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稱呼他爲校長。”米勒娃糾正道。
“我覺得‘白巫師’這個名字更適合他,這個世上校長有很多個,但是夠資格被稱爲白巫師的可就他一個。”
“黃油啤酒也是他發明的。”羅斯塔莫夫人這時說道“他可真是個愛喫甜食的老傢伙。”
波莫娜看了一眼自己的杯子,正是因爲她知道米勒娃想多喝兩杯,自己纔沒喝帶酒精的飲料的,從那條穿越禁林的小路回去不是完全安全,可不能兩個人都喝醉了。
然後她不期然得,和西弗勒斯的眼神相遇了。
她快速調轉視線看向別處,藉着喝酒的樣子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緊接着她發現自己的雙手居然在發抖。
你這是什麼毛病,看到鼻涕精有必要那麼緊張麼?
她惱怒地瞪着自己的手,氣如虹地“砰”得一聲將酒杯放在吧檯上,讓老闆娘再給自己一杯黃油啤酒。
結果她不知道哪兒把他給逗笑了。
“你怎麼不喝點成年人的飲料?”
“和你有什麼關係!”她跟炸了毛的貓一樣弓着背。
“我猜哈利波特以後會分入斯萊特林學院。”一個男人說道。
所有人都看着他。
波莫納這才發現說話的是巴納比,他沒有穿校服,而是穿着一身深紅色的外套,袖口的位置還有淺紅色的花紋,他獨自一人坐在一張長桌邊喝黃油啤酒。
“你怎麼這麼說?”酒吧裏的一個男人說。
“斯萊特林都有有趣的童年,波特不是父母雙亡嗎?”巴納比說。
“誰會覺得這樣的童年有趣?”酒吧裏的人說。
“我,我的父母今天都死了,我來這裏慶祝。”巴納比說。
“你這個……”
“他們都是食死徒。”巴納比在對方發出咒罵之前說“這難道不該慶祝嗎?”
沒有人說話。
“你覺得我說得對嗎,院長?”巴納比問斯內普。
“確實值得慶祝。”西弗勒斯拿起了羅斯塔莫夫人給波莫納的黃油啤酒“祝賀你,父母雙亡。”
“這三位喝的酒,都算我的。”巴納比對羅斯塔莫夫人說,接着拿起了披風和帽子,離開了三把掃帚。
“他瘋了。”等巴納比消失在門口後,酒吧裏的一個客人說。
“買點酒回去喝怎麼樣?”西弗勒斯問。
“我同意。”波莫納說“我還要去找利茲圖爾特。”
“她怎麼了?”一個酒客問。
“我怎麼知道!”波莫納氣呼呼地說“所以我纔要趕回去問!”
“想要點什麼?”羅斯塔莫夫人問。
“他很富有?”米勒娃問。
羅斯塔莫夫人點頭。
然後米勒娃點了好幾種貴的酒,等羅斯塔莫夫人包裝好以後,三人離開了酒吧。
“我不想回去喝,我們去尖叫棚屋!”米勒娃大喊大叫“我年輕時的宿舍就在那兒!”
波莫納和西弗勒斯兩個人才將她給扶住。
在酒吧外面停放着一輛夜騏拉着的馬車,他們將米勒娃送上去後,本別坐在沙發的對面。
“誰來開車,不對……”
“這條路它們走了很多遍了。”西弗勒斯打斷了波莫納“它們會自己回去。”
這時馬車果然動了,像用了什麼魔咒,自己轉動的。
她查看了一下米勒娃,米勒娃不知道是醉是醒,眼睛都不睜開。
“剛纔巴納比的那身衣服……”
“很明顯是爲天體舞會準備的。”西弗勒斯說“你知道他和誰一起去嗎?”
波莫納搖了搖頭,連比爾和查理都沒去,巴納比還會約誰呢?
馬車繼續行進,向着城堡駛去。
她想起了那本消遣用的書裏寫的一句話:城堡是一座名副其實的監獄,而我是一名囚犯。
除了她自己,還有誰會認爲霍格沃茨是一個監獄呢?
她纔是真的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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