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三百一十章 巫魔會(二十五)
    讓我們將時間回溯。

    亨利六世是蘭開斯特家族最後一位國王,他出生九個月後就即位,當他的外祖父法國的查理六世去世後,根據亨利五世與查理六世簽訂的特魯瓦條約,英國人幾乎是單方面宣佈他就是法國國王。他的兩個叔叔分別在英國和法國攝政,格羅斯特公爵漢弗萊在英國,貝德福公爵約翰在法國。

    亨利六世不是卡里古拉那樣任性的人,不過人們還是認爲他過於軟弱,國王身邊的重臣們經常不體面得爭吵,而他們爭吵的內容與法國統治惡化有關。

    他的父親亨利五世的綽號稱是高盧人之錘,英法百年戰爭不是時時都在進行,“中場休息”了三次,第三次“中場休息”就是亨利四世時期,莎士比亞曾在他寫的書裏譴責,因爲他的統治沒有結果,他被叛亂的貴族和生病的軀體所困擾,缺少才華橫溢和精力充沛這些有騎士氣概的形容詞。

    亨利五世繼位後重燃戰火,這時輪到法國產生了內訌,阿金庫爾戰役時在亨利五世的統帥下,英國以步兵弓箭手爲主的軍隊擊潰了大批由法國貴族組成的精銳部隊,爲隨後的1419年奪取整個諾曼底奠定了基礎。

    雖然很多人將這場戰役當作英國長弓手最輝煌的勝利,也對後世戰爭依靠火力範圍殺傷對手密集陣型這種戰術留下了深刻影響,但是阿金庫爾戰役發生之前曾經下了很長時間的雨,戰場附近就是農民翻過的農田,這種鬆軟的土壤不適合重騎兵衝鋒,加上馬上穿着重甲的騎士和馬的自重,馬蹄陷進去了會拔不出來的。

    亨利五世選了一塊利於長弓手作戰的地形,並且他還與法國俘虜打了個賭,英國人可以現在就殺了他們,不過如果他們願意打賭,等法國人贏了他們就可以獲得完全的自由,在分出勝負之前俘虜們不能抵抗。

    本就人少的英國人如果這個時候分出一部分人看守俘虜人手會更加不足,雖然有時候會看到這種情況,一個士兵看守一個營的戰俘,不過風險還是太大了。

    這些戰俘選擇當阿金庫爾戰役的見證者,眼見着法國貴族騎士們像罐頭一樣跌進爛泥裏,被英國長弓手收割,這時從貴族身體裏流出的“藍血”看起來和普通人的血沒什麼兩樣。

    絕對君主制會讓一些人培養出完美奴性,爲了討好君主可以什麼事都做。萊斯特蘭奇並沒有將貝拉送給岡特家的混血,是貝拉自己拋棄了他選擇了黑魔王的。在外人眼裏看着會很可笑,可是有些人卻覺得很正常,因爲這些對麻瓜生殺隨意的純血貴族們處於服從的被支配地位。後期的拿破崙·波拿巴也喜歡這種易於控制、更爲順從的人,紅衣主教的位置被他當成了禮物賜予了身邊的寵臣以及過去凡爾賽的常客舊貴族們,用他的話來說“只有他們才知道如何提供最好的服務”。

    巫魔會上會有牛肉、羊肉、蛋糕,可是這些看似豐盛的食物全部都是沒有鹽的。

    不僅是因爲鹽被視爲有驅魔的作用,動物也是需要鹽的,山羊會爬上山坡舔舐岩石上的鹽分,這些鹽分已經滲透進了它們的血液和肌肉裏,如果食客仔細品嚐就會嚐出來。

    這是在舉行魔鬼崇拜儀式,如果想喫美食可以去餐館,人們參加這個儀式的目的是什麼?永生、吸血鬼不是麼?如果你想嚐到鹹味和甜味,那就集中精神想象你喫的是帶血的生肉,當然有人會覺得那很噁心,嫌惡心的話可以去教堂喫聖餐和葡萄酒,那種酒裏充滿了甜蜜的果香。

    “第一滴血”可以嘗試自己的,也許是因爲一次打架,又或者是一次充滿了暴力的親吻導致嘴脣被咬破了,那血嚐起來是什麼味道?

    如果真如巫師史學家考證的,莉塞特·德·拉潘是亨利六世的顧問,那麼她在法國宮廷服務期間可能見過貞德。

    正是因爲這個少女讓英國百年戰爭期間獲得的戰果喪失殆盡,幾乎失去了所有在法國的領土,亨利六世在患病期間讓約克家的理查公爵攝政,蘭開斯特家族對此無法容忍,因爲約克公爵要求王位繼承權,然後蘭開斯特家族依靠西北封建主的支持廢除攝政,玫瑰戰爭就此打響了。

    麻瓜種的小巫師們也許有超人的力量,絕大多數卻是麻瓜平民出身,他們從小接觸的是普通人,他們不知道有人在窺伺不該屬於他們的東西。

    麻瓜對超自然現象無比着迷,教會也有一段時間靠“奇蹟”來獲得信徒,丕平爲了合法獲得王冠採用了君權神授,後來他在準備登基典禮的教堂時一位神父的棺槨居然擡不起來,然後有人利用了這個機會獲取了一大片土地的統治權。

    他們喜歡超自然現象,希望自己也可以掌握,氣象武器也是出於這個目的開發的,那會讓人覺得對方降下的是神罰。

    可是真正的“神罰”降臨在自己的身上就不愉快了,葡萄的生產受氣候影響,天氣太冷不僅是減產,葡萄味道也不好,葡萄酒農的損失可能比普通的小麥種植者還要大。

    不論是永生還是氣候,麻瓜都在用已有的技術去追尋,有些辦法甚至匪夷所思、滅絕人性的,可是對那些已經自我神化的人來說根本沒有任何負擔。當他們發覺吸血鬼無法通過“初擁”將自己“轉變”的時候,他們就放棄了吸血鬼,就像他們知道神無法讓自己百毒不侵,不論虔誠與否都會被黑死病殺死是一樣的。

    相比起服侍,他們更擅長壓榨,神對地上的一切都是隨意獲取的,包括人的性命,將小孩子嚇到大哭,還提取他們血液裏的“營養物質”,良心對他們來說無所謂,唯一需要擔心的是不被抓到。

    它起作用了,女人的皮膚變得嫩滑,男人的精力再次充沛,他們對社會的貢獻比那些小孩大得多,而這些小孩長大了也幹不成什麼大事,還不如提供一些僅有的價值。

    那些在“天堂裏”的小巫師不會相信的,這肯定是純血主義者對的麻瓜污衊,卡羅兄妹說的故事都沒有這麼荒誕恐怖。

    喬治安娜敢扇波拿巴的耳光,這事聽起來就像是夢話,但很多人都看到了,他被打了之後並沒有一本正經得暴怒,反而滿臉輕鬆的壞笑,人們不覺得他滑稽,他給人的感覺更危險了。

    人羣容易追逐幻景,淘金熱給西部帶來了繁榮,但是在祕魯,要使人們知道一個人打算從事採銀礦,人們會離他遠遠的,採礦在祕魯就像買彩票,十有八九會傾家蕩產,中彩票的人少,不中的人多,而那幾個中大彩的引誘着更多冒險家進行無結果的嘗試,失去他們所有的財產。

    人們會選擇自己願意相信的,黃金很多人都認識,可是這世上不是有愚人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