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百二十七章 a time for us
    那是個陽光明媚的下午。

    他們躺在沙發上,曬着從屋頂照進來的冬日太陽,一邊聽着樓下彈奏的巴赫的音樂一邊喫糖果。

    這是個讓人渾身慵懶的遊戲,彷彿泡在溫泉裏,讓人懶得爬起來。

    他們幸福甜蜜得簡直不像是剛失去孩子的父母,完全感覺不到一點悲痛,彷彿整個世界只有他們就足夠了。

    但如果波莫納當時生了孩子,即便丈夫沒那麼讓人滿意,她可能會和納西沙一樣將精力轉移到孩子的身上。

    讓波莫納和芙蓉一起打掃布萊克家族也是這個原因,“同類”總該會比較親近,只是波莫納和芙蓉是徹頭徹尾的兩種人。

    芙蓉是特別的,馬克西米安夫人尤其寵愛她。

    很多事不是混血是難以理解的。

    這也是菲利烏斯遠離人類,專心於音樂的原因。他可以將自己的精力和熱情都傾注在音樂上面,而不像某些傻瓜沉淪於愛情。

    一切都是從舞會開始的,但又不完全是因爲舞會,三十年的時間對人類來說並不算短,只是那個來自法蘭西的女孩兒將他們從朦朧不清的狀態弄清醒了。

    法國是一個自稱浪漫並且詩意的民族,這對涉世未深的年輕人來說或許很有吸引力,但上了年紀的人卻要看清楚、透徹,有時年輕人們會很需要成年人的建議,比如換一個國家工作。

    盎格魯撒克遜模式看似是機會平等,每個人都有成功的機會,還有一部部勵志的故事激勵人們,努力就能獲得成功。

    年輕人是弱勢羣體,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孩來說更是如此,總是會有那麼一些人到中年的油膩男人,希望能得到他們年輕時不曾得到的東西。那時他們和現在的年輕男人一樣要辛苦得追求女性,公司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後宮”。

    相比之下盧修斯·馬爾福長相俊美、有品味、有貴族氣質,他們摟在懷裏的女郎們又會不自禁得注視着他,這時候這些人又開始嫉妒了。

    他們開始模仿盧修斯的穿着打扮和舉止,也就是所謂的貴族派頭。也許他們已經忘了年輕時,當他們帶着自己的原配妻子進自己家門時是什麼感覺了。

    她是特別的,這讓她有了特別的權力,至少不用擔心會被從家裏趕出來。

    這對某些人來說是難以理解的,畢竟這叫正義、紳士風度、對女主人的尊重等等。

    佩妮離開女貞路的房子是迫不得已,哈利波特急於逃離的“監獄”對她來說卻是她的家,裏面不僅儲存着很多記憶,離開是難以割捨的。

    至於盧修斯送給西弗勒斯住的那所眷養情人的大豪宅,她走的時候還留下了一些東西,比如裝滿了口紅的化妝鏡,這東西要是讓納西沙看到了不知道會惹她多生氣,甚至於連波莫納這個“外人”看見了也把那些昂貴的奢侈品從樓上扔下去了。

    要抹去一個女人故意留下的痕跡需要另一個女人,如果有天納西沙去整理房子的時候發現了女性用品也會以爲是波莫納留下的。這兩個“老女人”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朋友,因爲她們都很喜歡德拉科,雖然德拉科在學校裏總是欺負低年紀,其中還包括赫夫帕夫的學生。但是赫夫帕夫的女級長漢娜·艾波特不是把德拉科變成了鼻涕蟲麼?萬聖節晚會那天他們就和解了,比起赫夫帕夫和拉文克勞的“不倫之戀”,赫夫帕夫和斯萊特林的情侶組合還算常見,斯萊特林學院的安朵米達·布萊克嫁給了赫夫帕夫的泰德·唐克斯,生下了女兒尼法朵拉·唐克斯,後來她又進入了赫夫帕夫學院。

    波莫納對婚配問題比較看得開,不論是麻瓜、麻瓜種、純血、混血都沒問題,除了狼人,但尼法朵拉後來還是嫁給了萊姆斯·盧平,舉行婚禮時連她的老院長也不邀請,霍格沃茨之戰時唐克斯可以不用去,可她偏偏將孩子交給了安多米達照顧,自己則追隨着丈夫參與了戰爭。

    三個女孩兒那一天在布萊克家的客廳裏聽了一個故事,卻選擇了三條截然不同的路,貝拉選擇爲伏地魔效忠,在阿茲卡班等待她的主人回來。納西沙則選擇了中規中矩的生活,留在巫師世界,離麻瓜們遠一點。安多米達則和泰德·唐克斯則離開了貴族圈子,過上了尋常人的生活。

    有時女人選擇離開不是因爲一時衝動,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和某些人同桌喫飯會影響胃口,這倒不是因爲某人難看餐桌禮儀,又或者是菜餚不夠好。

    這種純生理的噁心太難形容了,兩看相厭的人在一桌喫飯會倒所有人的胃口,西弗勒斯·斯內普就從來都不在鳳凰社的餐桌上喫飯。

    至於因爲愛戀同一個女孩兒他們就能成一夥的就更不可能了,愛情和死亡會讓人寬恕一些罪惡,只要是爲了愛情,哪怕是不倫之戀也是值得謳歌的。

    中世紀的騎士經常與領主夫人產生精神戀愛,又或者是少年維特般愛上有夫之婦,拿破崙喜歡約瑟芬,也見過歌德,這種維特式的煩惱也許會讓一個普通年輕人難受到自殺,但掌握權力後的波拿巴將軍卻不會走那條路。在埃及的時候他就搶佔了一個士兵的妻子,還帶着她在開羅街頭招搖過市,這就是國王的派頭。

    就算是爲了復仇,他完全可以買女奴,他還買了三個馬木留克奴隸帶回法國,爲什麼要傷及無辜?

    人們對於國王的感情是複雜的,一個頭腦清醒的國王將他們帶向強盛,這讓他們感覺驕傲,而一個爲所欲爲的國王、王子、貴族則給人民帶來了苦難。

    不論是光榮革命、獨立宣言、人權宣言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推翻暴君,不讓不負責任和濫用權力的人佔領那個至高的寶座。

    倫敦瘟疫的時候斯圖亞特王朝的皇室貴族逃跑了,法國大革命之前的貴族不納稅、不服兵役,還有種種特權,縱使國王在三級議會上同意給資產階級選舉權那有什麼用呢?

    人無完人,每個國王都有自己的“小嗜好”,路易十四愛修宮殿,但他卻容不得他的財務大臣修的宮殿比他自己住的還要豪華。

    富凱將“客人”邀請進自己莊園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一點,這個“客人”是坐在主座上的,富凱向路易十四炫耀自己的財富是展覽自己的罪證,他可不像其他人,不敢拿富凱怎麼樣。

    後來路易十四以貪污罪將其關入巴士底獄,家財也理所當然得被沒收了,這一點雖然被貴族們畏懼,卻並沒有人表示抗議。

    一方面是因爲國王找到了一個好的藉口,另一方面則是因爲國王的“恩典”。如果不是伏地魔命令攝魂怪將盧修斯從阿茲卡班救回來,那麼盧修斯也不會“心甘情願”得把莊園讓出來作爲食死徒的祕密據點,同樣路易十四也給了巫師們“恩典”,停止了國內的巫術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