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三百零八章 巫魔會(二十三)
    美國想從法國哪裏買製造火藥的設備,以後就不用再被英國掐着了。

    法國想要英國的工程師,有個曾經爲華盛頓提供脫粒機的蘇格蘭工程師被挖過來了。農民買不起設備可以租憑,巴黎農協會提出了農耕借貸,一般來說新君當政都會有一些討人喜歡的政策,就算卡里古拉也把提比略禁止的民會恢復了,但波拿巴比較倒黴,連續兩年都遇到了天災。

    第二年即便在大範圍播種的情況下還是沒有增產,總體來說還是虧本了。他讓加布裏埃爾·烏弗拉爾去買糧食,這人買了兩百萬公擔小麥,可是他也讓西班牙國王開了不少空白特許狀,將西班牙在墨西哥的銀幣運了回來。

    他只是這個目的麼?當然不是,他開了一家航運公司,性質類似南海公司,不過他的船真的可以在南美進行貿易,英、法、西班牙的艦隊按照和平條約不能攔截他,美國軍艦在摩洛哥抓海盜,海盜的帆都沒看到。

    因爲事發突然沒有人想起來如何對付他,英國的辦法是暫停特許狀,法國的內政部長也是這個意思,特許狀會滋生不平等,有特許狀的公司會優先權。

    投機者就是專攻別人想不到的地方,拿破崙兩次翻越阿爾卑斯山還不是讓奧地利人措手不及,尤其是第二次,他居然讓一羣乞丐打扮成士兵進行檢閱,哄騙了全世界的間諜。

    橘子戰爭除了陸上還有海上,本來要偷襲里斯本的聖西爾被英國海軍阻攔了,葡萄牙的資產階級也想效仿法國來一次革命,後來英國軍艦提前將葡萄牙皇室給接走了。

    有傳說他們被運到了南美,甚至還遷都到了里約熱內盧,不過後來等一切太平了他們又從海島上回來了,英國方面沒有說誰提供了這個情報,有人問了,這些龍蝦兵也是滿臉曖昧的笑。

    關於聖多明各的問題,“廚娘”在舉行工業博覽會的老兵廣場給了英國駐法國的梅里爵士一份資料,當時人們差點以間諜罪將她給逮捕了。

    這個女人曾經說過一句話,凱撒對西塞羅冷漠以對,安東尼對西塞羅殷勤有禮,最後卻殺了他,屋大維對西塞羅表示敬意,卻對他的盟友們嚴酷打壓。

    波拿巴讓西耶斯成了元老院的議長,卻將其他共和派清出了議會,人們正打算對他討伐的時候,“廚娘”又把這些人找到了她的沙龍里,將他們介紹到了別的部門。

    以前承諾過,要給戰死的士兵親屬撫卹,這個錢也是沒有給的,後來一個被踢出來的議員負責給寡婦們分發這筆錢,至少讓她們有錢交房租。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的,她們希望有人能傾聽。約瑟芬和貴婦人們在分發麪包的時候聽她們的難處,一個個難過得掉眼淚,她們捐款出來後這些錢以撫卹的形式發放了。

    苦日子過久了,寡婦們不敢亂花,還是存着交房租或者應急,那位議員預想中的她們消費、刺激經濟計劃沒有實現,就算有生活必需品她們也去當鋪買了。

    舊制度時一部分貴族女性知道平民日子過得很苦,她們也願意抽掉衣服裏的金銀絲表示節儉。也有一些“元帥夫人”,她們以前是平民,嫁給了將軍們後反而過起了貴婦的生活,到哪裏都前呼後擁,好像恨不得將凡爾賽的舞會恢復了。

    凡爾賽大革命時已經被搶了,沒被燒燬是僥倖,後來乾脆變成了軍營。

    宮裏有人傳說,路易十四其實從來沒有離開,本來約瑟芬纔是杜伊勒利宮的女主人,可是她卻說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幽靈在裏面,死活不肯住,於是搬回了馬爾梅松,馬爾梅松所有鏡子上都蒙着黑紗。

    有一段時間奧坦斯住在杜伊勒裏宮裏,後來緋聞越傳越多,她婚後和路易一起搬到了其他住處。其中有一個傳聞,就是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路易的,而是拿破崙的,約瑟芬難過得受不了,去了溫泉療養,這樣一來第一執政就成了“無主”狀態了。

    “廚娘”被轉移到了以前勃艮第大公的公館,她可能在忙什麼實驗,等緋聞爆出來的時候已經無法收拾了。

    波拿巴在米蘭有過一段風流事,那個名叫格拉西尼的意大利女歌劇明星和曾經擔當過貝多芬小提琴手的情人在拿破崙前腳走後,後腳就在一起了。

    無賴們質疑他那方面的問題,也不知道是誰送了他六匹英國純血“種”馬,通體雪白,一根雜毛都沒有,和約差點沒能談下去。

    世界和平了,英國的所得稅、美國的威士忌酒稅、法國的菸草稅是不是都該停止徵收了?

    清洗保民院的時候,西耶斯本來也有變動,是“廚娘”把他給保下來的。

    人們開始稱呼西耶斯是西塞羅,至於拿破崙是凱撒、安東尼還是屋大維衆說紛紜,他在行政政法院說:“我的政治制度,就是要大多數人如願地被統治,爲天主教徒的同時,我結束了在旺代的戰爭;在成爲***的同時,我在埃及站穩了腳跟;在成爲教皇絕對權力主義者的同時,我戰勝了意大利的神父。如果我統治猶太人民,我將恢復所羅門聖殿。因此在聖多明戈的自由區,我會大談自由;在法蘭西島,甚至在聖多明發的奴隸區,我會確認奴隸制,但在保留奴隸制的地方,需要對其進行裁剪和限制;在恢復秩序和保持紀律的地方,需要保持自由。我認爲這是承認人民主權的方式。”

    這就是關鍵點,誰願意在民主制度下被統治呢?

    沙龍里的男人們最不關心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反之亦然。在一個人們只爲社交,也只在社交生活的時代,對法國貴婦們不需要對她們多禮貌,卻必須要對她們殷勤,就像是個絕對君主一樣有各種苛刻的要求,並且不容保留。

    男人們想要獲得她們的青睞就要敷粉,穿着花哨的、佈滿蕾絲、玫瑰色、落葉色的衣服,學恭維別人、說一些機智的漂亮話,看起來就像個巨型洋娃娃。而他在街上遇到的流民則衣不蔽體,手裏拿着用釘子和木棍做的簡易狼牙棒,他被搶劫後的生還機率有多大?

    姑娘們可以學劍術,但那更似是一種舞蹈,服侍太子妃的僕人一天喝12杯咖啡,這筆費用也是要太子妃出錢的,她還真的給了。

    “廚娘”將接待意大利人的工作讓給了“熱月聖母”塔利安夫人,她佔領了以前的公主府,塔利安夫人正好是加布裏埃爾·烏弗拉爾的妻子。

    兩個詞,揮霍、排場,她們認識巴黎歌劇院的首席芭蕾舞演員,這些藝術家經常到他們那裏表演。

    拿破崙的副官曾說服格拉西尼接受這種“制度”,但藝術家可以什麼都不要,視錢財和權勢爲糞土,這對情人逃到了俄國。格拉西尼的事不只是讓波拿巴臉面無光,也讓意大利人顏面無光,爲了掩蓋緋聞的影響,波拿巴帶着“廚娘”坐着敞篷馬車在香榭麗舍大街兜風,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大場面。

    沿路有大聲叫好的,也有人大叫不要臉的。一夫多妻制男羨女厭,相比起“廚娘”,格拉西尼選擇逃跑倒顯得值得欽佩了。

    古羅馬的士兵都是駐紮在城市裏的,他們不會去城外的荒郊野地駐紮,拿破崙的軍隊也是,有個叫哥白恩的士兵被人騙了感情,後來自殺了,那不是第一次,震怒之下的波拿巴派出了軍醫,強制給女方種牛痘。

    天花多可怕,不過更可怕的是出完天花後滿臉痘印,女孩漂亮臉蛋毀了一輩子全毀了。

    曾經被騙過感情的士兵們帶着佩劍和戰友,夥同軍醫一起給那些女孩種痘。

    有人會覺得種痘有什麼可怕的呢?這就跟那些不知道脫了制服,穿上黑色制服下葬有什麼可怕一樣的道理。

    約瑟芬的本名是羅斯·博阿爾內,“廚娘”的本名沒人知道,但喬治安娜就是她的名字。

    她管理着塞弗爾陶瓷廠,其實也沒什麼好管的,她主要是將收益拿來買專利,還有資助工藝學院的窮學生,也因此她與法蘭西院士們有了聯繫。

    約瑟芬怎麼想的不知道,連民衆和大臣也覺得這個英國女人是個威脅,以前他們在小特利亞農宮同住了一段時間,後來被強制分開了,於是闢謠的說波拿巴晚上偷溜出去是見她去了,不是見的格拉西尼。

    “嘖。”盧修斯打斷了亞利桑德羅。

    “什麼?”亞利桑德羅不明所以。

    就在這時,屋裏的電燈開始閃爍,好像電壓不穩的樣子。

    “真沒眼力。”盧修斯說“連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都不知道。”

    “繼續說。”西弗勒斯平靜得說。

    “因爲他多變,於是有個詩人說‘好一個英雄,好一條變色龍’,這個人就被抓進了瘋人院關起來了。”

    “你覺得你有沒有機會進瘋人院?”盧修斯問西弗勒斯。

    “你覺得他沒有用酒稅修運河,那筆錢用來幹什麼了?”西弗勒斯問盧修斯。

    “我知道,瑟尼山路。”亞利桑德羅說“另外還有一千萬的欠款。”

    “什麼欠款?”盧修斯問。

    “前朝用來賑災找倫敦借的,這筆錢不是國王的借款。”亞利桑德羅說。

    “她想當皇后?”盧修斯問西弗勒斯?

    “她更喜歡發白日夢,當亞瑟王的梅林。”西弗勒斯陰沉着臉說。

    盧修斯搖頭“真噁心。”

    “關於葡萄牙你還知道什麼?”西弗勒斯問。

    “我聽說是有關葡萄酒的。”亞利桑德羅說“法國要求英國對他們的葡萄酒徵收和葡萄牙一樣的關稅。”

    “這不可能。”盧修斯斬釘截鐵得說。

    “爲什麼?”亞利桑德羅問。

    “我想我明白那個教堂爲什麼要用一個葡萄牙主保聖人了。”盧修斯看着西弗勒斯“你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