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天火之謎(下)
    經過徹查後1768年兩淮鹽引案爆發,盧見曾又被抓進了天牢,按罪論絞。

    當時紀曉嵐也就是幫姻親盧見曾說了兩句好話而已,然後就被髮配新疆了,這下沒人再爲盧見曾求情了。

    等他死了三年後纔有人給他昭雪,那時候紀曉嵐已經從新疆回來編撰四庫全書了,它比永樂大典容量還要多幾倍,而爲盧見曾求情的正是擅長海塘工程的劉統勳。

    傳統社會對法家沒有好感,歷朝歷代都會結合秦王朝二世而亡的史實給予其非常負面的評價。

    儒家從孔孟開始就崇尚重義輕利、人性本善,而法家,尤其是商鞅和韓非都是相信人性本惡的。

    商鞅重刑輕罪,動輒挖鼻子割耳朵,還曾一日之內在渭水邊處決過700名犯人,整條河都被染紅了,他認爲只有通過嚴格的法律,讓人畏懼才能制止人爲惡的心。

    韓非是個結巴,他認爲君臣之間只有利害關係,沒有父子之親,利益所在的地方,人就會忘了好惡,使弱者變強,怯者變勇,勤於耕織者勇於殺敵。

    荀子認爲:從人之性,順人之情,必處於爭奪。

    表面上看着順從的人並不是真的順從,而是爲了爭奪更多的利益,韓非認爲,爲了利益,人們除了爭鬥外還會合作,爲了更大的利益,仇人也會握手言和。

    商鞅之策沒有給社會留下道德和價值觀的選擇,一切社會關係都變成了利益與刑法的關係。單純強調功利而忽略道德會大量釋放人的自然和生物慾望,秦國軍人爲了戰功,不僅作戰時勇猛,連戰俘和平民也殺了,爲了獲取更多的人頭,秦國也因此烙上了永遠無法洗刷的“暴秦”、“虎狼之師”的痕跡。

    商鞅變法是因爲秦孝公的支持,在秦孝公死後他就沒有了靠山,原本他打算連夜逃跑,卻發現要住店的時候沒有帶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按照當時的法律入夜後還在外遊蕩的人是會被抓的,商鞅這才明白自己變法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秦惠王即位後貴族們要求車裂商鞅,秦惠王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可是變法還是要繼續下去。等到了秦昭襄王的時候,秦國已經有一統天下的局面了。

    《戰國策·魏策四》寫了一個故事,秦昭襄王派人對魏國的安陵君說想用五百里地換取安陵。

    安陵只是戰國時期的一個小國,加起來都沒有五百里。在戰國初期,魏國還是個很強盛的國家,是戰國七雄之一,曾與韓、趙一起三家分晉,到了戰國中末期已經是個小國了。

    安陵君很輕易就看穿了秦王提出的“豐厚條件”背後的陰謀,以秦國的國力和軍隊,豈是安陵可以戰勝的,如果秦國不讓那五百里地,那麼他會白白賠了安陵,於是安陵君派了一個“老臣”唐雎出使秦國。

    唐雎90多了,比70古稀還要多20歲,對他用刑死得更快,即便他沒有荊軻那麼大膽,可是他什麼都敢說,他對秦昭襄王說“別說區區五百里地,千里的土地也不敢換。”

    秦王怫然怒,謂唐雎曰:“公亦嘗聞天子之怒乎?”

    唐雎對曰:“臣未嘗聞也。”

    秦王曰:“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

    唐雎曰:“大王嘗聞布衣之怒乎?”

    秦王曰:“布衣之怒,不過是除帽光腳,以頭搶地耳。”

    唐雎曰:“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專諸刺吳王僚的時候,彗星襲月;聶政刺韓傀的時候,白虹貫日;要離刺慶忌時,倉鷹擊於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現在加上我就要成爲四個人了。若士必怒,就要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就像今日這樣。”

    說完那個老頭就拔劍要同歸於盡。

    秦王這時變了臉色,和唐雎客氣了起來,然後韓國和魏國雖然亡了,安陵卻暫時得以倖存。

    後來荊軻刺殺秦始皇,燕太子也是穿着一身白衣送他的,就像輓歌唱的: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如果當日荊軻刺秦成功了,倒在地上的真的只有兩個人麼?一個是秦王嬴政,一個是荊軻。

    但天下縞素恐怕是免不了了,畢竟大王死了,舉國上下都要服喪。

    那時恐怕到處都是白的,白色雪、白色的招魂幡、還有白色的孝服。

    與之對應的是崇尚水德的秦國建築物,它們雖然是木頭,卻被刷了黑色的漆,看着像是被燒焦了。

    喬治安娜冷眼看着那些道聽途說那片土地上見聞的人們,忽然笑了。

    “你怎麼笑了?”波拿巴問。

    “還記得我怎麼認識你的?我告訴你有人要暗殺你。”喬治安娜看着他說“那天下雪了嗎?”

    他好像沒有聽懂她說什麼,給了她一杯紅色的葡萄酒。

    她看着面前的菜,還有不遠處的調味架,那是英國產的玻璃調味瓶,透過透明的瓶身可以看到裏面裝的胡椒和鹽。

    所謂的天下大事,對小民來說並不是大事,因爲飯都喫不飽,還沒有地方住,關心那些幹什麼?

    這次法國普選也是一樣,根本就沒人在乎,十年革命更迭的政黨已經讓他們覺得累了。

    拿破崙處理匪盜的特別法庭法官是他一個個面試的,除了阿爾薩斯沒有鬧出別的亂子,再加上教會迴歸,法國又重新恢復秩序了。

    韓非子說過:治無小而亂無大,法不立而誅不必,雖有十左氏無益,法立而誅必,雖失十左氏無害也。

    也就是說“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是有害無益的,這是羅馬教皇和烏迪諾宗教審判所所犯的錯誤,把治療師也給當成巫師給殺了。

    《國際保密法》還是要繼續下去,至於阿里安娜被麻瓜小孩襲擊,從此以後魔力失控,阿布思父親爲了給女兒報仇傷害了麻瓜,最後被囚禁阿茲卡班的案子,以及格林德沃問的“那部法究竟保護的誰?”的疑問。

    她的答案是,這就是命,如果你不接受,請原諒,她無法給出更好的答案了,你恐怕要自己去找尋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