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效仿他?”
西弗勒斯咬牙切齒得笑着。
“你說我瘋了。”張濤滑稽得笑着“你知道荊軻最後的下場如何麼?”
“我知道。”西弗勒斯回答。
“你可以給自己找一條輕鬆的路。”張濤說“你的妻子,恕我直言,她是個惹禍的女人。”
西弗勒斯彷彿陷入了沉思中。
“我想這就是阿不思給她喝複方湯劑,讓她看起來平凡無奇的原因,爲了省點麻煩。”
“如果她不那麼漂亮,你還會愛她嗎?”張濤問。
“沒有這種假設,它已經發生了。”西弗勒斯看到了剛纔隨手放在桌上的照片,那是他們去旅遊時拍的,當時他們就在阿爾卑斯山上,一個名爲格林德沃的小鎮,波莫納傻乎乎得比了個剪刀手,而站在她旁邊的正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用的是他自己本來的樣子。
他也在微笑,照片拍好後他親吻了那個傻瓜赫夫帕夫,如果是麻瓜相機拍不到這樣的鏡頭。
就像莉莉和詹姆在秋天滿是紅葉的森林裏跳舞時的情景。
“請珍惜生命,教授。”張濤說道“能重獲新生不容易,別浪費了。”
“你們都有理由去恨,爲什麼選擇了原諒?”西弗勒斯盯着張濤黑色的眼睛說。
“沒有諒解。”張濤也看着西弗勒斯黑色的眼睛說“對鄧布利多來說是爲了更大的利益,但於我來說,我只想鍛鍊我自己,並且找到一條道路(findmyway)。”
“你想成爲偉人?”西弗勒斯問。
“當我還年輕的時候,是的,但是現在,不。”張濤坦然得說“如果後繼無人,前人留下的故事和傳說都會被人遺忘,就像那些被人忘記的遠古諸神,當老師是件很快樂的事。”
“我知道,那些孩子有多麼難管。”張濤笑着說“但是當我看到霍格沃茨,我只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那是個很好的學校,不像是個英國人能辦的,我聽說四大創校人之一的斯萊特林,他的父母是在巴黎相遇的。說到彗星,我記得1097年的米迦勒節曾經在英格蘭出現了一顆,差不多整個星期它都在那,那時你們的國王正在修建倫敦塔,惡劣的氣候和繁重的稅收讓人倍感辛勞,而這時國王命令要出兵蘇格蘭,因爲蘇格蘭老國王馬爾康姆死了,你們希望由你們關押了幾十年的質子鄧肯,而非國王的弟弟繼位,到了1098年的米迦勒節,天空看起來好像整夜都在燃燒,整年都大雨不止,即使是這樣你們還是打敗了蘇格蘭讓鄧肯繼位,我們國家也有一個質子,他叫做異人,當秦國的國君死時,趙國可沒有將他送去秦國繼位,反而是一個名爲呂不韋的商人協助了他。”
“我還是不明白……”西弗勒斯困惑得說。
張濤笑着“你現在明白我說的,爲什麼霍格沃茨不像是英國人開的學校的意思了?”
西弗勒斯剛要說話,亞利桑德羅呻吟一聲,看樣子是要醒了。
“那你覺得……”
西弗勒斯一邊說一邊轉頭,發現剛纔坐在椅子上的張濤不見了。
“剛纔誰說的要幫我化解的。”西弗勒斯嘀咕着,將那些照片放在了口袋裏。
現在他照顧人的手段比以前熟練多了,畢竟他照顧了陷入深度昏迷的波莫納很長時間。
從一個需要別人照顧的孩子,變成可以照顧別人的大人需要大量練習,鼻涕精似乎和伏地魔說的那樣,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