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格蘭東南的老費利克斯託有一個植物學家,在他的花房裏培養着一種特殊的顛茄,它能開出和普通顛茄不一樣的淡紫色花朵。它曾經一度面臨滅絕的命運,因爲總是有一羣過分熱心的人尋找它們,然後毀在他們的手裏,就像人們在找到幸運草之後將它摘下來放在手裏,玩一陣之後就丟掉了。
那位植物學家不能坐視這種毀壞,他把這些特殊顛茄的果實摘下來,保護起來,幫它們延續下去。這導致這種淡紫色的顛茄最終在麻瓜的眼中絕跡,但在巫師世界裏依舊存在着。而麻瓜們也沒有什麼感觸,對他們來說不過是雜草叢裏少開了一種花罷了。
除了特殊顛茄,他那裏還有異株蕁麻,這兩種植物都是有毒的,可是顛茄是一種肌肉鬆弛劑,正是它的這種作用,西班牙人才用它滴進自己的眼睛裏,讓自己的雙眼更加迷人。
在普通的傷口清洗劑中加入顛茄後,進行傷口殺菌不會那麼疼,如此就不用和之前那樣在維拉的食物裏放睡眠藥劑了。
但就算沒有疼痛,傷口清洗時還會產生散發着難聞氣味的煙,地牢裏可沒有通風設施,於是巴納比的禁閉內容就變成了這個,他要在清洗傷口的同時“保持通風良好”,避免薰到了隔壁的斯萊特林師生。
除此之外還有角馱獸的糞便清理,總之巴納比關完禁閉後一身都是臭烘烘的,任何人想要有食慾都會離他遠遠的。
這個時候還會接近他的只有查理,他還主動提出要照顧角馱獸,然後他們倆就一樣臭烘烘的了。
比爾開玩笑說,如果實在找不到可以約的對象,讓巴納比邀請查理一起去天體舞會算了。
霍格沃茨的一段校史裏,地牢曾經關過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父親從印度帶回來的小龍,它是被鐵鏈拴着養大的,平時都在睡覺,直到有一天,幾個麻瓜小孩跑到了城堡裏,讓薩拉查將龍喚醒給他們看。
斯萊特林失去了母親,霍格沃茨多了眠龍勿擾的校訓。
巴納比其實也有仰慕者,埃斯梅拉達穆克就在日記裏寫道,他的眼睛非常閃亮。
穆克的日記在艾米麗手裏,雖然不知道將別人日記的內容公之於衆有什麼好笑的,她們那夥人還是笑地很大聲。
米勒娃在一次變形課上扣了艾米麗15分,從那以後她們就安靜一些了。
接着是關於赫利俄斯·布萊克的調查,布萊克家族一向“盛產”俊男美女,即使赫利俄斯布萊克死了,頭還抱在懷裏,他還是很俊美。
其實赫利俄斯布萊克有點不學無術,至少不像他的後輩西里斯布萊克,什麼都是一問三不知,就連他怎麼死的都是“一陣風吹過”。
他在死了以後還是愛玩鬧,經常和別的幽靈騎着馬在城堡裏“追打”,只是他不像皮皮鬼那樣具有實體,還可以把圖書館書架上的書弄下來。
關於那張地圖和筆記他還記得,不過這張地圖不是他畫的,而是從北福特沼澤地附近的一個營地裏找到的,那個營地到處都是血,看起來像是遭到了某種襲擊,他直覺地認爲這是妖精所爲。他按照地圖的標示找到了那個洞窟,然後就死了。
他脖子的傷口很整齊,並不是狼牙棒之類的東西造成的。
接着波莫納就把“戀戀不捨”的利茲給帶走了。
小女孩懂什麼安全感,反正赫利俄斯布萊克給波莫納的感覺很靠不住,不管他是不是幽靈。
人一旦有了愛情,就會開始欺騙自己,又總以欺騙別人告終。
利茲說謊的原因就這麼簡單。
卡特最近在教各個年級“呼神護衛”,用這個咒語必須快樂的記憶,正好聖誕假期臨近,就算原本沒有快樂的記憶,也可以趁着假期創造出來。
很多人以爲傷心蟲和盜寄蜂一樣,對蜜蜂產蜜形成破壞。實際上盜蜂並不採花釀蜜,它們會僞裝成蜜蜂的家族成員分享蜂蜜。
寄生蜂分爲體外寄生和體內寄生,體外寄生就算將寄主的幼蟲殺死,像布穀鳥一樣佔據巢穴,讓工蜂採蜜養活自己。體內寄生則是將卵產在寄主體內,甚至能控制寄主。
傷心蟲也會產蜜,只是快樂的蜜蜂吃了它產的蜜就快樂不起來,沒有幹勁也不想產蜂蜜,蜂蜜逐漸被傷心蟲蜜替代了。
“你爲什麼不多想想花什麼的。”波莫納自言自語地說,喂完了傷心蟲後回到了辦公室。
不多久就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她說。
西弗勒斯進來了。
“有什麼事嗎?院長先生。”波莫納開玩笑一樣說。
“你知不知道世界巫師學校魔藥錦標賽?”他問道。
“你是說那個7年舉行一次的金坩堝杯?”波莫納問。
“我們還有幾年準備?”他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波莫納恍然大悟,掰着手指數。
他露出惡意的笑容。
於是她把手背到背後。
“上一次比賽是1981年,我們當時正處於戰爭。”他收斂了笑容說“你覺得比爾韋斯萊有沒有可能代表學校參加比賽?”
“他是個很有天賦的學生,但我聽說他想當解咒師。”波莫納說。
“那他有沒有想過別的可能?”
“恐怕那要和他談談。”波莫納說。
“有什麼選擇,最好早做打算。”西弗勒斯說着站了起來“別等好的都被挑走了。”
波莫納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天體舞會你一個人去?”他問。
“我沒想過要去。”
他看着她半天沒說話。
“那聖誕節呢?”他乾巴巴地說。
“卡特給了我一張聖誕節魔法部派對的邀請卡,但我沒打算參加。”
“那你準備聖誕節怎麼過?”
“在這裏睡覺。”波莫納說。
也不知道什麼地方惹到了他,斯內普轉身離開她的辦公室,臨走的時候還故意把門“砰”地一聲甩上。
“怪人。”她嘀咕着,將那本用於消遣的大部頭從書架上取下來,放在了辦公桌上。
一張扶手椅、一杯黃油啤酒、一本書,這就是她的假期安排。
當然,還要用貓頭鷹給很多人送禮物,幸好她列了禮單。
當她打開那本書的時候,一片粉色的花瓣落了下來。
它已經被壓成標本了,而且有些褪色,將舊書染上了粉色。
她拿着那片花瓣,想着它是什麼時候落進去的,記憶裏出現了很多畫面,沒有哪一個和它是匹配的。
可她卻想起了在舊書店二樓看書、還有音樂教室裏的“少年王”,他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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