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六十九章 “倫敦地標”(上)
    爲了準備西弗勒斯的慶功宴,波莫納和西弗勒斯有一大堆事要做,這還是納西沙“主動”承擔了絕大多數工作的情況下。

    “斯內普!”

    就在他們兩個喫早餐的時候,一個留着金色長卷發的年輕人走了過來,驚喜得喊道。

    在學校裏總是繃着一張臉的“教授”此時露出微笑,站了起來和對方握手。

    “很久不見了,科迪。”西弗勒斯說。

    “確實很久不見了,什麼風……不,等等,讓我猜,你需要我幫你一點‘小忙’,對嗎?”科迪善解人意得說道。

    西弗勒斯笑而不語。

    “你的慶功宴要在哪裏舉行?”科迪接着問。

    “你已經聽說了?”西弗勒斯問。

    “哈哈,魔藥界的新明星,我怎麼會沒有聽說呢?所有的派對都在討論你。”科迪說。

    “過譽了。”西弗勒斯“謙虛”得說。

    “這位美麗的女士是誰?”科迪此時注意到了波莫納。

    “她是一個‘朋友’,來幫忙的。”西弗勒斯說。

    “是你籌備派對嗎?”科迪問。

    “不……”波莫納連忙說。

    “是馬爾福夫人,她慷慨得將她家的莊園借給了我。”西弗勒斯說道。

    “是馬爾福莊園對嗎?什麼時候?”科迪問。

    “魁地奇世界盃的前夜,另外,在世界盃當天,她家的帳篷也需要幫手,魔法部長也會去。”

    “我明白了。”科迪朝着西弗勒斯擠眉弄眼“我就不打擾你了,下次再見。”

    “再見。”西弗勒斯說,然後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波莫納用一種全新的視角看着他。

    他卻像毫無察覺,喫着盤子裏的豆子。

    “誰是‘科迪’?”波莫納最後開口問。

    “以前的同事。”他面無表情得說,好像盤子裏的鷹嘴豆變得無比迷人。

    “還有呢?”波莫納問。

    “這是我們的第一個任務,在正式的社交場合還是由人類擔當侍應生更爲妥當。”

    波莫納明白了,這算是人類的一個習慣。一個好的家養小精靈是不能被看到的,雖然在魔法世界看到茶壺、盤子飄在空中並不稀奇。

    “科迪是麻瓜?”波莫納問。

    “不,他是巫師。”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得說“就像有巫師在郵政部門工作。”

    “哦,我明白了,這是我們的第二個任務。”她自作聰明得問“爲什麼不用貓頭鷹?”

    “巫師家庭不會用貓頭鷹寄請柬。”他用一種教訓人一樣的口氣說“除了霍格沃茨,那裏和外界沒有飛路網,所以才用貓頭鷹。”

    波莫納覺得他所表達的是另一個意思。

    “納西沙馬爾福想用‘女王’的僕人?”波莫納問。

    他咀嚼着豆子,瞪視着她。

    波莫納覺得自己還是別說話得好。

    “寄請柬是下午的事,上午我們去預約雞尾酒調酒師。”西弗勒斯在嚥下了豆子後說“你要跟我去酒店。”

    波莫納差點被嘴裏的蘑菇嗆死。

    這引起了周圍人的側目,她連忙喝了一口茶。

    “有什麼奇怪的?”他平靜得說。

    她都不知道如何說起。

    “我們必須親自去?”她垂死掙扎般問。

    “馬上要週末了,酒吧會特別忙。”西弗勒斯說“尤其是好的調酒師。”

    她猶豫着。

    “你不擔心我的腿嗎?”他忽然說。

    “什麼?”

    “我被地獄三頭犬咬了,現在看起來沒事,說不定以後會和阿拉斯托穆迪一樣。”他看了一下自己那條被咬的腿“必須截肢,然後安上假腿。”

    “你不是好了……你又感覺到疼了?”波莫納立刻緊張得問。

    “不。”他皺着眉,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但我要好好謝謝你買餡餅的那家餐廳。”

    “我們走吧!”她立刻說“你都知道那肉餡是臭的,怎麼還要吞下去?”

    “你覺得波特會不會學會爆粗口。”他忽然說“我記得穆迪挺喜歡罵人……”

    波莫納覺得現在不是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她連忙結賬,趁着他“發病”前離開了食堂。

    “接下來去哪兒?”波莫納在餐廳的門口問。

    “酒店。”他依舊平靜得說。

    其實波莫納覺得可以回鳳凰社的安全屋,那裏有洗手間。

    但她轉念一想,去那個地方的都是熟人,去酒店的話不會有人認識他們,當然也不會有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好吧。”她很痛快得答應了。

    接着他們就幻影移形了。

    等他們再次出現時,來到了攝政公園附近,周圍出現了不少奇怪打扮的旅客。

    “去貝克街的,往這邊走!”一個導遊拿着擴音器大聲說,接着一羣戴着獵鹿帽的大人、小孩就跟着他走了。

    波莫納注意到了他們手裏的地圖,貝克街就在攝政公園的西南角,而公園的東北角就是倫敦動物園,在哈利去霍格沃茨之前,曾在那裏製造了騷動,一條巨蟒跑了出來……

    “你怎麼了?”她察覺到了西弗勒斯的異常。

    他捂着肚子不做聲,波莫納立刻緊張起來,打算攙扶着他走進酒店,卻被他一下掙脫了。

    “又怎麼了?”

    “別人會以爲我病了,或者更糟。”他嚴肅得說“那麼我該去醫院,而不是來酒店。”

    “那你要怎麼樣?”

    接着他就把胳膊攬過了她的肩膀,兩人看似相擁着走進了酒店。

    門口穿着制服的服務員在爲他們開門的時候,視線在波莫納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她覺得臉火辣辣得,也沒有勇氣與之對視,低着頭走進了大堂。

    這是一家非常老舊的酒店,從裝潢上看它在20世紀初期時或許是名人聚集的地方,但現在出入的都是些奇怪打扮的觀光客。

    他們沒有去人滿爲患的前臺,而是直接走進了電梯,西弗勒斯從袖子裏取出了自己的魔杖,用它敲了一下電梯的按鍵板,本來只有5層的電梯按鈕忽然出現了第六層的按鍵。他毫不猶豫得按了下去,然後像沒事人一樣在她旁邊站着。

    “怎麼了?”他像是不知道什麼事發生一樣,無辜得問。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多久電梯就到了六層,等電梯門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雞尾酒酒吧,因爲才經歷了一夜的經營,服務員正在打掃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