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七十一章 “倫敦地標”(下)
    走出酒店後,有一輛出租車剛好將一個遊客送到門口,並且最後一件行李從後備箱取了出來。

    二人鑽了進去,並且“砰”得一聲將其關上。

    “去哪兒?”坐在駕駛室的司機看着倒後鏡問。

    “倫敦郵政中心。”西弗勒斯說。

    還沒有熄火的出租車司機立刻踩下了油門,黑色的出租車開始在倫敦的街道中穿行。

    波莫納坐在車裏,透過車窗看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此刻他們走的路正好是國王十字車站的方向,不過出租車在快到大英圖書館時就拐了個彎,經過了倫敦大學和羅素廣場,通過廣場可以看到大英博物館的背面。

    接着他們又在這個地方轉彎,在駛過一家醫院後來到了查爾斯·狄更斯的故居,那裏有許多狄更斯的書迷在聚集,只是他們並沒有和福爾摩斯的書迷般戴着獵鹿帽。

    在駛過一條街之後,出租車就來到了倫敦郵政中心。

    “20磅,謝謝。”司機回頭對二人說。

    西弗勒斯對他笑了一下,然後手在司機的面前揮過,接着司機的雙眼變得呆滯無神,趁着這個時候西弗勒斯打開了車門,牽着波莫納的手下了出租車。

    他表現得太熟練了,很顯然不是頭一次這麼幹。原本波莫納還在擔心自己沒有兌換麻瓜的錢而擔憂,現在她又開始擔憂別的事。

    國際保密法規定不能對麻瓜使用魔法,但魔法既然能帶來那麼多“便利”,爲什麼不能用它呢?

    在他們下車後沒有多久,又有兩個遊客上了出租車,回過神的司機搖晃了一下腦袋,然後問了句“去哪兒”,幾秒鐘後那輛出租車就駛離了,就跟之前他們上車時一樣。

    然而西弗勒斯帶着她去的卻不是正在營業的郵局,而是來到了倫敦地下郵政的收發站點。

    倫敦地下除了有供人乘坐的地鐵,還有專門的郵政鐵路,在黃金時代每天可以傳遞數萬封信。另外隧道還與白教堂、利物浦街、牛津街、國王大街等相連,使得郵政運輸不必再受大霧和堵車的影響。

    人們的生活因爲郵政系統的不斷完善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西弗勒斯並沒有帶着波莫納去參觀對外開放的那些部門,而是徑直朝着最裏面的一個房間走去,在打開了陳舊的、連銅把手都被人的手磨得鋥亮的門後,他們來到了一個有點類似休息室的房間。

    這裏有個很有年代感的壁爐,可能是因爲使用時間太長了,壁爐被燻黑了,看起來像是黑色的石材做成的。

    在關上門之後,西弗勒斯用魔杖點燃了壁爐,然後他從變形蜥蜴皮口袋裏取出了一大口袋的飛路粉。

    波莫納則連忙從自己的絨布口袋裏將寫好的請柬都給抖了出來,他取過一封請柬,照着封面上的名字唸了對方的住址,隨着綠色的魔法火焰驟然升高,他將那封請柬丟進了火裏,接着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是巫師寄請柬的方式?”波莫納在他身後探頭探腦得問。

    “不。”他接過了另一封請柬“馬爾福家不願意借他們的壁爐給我寄信。”

    “爲什麼不?”波莫納問。

    他冷冷得看着她。

    “好吧。”她撇了撇嘴,心想着這又是純血家庭的“傳統”。

    “這是公共場所,所有進入了飛路網的巫師都會與它建立連接。”西弗勒斯解釋道。

    “所以這些人裏有人與馬爾福莊園的壁爐沒有聯繫?”波莫納看着那些信。

    “不。”西弗勒斯說。

    “那爲什麼……”

    “因爲這是‘私人’派對。”他說完就不解釋了,唸了信封上的名字,接着將信投進飛路里。

    她還是不那麼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只能機械得將信遞給西弗勒斯,然後看着他將那些信丟進綠色的火焰中。

    隨着火焰搖曳,她覺得有什麼在其中若隱若現,等她凝神去看時,目光逐漸變得茫然,西弗勒斯唸誦名字的聲音漸漸隱去,變得遙遠,而他卻渾然沒有察覺到異樣。

    接着周圍的街道開始“融化”,就像一幅被洗去了顏料的水彩畫,只留下了明晃晃的金色。

    有一個穿着古埃及長裙的女人坐在一個黃金製成的王座上,她的面前是一個淺淺的水池,它像地毯一樣延伸到波莫納的腳下。

    “你明白他剛纔那句話的意思嗎?”美麗的埃及女人問道“有一個詞不存在於古埃及的語言中。”

    “我不知道。”波莫納回答。

    “看着。”埃及女人說,示意波莫納看着水池。

    波莫納看着它,裏面出現了一些畫面,一個帶着金色頭飾的埃及女人正在一衆女神官的簇擁下,走向一個宏偉的建築。

    “她曾經是一位公主。”美麗的埃及女人說“你知道她是誰麼?”

    波莫納看着水池中的女人,她在穿過了神廟的柱廊後,來到了一個小神殿,那裏似乎是一個禁區,除了她之外沒有人可以進入。

    她從一個女神官的手中接過一個盤子,盤子裏放着一把羽毛扇子,接着她走進了那個小神殿中。

    “她這是在幹什麼?”波莫納問。

    “祈禱。”美麗的埃及女人說“爲了讓她的國家富饒而繁榮。”

    水池中的女人放下了盤子,拿起了放在祭壇上的一個銅鈴,它是馬蹄形的,長得和叉鈴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但女人還是拿着它,在阿蒙的面前起舞,片刻後她放下了手裏的“樂器”,閉着眼睛唸唸有詞一陣後,將羽毛扇子靠近了祭壇上的長明燈……

    “這是什麼意思?”波莫納困惑得問,她看到羽毛扇子被點燃了。

    “這些扇子,屬於敵人。”美麗的女人說“它們類似旗幟,原本這個工作是屬於法老或者大祭司的。”

    “爲什麼由她點燃?”波莫納問。

    “你知道的。”美麗的女人微笑着說。

    波莫納困惑了。

    “我給你一個提示。”美麗的女人說着,指了一下水池,池中出現了另外的一幕,一個男人正在豎立一對方尖碑。

    波莫納並不懂象形文字,不過她卻覺得它很眼熟。

    “那是……克里奧佩特拉之針?”波莫納問。

    “是也不是。”美麗的女人說“你仔細看。”

    “它還沒有完成。”波莫納說。

    “所以它屬於……”

    “圖特摩斯三世。”波莫納低語着。

    隨着她的話音剛落,一個文官走了過來,法老圖特摩斯三世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