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二十七章 a time for us
    這一方面停止了國內的混亂,同時也阻止了更多家庭因爲互相猜忌懷疑而被肢解,法國巫師們也頂着貴族頭銜加入了國王奢華的舞會中,反之英國巫師則沒有貴族頭銜,因爲當時的執政者瑪麗二世和威廉三世病沒有在法律上承認保護巫師。

    拿破崙恢復了法國貴族的頭銜、徽章,卻沒有恢復他們的法律地位,這是法國貴族主動放棄的特權。

    恩威並施、寬嚴相濟本來是好的,但法國平民對情婦政治一向詬病,瑪麗安託瓦內特是皇后,也因爲她奢華的生活,綽號從“洛可可玫瑰”變成了“赤字皇后”。

    以前路易十四一個人喫飯,三百個“公侯伯子男”全部在旁邊看着,路易十六終日打獵也不只是遊戲,這就和圍觀國王喫飯一樣是貴族等級生活的一部分,以前杜巴麗夫人得勢的時候,學習法式宮廷禮儀得太子妃瑪麗安託瓦內特還不是要被她欺負。

    受國王寵幸,一個男爵也可以比一個不得寵的公爵更加趾高氣昂,各種肥差輕鬆到手,貴族們爭先恐後得把自己的妻女送到法老、國王的面前,但通過這種手段上位的人有多少能力呢?

    打贏了西班牙王位戰爭的歐根親王在血統上是意大利人,接受得卻是法國教育,最後成了神聖羅馬帝國的元帥。他的媽媽是路易十四的情婦,紅衣主教馬薩林的侄女,如果她不是忽然發了瘋,毒死了自己的丈夫,做着當皇后的白日夢也不會失寵。

    縱使歐根親王很有實力,也因爲國王好惡而無法施展抱負。馬基雅維利也是如此,他得不到美第奇家族的寵愛,雖然在佛羅倫薩共和國短暫展現出來才華,卻因爲保不住這個國家而又一次失事。

    文人的可悲之處在於此,要麼如達芬奇、維克多雨果一樣出入上流場合,與統治者社交,要麼就是一文不值,窮困潦倒,住在破爛的房子裏,做夢都想着一書成名。

    拿破崙放在牀頭的《君主論》裏寫過,君主要避免仇恨,不要隨意動別人的財產和妻女,任何時候,只要大多數人的財產和名譽沒有受到侵犯,他們就會滿足,這樣君主只需要同少數人的野心鬥爭,而這有許多方式並且容易可以控制住。

    他還說過名言:一個人願爲他的利益而不是爲他的權利努力戰鬥。

    對他這樣平民出身的人或許很難理解,貴族也有爲了榮譽和忠誠而戰的時候。

    縱使國王當時大勢已去,當民衆衝進了杜伊勒裏宮裏的時候貴族們還是殊死抵抗了。

    貴族們向國王搖尾乞憐的樣子固然難看,但他們不會向低頭的,他們頑固得遵守着一些傳統、道德標準,都20世紀了還在管美國嫁過來的女兒是“錢袋子”。

    他們不拿平民的人格尊嚴當一回事,但是被他們接納了,就會透露一些口耳相傳的“祕訣”,只有自己人才知道,像鄧布利多那種戰勝了兩代黑魔王的英雄都沒資格知道。

    他派了幾位老師出來社交,與純血貴族關係最緊密的是西弗勒斯?斯內普,可是他再出色也不如西里斯?布萊克這個天生的王子,他二十多年的努力都不如西里斯恢復名譽後得到的速度快。

    西里斯剛出獄,沒恢復名譽的時候覺得命運不公正,到那時候西弗勒斯要哭着說命運不公正嗎?

    決定我們是什麼樣的人的,不是我們的能力,而是我們的選擇。

    西里斯?布萊克已經不是布萊克家的人了,他是純血叛徒,是哈利的教父,詹姆波特沒有血緣的兄弟,可是他身上還有布萊克家的烙印存在。

    這些紋身就像是德拉科胳膊上的食死徒標記一樣,因爲有魔力,所以洗不掉的,它將永遠陪伴着他。

    母親會爲了兒子犧牲自己的生命,納西莎爲了德拉科敢於冒險騙伏地魔,爲了她的兒子她也會接納波莫娜。

    只要女主人接納了,盧修斯的想法如何沒什麼用,他們家的家庭地位就是這樣劃分的。

    盧修斯的婚事是伏地魔幫忙撮合的,他家其實挺惹人羨慕的,長得好看又有錢,但盧修斯還不是羨慕韋斯萊家能生那麼多。

    不過即便納西莎過了生育的最佳年紀,盧修斯還是沒打算讓外面的那個女人給他生繼承人。

    他很清楚,那是個“假期”,他最終還是要回到家裏的。

    他還要給德拉科樹立榜樣,伏地魔不可能會學他的麻瓜父親,西弗勒斯也不學他的父親,他們都是兒子不承認的失敗者。

    人到了一定階段,總是會成爲別人學習的對象。

    在拿破崙那個時代,當人們想盡辦法逃兵役的時候,他不僅主動參軍,還以皇帝的身份上前線,就這樣已經可以與古代帝王齊肩了,並且他還在好幾個戰役裏身先士卒,在歐仁眼裏他是勇敢的人。

    或許正是因爲在世的男人裏實在找不到人能讓波莫娜心神動搖的,命運之神才做了這樣的安排。

    他不是普通人,而是凱撒和亞歷山大之後的繼任者。這對女人來說是一種誘惑,因爲男人負責征服世界,女人負責征服男人,誰不心底裏偷偷做夢想當傾國傾城的傳奇豔后呢?

    當一個人出生的時候像特洛伊帕里斯王子那樣應有盡有,就不難理解他爲什麼會把金蘋果給維納斯了。

    但愛神是愛的戰神馬爾斯,荷魯斯還是蘇格拉底說的富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