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三百零二章 巫魔會(十七)
    上元節又稱元宵節,除了賞花燈、猜燈謎、放煙花之外,還有喫元宵的習俗。

    元宵外面是糯米做的,裏面放着芝麻、花生和成的餡,不僅喫起來是甜的,還象徵着團圓。

    在街上舞的一般都是火龍,水龍並不總是代表吉祥。哪吒鬧海里在陳塘關爲禍一方的正是東海龍王的三太子敖丙,哪吒在義憤填膺之下殺了那條妖龍,並且還將他的筋做成了一條鞭子。

    東海龍王得知此訊後勃然大怒,隨即興風作浪,意欲用洪水淹沒陳塘關,哪吒不願牽連別人,於是自盡而亡,後來他借用了蓮葉荷花之力脫胎換骨,成了蓮花童子,大鬧東海龍宮。

    這當然是民間演繹的故事,哪吒原本是古波斯神,後入釋教成爲佛教護法那吒俱伐羅,是四大天王中毗沙門王的三兒子。後來在西遊記裏,這位三太子又和齊天大聖打了起來。

    小孩子的矛盾本來不該牽扯大人,不過小孩子有時候做得太過分,讓大人有時恨不得代替對方的父母教訓那個小孩。但是要是大人跟哪吒一樣不知情重有了血仇,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名叫紐特·斯卡曼德的年輕人將一頭騶吾送了回來。這頭騶吾很喜歡他,彷彿一點都不願意回到它的出生地了。

    那個內向的慄頭髮的英國人絕對是個怪人,但也正是通過他,張濤才收到了那封來自霍格沃茨的來信。

    那當然不是錄取通知書,他早就過了入學的年紀了。不過在看過信後,他還是決定騎着那頭還想在外面玩一會兒的騶吾,去見一見那位黑魔法防禦課老師。

    “這種寄生蟲只喜歡不乾淨的環境,我想剛纔的水太乾淨了,它感覺適應不了,才離開了他的軀殼。”張濤拔開了亞利桑德羅的左眼,現在他的眼睛又恢復了正常,不像剛纔那樣滿是血絲。

    “你打算怎麼做?手術?”西弗勒斯問。

    “這種寄生蟲含有很強的毒素,即便是巫師也會因它而重度昏迷,我擔心把另一隻蟲子給弄走了,這位年輕的先生命也不長了。”

    “你怎麼知道的?”西弗勒斯問。

    張濤笑着說“你有強效解毒劑嗎?”

    “當然。”西弗勒斯說,然後掏出了一瓶解毒劑給亞利桑德羅灌了下去。

    大概兩三秒後,亞利桑德羅就咳嗽了起來,看起來有轉醒的跡象。

    看他有了吞嚥的動作,張濤又拿了一顆元宵大小的藥丸,合着葫蘆裏的清水,灌進了亞利桑德羅的嘴裏。

    “這是烏梅丸,是很好的驅蟲藥。”張濤說。

    “烏梅好像是製作酸梅湯的材料。”西弗勒斯說。

    “是這樣沒錯,你想喝酸梅湯嗎?”張濤問。

    西弗勒斯皺着眉頭,此刻張濤那滿臉笑容的臉和阿不思·鄧布利多一模一樣。

    “你該多笑笑,史密斯先生,嘴角下垂會讓你遇到一些倒黴事,讓自己非常煩心,對了,史密斯夫人呢?”

    “和你沒關係。”西弗勒斯冷淡得回答。

    “那麼子嗣呢?”張濤問。

    “什麼?”

    “我們相信運氣是可以化解的,不是像福靈劑那樣。”

    “你們可以操縱命運?”西弗勒斯問。

    張濤沉默了一會兒。

    “我們做了很多實驗,有很多擁有財富、資源的人希望可以通過改變運氣,讓自己走得更高。”

    西弗勒斯笑了“你不需要試探我。”

    “我給了鄧布利多校長一些書,你看過嗎?”張濤問。

    “我沒看過,但是我妻子看過。”西弗勒斯說。

    “你看她用過?”張濤問。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

    “大多數人都會用它來占卜命運……”

    “她佈置了一個迷宮。”西弗勒斯說道“我遇到了一個比那個迷宮複雜無數倍的迷宮。”

    “現在很多人都以爲奇門遁甲就是機關術。”張濤平和得說“遁最重要的是隱藏,甲不是盔甲的甲,而是天干地支之首。”

    “你打算教我?”

    “生活就像是一條河,當我感覺對的時候,我就會停下。”張濤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現在我想和你聊這個話題。”

    “下次吧。”西弗勒斯婉拒道“我還有別的急事。”

    “你已經領略到了,當我們需要逃避某件棘手的事時會找個藉口,項羽擺鴻門宴時劉邦就用瞭如廁當藉口,這叫‘尿遁’。”

    西弗勒斯笑着搖頭。

    “甲是天干地支之首,代表的是至尊的位置,也就是所謂的帝王,你對帝位一點興趣都沒有?”

    西弗勒斯盯着這個東方人。

    “你瘋了。”西弗勒斯說。

    “我告訴過你,不要以爲所有人都瘋了,就你沒瘋,否則你纔是瘋的那個。”

    “我告訴過你,鄧布利多是個同性戀,而且格林德沃是他的愛人。”

    “龍陽之好並不少見,我現在問你問題,你別扯到別人的身上。”

    “不!”西弗勒斯不甘不願得說“我只想把我的妻子找回來。”

    “她去了哪兒?”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

    “是不是他去的地方?”張濤指着亞利桑德羅問。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兒,這要他醒了我問了才知道。”西弗勒斯看着別處說。

    “她的魂也丟了?”張濤問。

    “是的。”西弗勒斯又滿臉不情願得回答。

    “多久?”

    “兩天多。”

    “知不知道是誰勾的魂?”

    西弗勒斯看起來想轉身走了。

    “拿破崙·波拿巴。”

    張濤有些驚訝。

    “我也沒有想到是他。”西弗勒斯鬱悶得說“當時我找他借兵……”

    “你跟他籤東西了?”張濤連忙問。

    “沒有。”西弗勒斯奇怪得看着他。

    “那就好。”張濤長舒口氣“用你們西方人的話來說,別隨便和魔鬼籤契約。”

    西弗勒斯笑了“我覺得他根本沒覺得自己是個魔鬼。”

    “他是個奇怪的失敗者。”張濤思索着說“第二次退位後,印尼的火山就爆發了。”

    “別忘了1812年的彗星,當時整個歐洲都看得到。”西弗勒斯提醒道。

    “你是說……他進攻俄羅斯那一年?”張濤問。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你的敵人是個皇帝,你確定你不需要與他對等的力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