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三百五十六章 father’s watch(十三)
    葡萄園旁邊的房子沒有壁爐,至少一樓沒有,這就意味着天氣太冷不適宜在裏面居住,只有等春暖花開,玫瑰盛放的時候住着才舒適宜人。

    有錢人往往房子多,不過巴葛蒂爾花園屬於公共花園,產權並不屬於任何個人。用來修廁所的資金也是從復原它的費用裏出的,以後維護廁所的費用也是從裏面出,無論獨裁者如何只手遮天,是否設立公共事業都需要政府主管機關按照“共同利益”的要求進行評估,國家權力機關對這種評估擁有自由裁量權,只需符合憲法原則即可。

    然而設立權是屬於政府機關的,是否使用卻是屬於人民的,一個人可以到巴葛蒂爾花園來野餐,他也可以帶着新娘到花園裏修好的教堂裏舉行婚禮,順便在小紅房子這邊宴請賓朋,這以前是屬於皇室、貴族的特權,現在也對平民開放了。那邊距離挨着菜園的廁所還有點距離,他直接在樹叢裏給花草樹木施肥不一樣麼?

    這還是簡單的,那些修在居民區、主幹道或者是別的什麼公共場合的廁所,如果收費則是一種收入,可以按照進城稅那麼理解,如果不收費那就是一種支出,會造成額外的財政負擔。按照道理說衛生部門要負責這個費用,但執政府現在缺錢花,到處都在花錢,而且還買了那麼多糧食解決饑饉問題,他們還不敢提價,提價市民要鬧起來,油水早就被撈乾了。

    蜜蜂不管蜜源有沒有毒,同樣只要是能發財,哪怕是從糞坑裏挖出來的金銀珠寶也一樣可以暴富,瑪塔格特那種黑貓本來就是指導農民去糞坑裏找財寶的。

    新的點子可以不斷冒出來,確保公共事業的運轉卻沒那麼簡單,國家機器也和機器一樣需要燃料,沒有收入的公共事業私人也不會來承包的。公共馬車不一樣了,反正只要按時到車站,你管我用的什麼馬拉車?

    塞弗爾夫人用的是英國純血馬,渾身雪白、一根雜毛都沒有,讓那些用半純血馬拉車的名流們很嫉妒。而那些用普通馬拉車的則嫉妒名流們的馬車,那種公共馬車通常都是用劣馬拉的,它們是消耗品,幾乎沒人去照顧它們,同樣它們的價格便宜,算一下成本和收入還是有利可圖的。

    至於路燈,亮了燈的那條街生意會很好,女孩們會挽着男士們的胳膊在街燈下散步,也許看到櫥窗裏有好看的東西就進去買了,它目前在富人區佈置,窮人居住的地區安了路燈也不安全,而且他們還喜歡搞破壞,用石頭將路燈給砸了。

    沒什麼意圖,就是爲了好玩,而且路燈也提供了貼招標的地方。

    和英國和解是令人滿意的,讓人“不滿”的是奴隸制的問題,如果20世紀英國最有名的是丹寧勳爵,那麼拿破崙時代最有名的則是斯托威爾勳爵和他的弟弟艾爾登勳爵。

    斯托威爾勳爵在自己有權裁量的領域非常樂於主張公正,他在一個案件的裁決書中寫道:人道是法院的第二美德,毫無疑問,公正是法院的第一美德。

    有一個奴隸,他臨時到了英國,並沒有被解放,然而在英國本土是廢除了奴隸制的,其奴隸身份在英國暫時停止,但並不消失,一旦奴隸自願回到沒有廢奴到國家其奴隸身份依舊存在。

    法國已經廢除奴隸制了,執政府卻擅自作主恢復。改憲法的時候進行了全民公投,怎麼恢復奴隸制的時候沒有呢?

    後來一看憲法,第42條規定“一旦第一執政認爲適當時,由他建議一位公民爲他死後的繼任者”,他有權宣佈大赦。

    除了沒有終身制幾乎和國王一樣了,有人選擇沉默,有人選擇像在杜伊勒裏宮門口貼標籤一樣滿大街到處貼標語。“招貼之戰”在杜巴麗夫人那會流行,整個城市都被這樣的字眼喚醒:如果沒有人降低麪包的價格,如果沒有人處理國家事務,我們將會以一己之力參與其中。

    現在這樣的標貼又出現了,路易十六的財政總監雅克·內克爾是瑪麗安託瓦內特最大的敵人,英女王做頭髮的錢都要公示,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賬單當然也要公示了。

    1781年雅克內克爾公佈了第一份王家財政的公共報告,此前公衆從來沒有對這筆收支當成自己的事務。

    法國的財政赤字高達12億,其中10億用於獨立戰爭,不過這個數據民衆不知道,他們只看到了這份王家財政報告,肯定是王后花光了國庫,於是瑪麗就被冠上了“赤字皇后”的綽號。

    塞弗爾夫人身邊有個希臘女奴,希臘是代表自由的,怎麼能允許女奴存在呢?

    通常來說不會有人“自願”逃離廢奴的國家,到沒有廢奴到國家去的,不過如果成了被人議論的焦點,爲了保命,逃離這些是非,那個叫菲麗兒的希臘女孩兒說不定會“自願”離開的。

    大革命時期的建樹首先是破舊,舊制度下的行政體系掃蕩殆盡,與過去一刀兩斷,徹底決裂。杜巴里夫人不明白這一點,被一個解放的奴隸告發了,才上的斷頭臺,那個奴隸成了革命的追隨者。

    杜莎夫人的蠟像之所以會栩栩如生是因爲她在受害者的屍堆中搜集了被斬首的人頭,爲他們製造面模,其中包括杜巴里夫人的,這尊蠟像被命名爲“睡美人”,因爲杜巴里夫人那句名言encoreunmoment請等一下!

    亞眠合約簽訂後杜莎夫人就帶着她的作品到了倫敦展出,在那兩個女老師的書裏,記錄了一個倒水的女人,她就像杜莎夫人的蠟像一樣一動不動。

    一直以來誰都沒有往這個方面想,媒體、報紙都寫了的,拿破崙最愛的是約瑟芬,可是夢中情人卻不是現實中的女人。

    世界上只有一個女人是我愛戀的,你曉得那個女人麼?我想給她繪畫她的像,但我要把她添上許多美處,然後你纔可以認得她。

    列奧納多·達芬奇的蒙娜麗莎總是神祕得笑着,她或許已經和原本的模特完全不一樣了,因爲達芬奇增添了很多美處,讓她朦朧而夢幻。

    也許拿破崙沒有達芬奇的那麼高超的繪畫技藝,他卻有好記性,可以將那個女人的臉繪在圖上。

    不準確也沒關係,只需要給她蒙上一層面紗,所有人都看不清她長什麼樣了。

    夢中情人是不存在實體的,他先是看上了佛羅倫薩美第奇的維納斯,一個金髮紅脣的女人,後來在華沙遇到了瓦萊夫斯基伯爵夫人,好像她就是他的夢中人。

    他的心又開始燃燒了,不過瓦萊夫斯基伯爵夫人提供的“燃料”只是一時的。

    天上的愛神不是地上的愛神,巴黎的小貴族們把戲臺上田園牧歌式的愛情當了真,以爲世上真有那樣不畏權貴,不被金錢所誘惑的淳樸農家女,甚至有人放出這樣的豪言,真要找到了,他要和她結婚,帶出來給所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