着拿破崙去了俄羅斯,他也是大火那天勸拿破崙離開莫斯科的人之一。

    當法國人進駐莫斯科的時候,大火併沒有燃起來,只是城裏所有人都撤離了,以至於整個莫斯科如死城一樣寂靜,只有運送火炮的車在街上緩緩移動發出的隆隆聲響。

    那是個非常恢弘的城市,看起來就像是個珠寶盒子,俄國人無論怎麼看都不可能捨棄它的。

    這把火究竟是誰放的已經無所謂了,反正遷徙到聖彼得堡的俄國人聽說了莫斯科被燒,他們擔心聖彼得堡也會遭到同樣的命運,決定殊死抵抗。

    被逼到絕路上的人往往會爆發出驚人的戰鬥力,面對這樣的軍隊就算是戰神也只好撤退。

    在撤退路線的問題上,將軍們又有了不同的建議,達武建議向南走,俄國的冬天快來了,南方或許會暖和一點。

    拿破崙卻決定沿着來的時候的路,向西撤往斯摩棱斯克,在立陶宛的冬營停下休整,來年開春再戰。

    他是個意志堅定,不肯輕易服輸的人,這個性格造成了他的成功。

    但那年的冬天實在太冷了,縱使撤退開始時天氣很好,11月6日那天氣溫驟降,大雪不期而至,一下子降到了零下18度,然後天氣一天冷過一天。

    人的體力是不一樣的,高級軍官們希望可以儘快到達斯摩棱斯克,他們有馬,而且飲食也有保障,底層士兵全靠自己的雙腿。

    後來就連騎兵也殺了馬充飢,也靠着自己的雙腿步行,隊伍不可避免得拉長,然後有人掉隊,就連炮兵也開始潰不成軍。

    人究竟不是機器,是有極限的。鰻魚長得很像蛇,根據聖經裏的記載它是不可以喫的,不過它確實很好喫,並且極富營養,很多貴族的餐桌上都可以看到這道美食,其中包括《最後的晚餐》的餐桌上。

    文藝復興時期的“異端”大概如此,達芬奇通過這種方式譏諷,米開朗基羅則在西斯廷禮拜堂的天頂畫,畫了諾亞醉酒。

    父親要裸,兒子給他用衣服遮住,睡醒的父親就詛咒兒子。

    總而言之鰻魚很適合像銜尾蛇一樣組成一個圓,但位於西里斯紋身頂部的“柱子”卻是不可彎曲的,誰家的柱子要是傾斜扭曲了這房子很明顯不能住人,更何況不論是盎格魯撒克遜人還是日耳曼人從未聽說過他們有鍊金術的研究。

    萬事都有例外,諾曼人出身的盧修斯·馬爾福知道以前維京海盜從事搶劫的時候在地中海搶了不少東西,在許多的希臘、埃及壁畫上都留有盧恩文的註解。

    在赫耳墨斯主義鍊金術中,水銀的代表符號是女性符號♀上長了一對角,看着很像是長了角的惡魔,甚至於水銀的符號也被指代爲蛇。

    水銀曾被東方人用來給屍體防腐,也曾經用來煉製仙丹,可這種重金屬實際上是有劇毒的。

    關於拿破崙·波拿巴的死亡,更多人關注於他是不是被謀殺,謀殺他的兇手可能是誰,卻忽略了他屍體不腐的問題。

    在他死後他的屍體在聖赫拿島的桌球室被解剖了,這一點與古埃及法老製作木乃伊有相似之處。

    可是隻是解剖,沒有進行泡鹼,又或者是別的防腐處理,存放在熱帶地區的屍體不會在19年後依舊可以辨識。

    英國人如果將一具無法辨識的骷髏交給法國人,法國人是不會承認的,畢竟那時候的法國人已經不是那些可以爲了耶穌的一滴血、瑪麗亞的**、聖徒的披風等,付高價買來贖罪的人了。

    而最終爲拿破崙解剖屍體的恰巧是一個英國人。

    當時的英國與法國人一樣癡迷埃及文化,英國醫生也是有技術可以製造木乃伊的。

    爲什麼英國醫生要製作木乃伊呢?更何況拿破崙是將天主教立爲多數人信仰的皇帝,這種充滿了異教色彩的喪葬方式是極不禮貌的。

    又回到之前的問題,英國人如果將一具無法辨識的骷髏交給法國人,法國人是不會承認的,除非英國醫生未卜先知,知道以後英法聯盟需要拿破崙的屍體做爲籌碼,解剖的時候就做了防腐處理。

    再不然就是“謀殺說”,拿破侖波拿巴生前被人下毒,死後殘留在體內的重金屬起了防腐作用。但現代人想要開棺驗屍不可能,也不允許做dna檢測,放在榮軍院教堂那個巨大棺材裏的究竟是不是拿破崙本人。

    科西嘉人雖然不像天使丘比特般有百合花似的美麗的容貌,卻非常具有希臘人的古典美,稍作打扮就能很迷人。相似長相的人努力找還是能找到的,盜墓賊可以爲了獲取給醫學院解剖的屍體製造謀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冒名頂替做一個假的?畢竟他的身上又沒有紋身之類可供辨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