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荷蘭才加入了大航海,開始自己往東南亞和印度跑,1602年荷蘭東印度公司成立,成了“海上馬車伕”。
出海確實會死,就算不死也要早死,但不出海就只能繼續做漁民,那是無論如何不會忍受的。
英語裏有個短語叫“godutch”,意思不是去荷蘭,而是aa制,這是她喪失理智之前能想到的最後的解決辦法。
她知道波拿巴想幹什麼,就像博弈論的發現者所打的比喻,聰明的做法不是大家都去邀約那個最美的女孩,而是邀請她的女伴,這樣大家都能跳舞了。
可三強爭霸賽的舞會,大家都邀請芙蓉,連羅恩都想試一試運氣。
剛纔聊天的時候,博爾斯基夫人聊起了以前她丈夫在印度做生意的事。企業總希望管理員工的開銷,但事實上總是難以如願,想要讓公司處於壟斷地位,就需要籠絡當地的官員,以取得當地的特許權。
在孟加拉有一個叫金奈的城市,當地的地方代表甚至要拿老虎的飼養費報公賬,這老虎不是地方代表養的,而是邁索爾蘇丹手下的將軍養的,這裏原本是英國東印度公司開發建設的,它被法國人攻佔了一段時間,後來又落入了邁索爾蘇丹的手裏,養一頭老虎和將當地染色布倒賣的利益比起來就不值一提了。
還有色彩絢爛的沙麗,馬其頓的亞歷山大也無法用武力改變女人穿沙麗的習俗。
當時的博爾斯基夫人還很年輕,穿上了沙麗後很美。她的衰老和雙胞胎喝了增齡劑,想瞞過年齡線,參加三強爭霸賽不同,那是可逆轉的,魔藥所起的作用是暫時的,就像福靈劑,療效一過他們就恢復正常了。
“救命!”
還不等她感慨完,她就聽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聲音。
她仔細聽了一會兒,還聽到了敲擊聲,她仔細在一個個箱子中找尋,最後發現了聲音的來歷。
那是個很普通的箱子,很大,很像魔術師大變活人用的那種。
“救命!”
這次她聽清楚了,是一個女孩兒的聲音。
她從手鐲裏取出魔杖,將箱子的鎖打開了。
首先是一片紅色的沙麗“砰”得一聲彈起來,接着她就看到一個漂亮姑娘從箱子裏站起來。
這讓她想起了克里奧佩特拉第一次見到凱撒,據說她是藏在地毯裏的,她的出場一定也讓凱撒感到眼前一亮。
“這是在哪兒?”那個年輕人打量了一下四周後問。
“比利時,布魯塞爾附近。”喬治安娜回答“你怎麼跑這裏來的帕瓦蒂?”
“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帕瓦蒂·佩蒂爾問。
那是因爲我教了你們姐妹倆六年。
波莫納心說,卻沒有說出來,至少她們倆比韋斯萊雙胞胎好認。
“我也有一樣的問題,你怎麼會認識她?”
在二樓窗臺邊的波拿巴問。
他怎麼老是這麼神出鬼沒?
“你怎麼跑這裏來的,帕瓦蒂?”喬治安娜問。
她警惕得打量着喬治安娜“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這時她意識到她們說的是英文,波拿巴怎麼聽得懂?
她擡頭看着那個窗戶,他已經從窗邊消失了。
波莫納開始思考,現在她帶着帕瓦蒂逃跑還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