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三百一十章 巫魔會(二十五)
    金融家也是魔法師,加布裏埃爾·烏弗拉爾的金融魔法肯定有人不相信,就像有人相信國王站臺的南海公司肯定沒有說謊是一樣的。

    這個計劃太大膽了,而且超越人的想象,不過這有個前提,西班牙王室不倒,並且保持大環境和平。

    歷史上單方面撕毀和約不是一次兩次,事實上《亞眠合約》也是英方率先撕毀的。

    如果換一個方向去想這也是拿破崙發動的一次入侵,只是不同於以前的軍事入侵。相比起因爲饑荒發生暴動產生的血腥鎮壓產生的損失,他花錢買糧食可能損失還小點,只是這錢不是憑空掉下來的,掠奪葡萄牙的戰利品和戰爭賠款彌補了國庫的損失,他一向是個精打細算的雜種。

    1802年停止了徵新兵,反而允許一部分退伍老兵再服役,雖然修運河是一份工作,不過這部分流浪漢不會覺得挖泥是件好差,他們是註定要“在戰場上酣睡”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社會角色,這不僅讓人覺得放心還有歸屬感。當一個人對自己從事的職業有強烈的榮譽感,他就捨不得脫掉那身衣服了。

    退役等於剝奪了一個人的社會角色,他不再是士兵了。

    如果那個色雷斯人看到全副武裝的海魚鬥士,又或者長弓手看到渾身都被盔甲包裹,好像沒有箭矢可以射穿的貴族騎士升起的是對方不可戰勝的想法,那他就輸定了。

    輕甲代表着危險,同樣更靈活,你隨時可以用任何平庸的方式殺死對方。

    這麼刺激的生活,誰願意迴歸平庸,爲了窗簾什麼顏色和一個女人討論半天?

    波拿巴承諾給埃及遠征軍一片土地,原本他打算是意大利的,後來他將他們送到了布魯日,那個地方的港口因爲淤泥無法使用了,但清理出來還是個很不錯的商業港。

    就是它的位置有點特殊,它和倫敦幾乎在一個維度上,中間只隔着一個多弗爾海峽。

    兔子如果乘坐坩堝漂洋過海那麼會選擇加萊,它距離對面是最近的,不過人類發明船隻的目的就是不被距離限制。

    有人說用木棍將拿破崙的灰色軍大衣和三角帽插在岸邊就能讓整個歐洲進入戰備,一戰後的英國瀰漫着和平主義的氣氛,從政黨領袖到平民百姓都認爲以後不會再有殘酷的戰爭了,因此主張裁軍,丘吉爾是議會中極少數反對裁軍,並警告德國威脅的人,獨裁者會給歐洲帶來災難,他督促英國應該重整軍備,而不是“裁剪你的武器,增加你的義務”。

    亞眠和約簽訂後英國平民歡呼雀躍,輿論是希望和平的,身爲統治者的國王也要按照輿論的導向統治。

    喬治三世寫了一封信給西班牙國王,說英國沒有酣睡。

    一個瘋子的話有什麼意義?

    保守祕密是一切困難中最大的困難,怎麼調動軍隊,不叫大批英國間諜和奧地利間諜知道呢?第一執政想出的辦法是由他本人暴露這個祕密,他要讓自己成爲嘲笑的對象,並讓敵人把他故意誇張的申明當作一個聲東擊西的詭計。

    被女人打很丟人,對不對?嘲笑他試試,上一個嘲笑他是變色龍的詩人已經被關進瘋人院了。

    一個社會精神的死亡與再生就像一個人精神上的死亡與再生,並不只是觀念與行爲的激烈改造,也不只是意識形態和政治的大改造,它超越了信仰體系,以及秩序與正義體系——法律與宗教。

    它超越了過往,展現出新的天堂和新的塵世,類似佛陀在棄絕過去,出家求道的過程中體驗的那種“頓悟”,基督教的啓示錄則讓整個羣體和整個社會都可能體驗到這種絕望與頓悟的過程。

    無論是東方個人神祕主義還是西方的社會實踐主義都是開啓新紀元的鑰匙,只是前者太近於狂信,後者則太接近極端守法主義了。

    有句話叫不破不立,莉莉絲的血海是將舊神創造的破壞,在人類忍受死亡之痛苦後重新獲得新的形態,就像封建制度廢除到新的社會秩序,貴族覺得自己很痛苦,是受害者,可是農民不覺得,他們被解放了。

    如果大革命之前的法國海軍還有戰力,那麼復辟後的海軍則沒有了,貴族拋棄了平民士兵,讓他們在美杜莎之筏上自生自滅,陸軍也變成了外籍僱傭軍,再想恢復舊制度不可能了。

    舞蹈是宗教性的,會有很多人圍觀,女巫們跳的舞蹈其實在鄉下也能看見,輪舞也是巫魔會的一個基本特徵。

    大祭司會展現複雜和奇怪的舞蹈動作,類似肚皮舞娘,靈巧非凡,看似充滿誘惑,實際充滿了對自身肌肉和力量的控制。

    神聖的舞蹈是將庸俗變得高貴,罪惡轉爲虔誠的手段,當祭司們跳舞時,其他人拿着發藍光的蠟燭圍成一圈唱歌,蠟燭發出這種光是因爲裏面加了硫,它會產生一種刺鼻的氣味,就像地獄裏發出的。

    有時會忽然颳起一陣大風,將所有的蠟燭熄滅,這些人不會覺得恐怖,反而興高采烈得大喊“選我”。

    這種儀式往往會在晚上進行,當天亮了,或者是公雞叫了就必須結束,雞鳴中止是很古老的傳統,而這個時候神職人員和虔誠的信徒們已經開始晨禱和唱讚美詩了。

    也正是因爲如此,公雞會被樹立於教堂的尖塔上,類似巴黎聖母院塔頂的公雞風向標。

    屋頂上的風向標是貴族的標示,大革命時期很多貴族家裏的風向標被人給拆毀了,但很奇怪的是巴黎聖母院的風向標卻沒人動它,修士們藏在風向標裏的聖物也得以保全,其中包括熱納維耶芙的骸骨以及荊棘皇冠。

    玫瑰不只是有嬌嫩的花朵,還有銳利的尖刺,就像荊棘,被它的藤蔓纏上會很疼,可有人就是喜歡帶刺的玫瑰。

    勒內·維奧萊特,這是喬治安娜的另一個名字,它取自一種紫玫瑰,意思是紫羅蘭女王。

    艾拉加巴魯斯是一個統治極短的羅馬皇帝,他從小在東方的宮廷長大,將窮奢極侈的風氣帶進了宮廷。

    有一天他在宮中設宴,等賓客落座後他命令僕人鬆開了頂棚上的擋板,這樣上面的紫羅蘭花瓣就傾瀉而下,下面的客人被花瓣給活埋了。

    這是和卡里古拉不一樣的殺人方式,少了點血腥,本質卻一樣。

    10月10日奧坦斯的孩子出生後沒多久,波拿巴就出差去布列塔尼了,順帶還去了比利時,一個月後纔回來,當時就是那位紫羅蘭女王陪着他的,她還抱養了波莉娜·波拿巴的兒子德爾米德,拿破崙是奧坦斯兒子的教父,同時也是德爾米德的教父,因此人們很擔心,巴黎的紫玫瑰是不是太多了?

    盧修斯吹了個輕佻的口哨“我開始明白爲什麼白巫師要把她給關起來了。”

    西弗勒斯沒有做聲。

    波拿巴出手都是大手筆,他送了喬治安娜一幢莊園,以前屬於曼特農夫人,因爲實在太大了她捐了做醫院,還送了一條以她名字命名的軍艦,就是熱勒羅服役的那艘,另外他也送了一枚戒指,那是他從埃及帶回來的戰利品,別伊的妻子用它換了丈夫的一半財富,據說是很珍貴的魔法戒指。

    故事裏的麻瓜國王被江湖騙子騙了,貝德福斯公爵約翰死在1435年,尼克·勒梅理論上是1427年死的,後人在挖開他墳墓後沒有發現屍體,然後人們就說他裏用魔法石長生不老了。

    追尋賢者之石會帶來厄運,不過巴黎的鍊金術還是因爲他而蓬勃發展,法國的化學也因此很發達,即便英國封鎖了硝石出口,還是從動物的排泄物裏找到了製造火藥的原材料。

    “咚~”

    就在這時,窗外響起了鐘聲,是教堂的鐘聲。

    “晚上怎麼敲鐘?”盧修斯問。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說“我去看看。”

    說完他就幻影移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