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十章 殘缺的騎士(一)
    高乃依所處的時代正好是三十年戰爭時期,“北方雄獅”古斯塔夫二世率領瑞士介入了神聖羅馬帝國的內戰之中。

    有不少難民離開了瑞士和德國,逃到了布列塔尼,這些人中不少是年輕男性。

    在當時的巴伐利亞、特里爾及奧地利公國曾經活躍着一個名爲“傑克”的巫師。他就像開膛手傑克一樣,從來沒有被抓住過,人們就給他取了個名字叫傑克·科勒,許多他的追隨者都是年輕的男性乞丐。

    一般來說,教會會通過施捨救助他們,不過他們並不接受,普通居民也不接受他們。

    魯昂的土地是曾經被血洗過的,戰亂無疑會給世人帶來災難。她之所以不願意籤那份契約除了自身原因,還因爲拿破崙·波拿巴也和那些權貴一樣,將戰爭帶給了平民。

    凱撒所統領的羅馬軍團是一面鷹旗,比起不切實際的夢,她覺得自己還是現實點。

    要過清苦的日子對她來說不難,不過那也要看她陪着過日子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值得。

    “你在想什麼?”他忽然問道。

    “我在想威爾士親王。”她放下手裏的書看着他“他有沒有試圖爲瑪利亞放棄王位?”

    “你怎麼會這麼想?”

    因爲溫莎就曾爲辛普森夫人放棄過王位,即便當時英國正面臨着戰爭。

    “如果沒有王位,他以後要怎麼生活?”喬治安娜問。

    “費茲赫伯特是個有錢的寡婦。”

    喬治安娜恍然大悟。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他好像發現了有意思的事,不懷好意得笑着問。

    直覺告訴她最好別告訴他自己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在想以後要賺錢養我?”他放下了手裏的公文。

    “不。”她立刻予以否認。

    他卻放聲大笑了起來。

    她有點生氣,卻還是沒有打斷他。

    這是個很大的轉變,超過了個人,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承受這麼大的責任。

    這時他走了過來,坐在了她所坐的沙發扶手上。

    “今天和大主教聊了什麼?”

    “家庭穩定和睦的問題。”她盯着他的眼睛說“只有家庭穩定了,社會纔會穩定,不過很多家庭的收入變少了。”

    “你想怎麼樣?”他問。

    “第一,多種植點蘋果酒,第二,開闢牧場,生產肉和乳製品,第三,路不能盲目亂修,他跟我提起了西班牙的例子,路修好之後不僅帶來了遊客,還帶來了匪徒。”

    他長舒了一口氣“拓荒?”

    “如果有可能,儘量不要輕易將犯人送到國外去。”她低聲說“海運也可以將他們送到海外的殖民地。”

    他沒有說話。

    “英格蘭希望保持現有邊界,別忘了第二次反法同盟是如何締結的。”她提醒到。

    “這就是你之前跟我提的要求?”

    她回憶着。

    “圖書館裏,你跟我說,‘利昂,我能提一個要求嗎’。”

    他繪聲繪色得學着她說話,她氣得想撓他。

    “我以爲你該想送什麼畫到魯昂。”

    “如果發生戰爭,美術館裏的畫都會被人搶走,你覺得我該分名貴的畫給他們?”

    他又不說話了。

    “你每到一個地方都去高地查看,你覺得魯昂的防禦該怎麼做?”她又問。

    “你真的感興趣還是借題發揮?”

    “我不會在手無縛雞之力的情況下戴着昂貴的珠寶,同樣太多的財寶,如果魯昂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一樣會給他們帶來傷痛和災難,比起那些細節……”

    “你把匕首藏在哪條腿上?”他忽然問。

    她怒視着他。

    “威爾士親王說,瑪利亞的美是妖冶的、動人心魄的。”他的手開始在她腿上摸“你把匕首藏哪兒了?”

    “你覺得我呢?我也是那種妖冶的?”她問。

    她覺得他根本沒有聽到她說什麼,明顯的魂不守舍。

    “我並不支持一夫多妻制,利昂,如果那天你在運河邊……”

    “他對你好嗎?”他又問。

    “絕大多數時候,他對我寸步不離。”她回答“只有少數問題他纔會跟我起爭執。”

    “我算不算少數問題?”他問。

    鑑於目前的第一執政,未來的皇帝是個麻瓜,於是她說道“是的。”

    “他怎麼評價我的?”

    “他沒怎麼說。”喬治安娜回答,因爲對20世紀的他們來說,這些人都是歷史中的古人了。

    “那你們怎麼起爭執?”他又問。

    “是關於你們這一類人,沒有魔力的這一類人。”她說道“你還記得中世紀獵巫嗎?”

    他收回了手,站了起來。

    “那個給我安上腳鐐的人,他是個肅清者,他這類人很危險,你不要以爲他現在給你工作,他就對你是忠心的。”

    “你圖我什麼?”他又問。

    她懵了。

    “你希望我成爲男子漢,沒別的了?”他又接着問。

    “你可能覺得我瘋了,但我確實這麼想的。”她苦笑着說“在大問題解決之前有些問題可以避而不談,但是今天有人跟我說起了,北方法院還是用習慣法,對法典上的條款不予理會,這以後會成爲一個問題。”

    “還有呢?”

    “我不是在告密,總之你們不能忘了婦女的意見。”她徒勞得說,覺得可能根本沒人聽得進去。

    “你不想要自由?”他問。

    “如果人人都得自由,人人都會被傷害,我覺得自由是該有限制的。”她平靜得說“在上帝面前我們都是平等的,因爲我們在他面前沒有區別,只要有區別就會有區別對待,然後就會有不平等出現了。”

    他盯着她。

    “你知道我爲什麼給你那麼多自由,不像約瑟芬那麼管束你麼?”他低沉得說“這就是爲什麼。”

    “別給我太多自由,西弗勒斯也給我自由了,但你看我。”她看着穿着華貴的自己“我成了攀權附勢的女人了。”

    “威爾士親王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希望費茲赫伯特能留下來,但她還是執意要走,我想我要是和威爾士親王一樣,你也不會理會我,對嗎?”

    她沒有回答。

    “很多人說你是特洛伊的海倫,他們那是恭維你的美貌,但我覺得你真的是海倫,有一座城市會因爲你而毀滅。”他無奈得嘆息着“別跟格拉西尼一樣說走就走。”

    “我不會……”

    “這不是你第一次了,上次你忽然失蹤,還有如果不是呂西安,你是不是也要走?”他又打斷了她。

    她這次無法辯駁了。

    “你們婦女是真的狠心,可能只有納爾遜的艾瑪。”

    “納爾遜不是把他的原配妻子拋棄了?還有那可怕的三人同居。”她站了起來“艾瑪和他的妻子同時住在一個房子裏!”

    他笑了起來“看來我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幸運廚娘’。”

    她被激怒了,卻沒有動手打他,雖然他值得被扇一個耳光。

    “那天我告訴你,你怎麼對我,我怎麼對英國,這句話我再重複一次,我和威爾士親王達成共識也是因爲你和費茲赫伯特,他那天來見我,也是想看看我究竟長什麼樣,是不是和他一樣英俊。”

    “什麼?”她驚訝得說。

    “一打首相。”他說着沒人聽得懂的笑話,獨自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