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的快樂”
    西班牙畫家迭戈·羅德里格斯·德·席爾瓦·委拉斯凱茲曾經創作了這樣一副油畫,大概是國王夫婦正在畫室裏讓畫家畫肖像畫,小公主這時闖了進來,她一下子成爲了整幅畫的中心。

    這副畫後來被稱爲“宮娥”,小公主則是瑪格麗特·特蕾莎,西班牙最後一位來自哈布斯堡家族的國王卡洛斯二世的同母姐姐。

    費利佩的兩個妻子總共給他生了五個兒子,前四位兒子都已經去世,他年僅4歲的第五子卡洛斯二世繼承了他的王位。

    但卡洛斯二世先天有癲癇,體質虛弱得隨時可能死亡,無法承受一位君主應該受到的教育。他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家族症下顎前凸病患中最嚴重的,下顎由於過於巨大而使他無法咀嚼。他的舌頭也大的使他講的話無人聽懂。卡洛斯二世於5歲斷奶,由於跛足,到10歲才學會走路。他唯一顯示出他男子氣概是他對打獵的興趣,他偶爾沉迷於埃斯科里亞爾修道院的獸苑中。

    即便看在他國王的身份,不缺女人嫁給他,可是他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理論上如果她的弟弟卡洛斯去世了,瑪格麗特·特蕾莎就可以繼承西班牙王位,人們在期盼一個健康的男性繼承人。瑪格麗特·特蕾莎在最後一次懷孕期間患上了支氣管炎,再加上她因四次分娩和至少兩次流產讓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最終導致了她於1673年3月12日早逝,年僅21歲。反而是看起來身體比她虛弱的卡洛斯二世到了1700才駕崩。

    本來卡洛斯二世可以將王位下詔給神聖羅馬帝國,可是他卻給了路易十四,然後有了西班牙王位繼承戰爭。

    許多身體健康的人被捲入其中,無數人平靜的生活被摧毀,作爲戰場所在地的意大利地區,人們躲進了深山裏。

    幸福就像夏天的積雪,儘管踩上去好像很結實,但誰也說不準它會不會在衝鋒的鼓聲中分崩瓦解。

    國王的繼承權和平民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國王可不能關上門,將他關在門外。

    也有人那麼做了,那就是美利堅合衆國,宣誓加入美國國籍的時候就已經和所有的過去斬斷了,沒有國王,也沒有貴族和領主。

    GodblessAmerica。

    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是句祝福,不過要是考慮到首都華盛頓巨型的卡巴拉生命樹符號的話,或許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耶和華是不存在於卡巴拉生命樹裏的,亞當的第一任妻子不是夏娃,夜妖莉莉斯與耶和華同樣具有創造的能力,她當然不會承認被造的亞當了。

    “汪!”

    她擡起頭,朝着發出叫聲的方向看去,只見一隻純黑的,不知是影子還是實體的大狗正在那個方向。

    還沒等她明白是怎麼回事,它是怎麼溜進她房間的,她手裏的手絹彷彿被一陣風吹了起來,落到了地上。

    她沒有像麻瓜一樣將它撿起來,而是選擇了魔杖,可是手絹沒有飄起,反而有鮮血將它給浸透了。

    然後那血就形成了一個小池塘,就在它成型的瞬間,兩道影子朝着它衝了過去,一個是大黑狗,另一個則是一種類似人形的東西,似乎它們在爭奪着進入那個血池的權力。

    有什麼好爭的?當一個自由的精靈比活着要好多了,少受多少苦難。

    她不想介入其中,冷眼旁觀着,最終黑狗贏了,在將人影趕走後,它獨自來到了血池邊,爪子剛一碰觸到池子,它就發生了變化。

    “這是什麼?”

    詹姆波特指着西里斯布萊克胸口的紋身問。

    “這個?我父母給我的。”

    “你父母給你紋身?”萊姆斯覺得不可思議極了。

    “當然不會!”西里斯將毛衣穿在了身上。

    “那是幹什麼用的?”詹姆又問了一次。

    “一種象徵。”西里斯面無表情得說“你知道的,純血主義者的玩意兒。”

    “所以,那是幹什麼用的?”詹姆鍥而不捨得問。

    “我去查查看!”波莫娜自告奮勇得說。

    男孩們根本不在意她,就像她是透明的。

    後來,她在查資料的時候遇到了萊姆斯,當時他也在查狼人的資料,然後他們就一起晚自習了。

    古埃及人認爲脊柱是重要的符號,把脊柱符號與瓦斯權杖結合,就是“德秋的支柱”,代表着社會秩序和社會的穩定。

    類似的符號也出現在古代如尼文中,很難想象這兩個文明會有交集。

    她看着那個黑影從一條狗變成了人,如同阿尼瑪格斯,所不同的是它沒有人類的皮膚,只有那個紋身特別醒目。

    神廟裏通常由節德柱來負責支撐,柱子倒了,大廈將傾矣。

    這時她忽然覺得自己被人推了一把,緊接着她就站在了血池的旁邊,隨着一股下墜的力量,她不斷前進,直到那股力量消失。

    這時她看到了一點光明,她朝着那個方向游去,發現來到了一個圖書館。

    那是個巨大的橢圓形房間,屋頂的天花板是玻璃,可以保證有充足的光線攝入,另外,她還看到了兩個人影,他們正震驚得看着她。

    房子裏有莫扎特的安魂曲“以淚洗面”,這首曲子給人的感覺非常恢宏,似乎很適合國葬。

    她和對面的兩個人隔着一層血色的霧,所以看不清他們是誰。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了一股力量,然後她就被另一個黑影給帶走了。

    “你想復仇嗎?”

    她聽到有人問。

    “我向誰復仇?”

    “這個世界。”

    她很想說不的。

    可是很久沒有好事發生在她身上,她沒力氣去愛了。

    她閉上眼睛,陷入沉睡之中,她好像在初夏的花園裏,睡在吊牀上,一邊享受涼風一邊喫冰淇淋。

    “你知道天然香草和香草醛的區別嗎?”

    “講真的,你的笑話真的很難讓人聽懂。”她抱怨着。

    接着就沒人惹她了。

    她繼續躺在吊牀上喫冰淇淋,如果說亞當是因爲夏娃忘記了自己看守伊甸園的職責,那麼她則會因爲吊牀,但她還是記得自己的職責,在喫完冰淇淋後就去打理花園了。

    “你能不能別告訴我的牙醫。”

    她聽到一個女孩說。

    那個女孩有個很哈布斯堡的下巴,長得並不秀麗。

    “我告訴他什麼?”

    女孩將手伸出來,攤開手心,那裏有一枚糖果。

    “我爲你保守祕密,你也要爲我保守祕密。”喬治安娜說。

    “什麼祕密?”女孩問。

    喬治安娜忽然意識到,她好像沒有祕密了。

    接着她就醒了,不論是影子還是血池都不見了。

    她撿起了地上的手帕,然後將它消隱了。

    它並不是被傳送到了別的地方,而是成爲了萬物,用翠玉錄的說法,一就是全,全就是一。

    倘若沒有魔法,就沒有賢者之石,所謂追求永生的科技與昔日招搖撞騙的鍊金術師又什麼區別?

    如果沒有神,在華盛頓那麼大費周章得搞出一個卡巴拉魔法陣有什麼意義呢?

    如果它真的奏效,爲什麼神只保護一部分人?

    “去你的大將。”她低聲詛咒着。

    真難想象西里斯怎麼在阿茲卡班熬過那麼多年,她覺得自己就像被攝魂怪襲擊了,所有的快樂都已經消失,她寧可什麼都不懂,就像麻瓜油畫裏一樣,永遠定格在那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