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納從獅子座緩緩走到了雙子座,西弗勒斯從水瓶座走到了射手座,接着他們就都停下了。
“我不是敵人,波莫納。”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地說。
“我知道。”她輕柔地說“但是……”
“你跟我參加舞會嗎?”他忽然說。
“什麼舞會?”她驚訝地問。
“斯萊特林的內部舞會。”他說。
“你們什麼時候有這個舞會?”波莫納問。澑
“一個本院女生計劃的。”西弗勒斯說“你跟我去嗎?”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他古怪地笑着“如果是西里斯布萊克邀請你呢?”
“他不會的。”波莫納斬釘截鐵地說。
“要是他邀請你呢?”
“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波莫納厭煩地說“能不能別提舞會的事了。”
“不,我想聊。”他用一種讓人不快的態度說。澑
“討厭!”她直言不諱地說。
但他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她不知道他是哪裏出了問題,於是還是很兇惡地說“我討厭這個話題!”
他很失望地搖頭。
“怎麼了?”
“如果我長得和他一樣英俊,你還會說討厭嗎?”
“這不是問題的重點!”澑
“我覺得是。”他自負地說“確實有不少人是因爲迷戀黑魔王的長相而加入食死徒的,甚至還有人爲布萊克作證,在他用魔咒炸死彼得佩蒂魯那天,他們在共進燭光晚餐。”
她想反駁。
“沒人保護我,我只好自尋出路。”西弗勒斯說“而你寧可把匕首遞給我,也不願意爲我說公道話。”
“我沒有!”
“夠了。”在她急的跳腳的時候,阿不思出現了。
她想告狀,他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朝着鄧布利多行禮。
“校長。”西弗勒斯說。澑
“你們今天來這裏做什麼?”鄧布利多問西弗勒斯。
“斯普勞特教授找到了一些東西。”西弗勒斯瞧了她一眼,接着又看向鄧布利多“我想先看看可能是什麼。”
“我能看看嗎?”鄧布利多問。
西弗勒斯將那條項鍊交給了鄧布利多。
“這條項鍊,屬於森·巴塔爾。”鄧布利多看着項鍊說“跟我來。”
波莫納怒視着西弗勒斯,接着跟着鄧布利多走了,西弗勒斯跟在她的後面。
但他們並沒有朝着實驗室外面走,而是來到了一個耳室,那裏有一尊青銅青蛙雕塑。澑
鄧布利多將手放在上面,三秒後他就被青蛙“吞掉”了。
她睜大了眼睛,西弗勒斯卻抓着她的手,讓她把手放在青蛙雕塑上。
她看着他,下一秒她就覺得眼前一黑,彷彿被什麼東西給“吸走”了,一秒鐘後又被“吐出來”,這時她已經來到了黑魔法防禦課教室的轉角,鄧布利多正在不遠處等着她。
波莫納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後多出來一個人,他狠狠撞在她身上,他們踉蹌了兩步才站穩。
“是不是有點太心急了,西弗勒斯?”鄧布利多說。
“是她反應慢。”西弗勒斯嫌棄一樣說,鬆開了抓着她胳膊的手。澑
她捏着被捏疼的胳膊,不甘不願地跟着他們走到滴水獸的位置。
“爆炸夾心軟糖。”鄧布利多說着口令。
這個詞讓她另一個快爆炸的“人物”,剛要開口,滴水獸旋轉樓梯已經出現了。
他們一起登上了旋轉樓梯,來到了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將冥想盆召喚了出來。
他在滿架子的記憶中翻找着,不久後找到了一個試管。
“過來吧,你們兩個一起。”鄧布利多說。
波莫納走了過去。澑
“這段記憶屬於波西瓦爾·拉克漢姆,我家族中的一個成員。”鄧布利多說“我想你們注意到我們不是一個姓氏,但族譜學家已經確認了這一點,這可能是我們解開謎題的‘鑰匙’的一部分。”
接着鄧布利多將那段記憶倒進了冥想盆裏。
等他退開後,波莫納將頭埋進了冥想盆裏,隨着微微的失重感,她“降落”到了一個小屋門口,她的前面站着校長菲茲傑拉德以及一個身材肥胖的男人,他披着斗篷,戴着一頂軟帽,上面有個金閃閃的帽徽。
“請進。”一個女人說,接着他們面前的門打開了,伊西多拉出現在門後。
“隨便找位置坐吧。”她似乎已經恭候多時了,對來賓們說道。
“祝賀你,伊西多拉,聽說你接受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位置了。”波西瓦爾說道。
“歡迎回到霍格沃茨,教授。”那個肥胖的男人說。澑
“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盧克伍德教授。”伊西多拉說。
“快跟我們講講你的旅行見聞吧。”波西瓦爾說。
但是伊西多拉沒有理會他,她看着小屋的另一頭。
“我們準備好了。”伊西多拉說,手裏拿着魔杖和一個玻璃瓶。
黑暗中傳來開門聲,接着伊西多拉看着衆人。
“有些東西,我要給你們看。”伊西多拉說嚴肅地說。
接着一個略顯老態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澑
“父親。”伊西多拉說“這幾位是我在霍格沃茨的同事。”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伊西多拉的父親神情萎靡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在另一張凳子坐下。
“自從我哥哥去世後,我父親就再也沒有開口講過話。”伊西多拉說,接着轉身面對衆人“在最近的旅行期間,我成功證明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猜想,我們的確擁有着帶走傷痛的能力。”
接着伊西多拉坐在了椅子上,將魔杖對準了她父親的胸口,隨着魔杖末端出現紅光,一團黑色的物質從她父親的胸口被抽了出來。
“停下!”波莫納下意識地喊,接着她想起來這是記憶,她的阻止是沒有意義的。
伊西多拉將那一團黑色的物質完整地從父親的胸口取出,它隱隱散發着一點白光,接着她就像儲存記憶一樣,將其放在了玻璃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