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二十九章 自由之獅(十五)
    有一個麻瓜哲學家曾這樣說過:人的理解力就像是一塊凹凸不平的鏡面,當自然光射到鏡面的時候,鏡面就會發生折射或扭曲,我們的理解力就像是被扭曲的光線一樣,扭曲了事物的本質。駧

    其實在各種各樣的怪物出現之前,人類已經爲了狩獵而形成共同利益的團體,並且將狩獵的情景繪在壁畫上面,有時會出現一些在發現者所處的世界裏不存在的生物。比如劍齒虎、猛獁象等,發現者們覺得這些動物根本就不存在,是古人的想象所創。

    古希臘人曾想象天體是按照圓形的軌道運行的,又按照自己的理解力,認爲地球不是球形,而是平坦的。

    暫時超出人類理解力的存在很多,桎梏人類的並不是知識和智慧不夠。小孩說皇帝沒穿衣服的時候,人們是真的會如童話故事裏說的那樣嘲笑皇帝,還是父母將小孩子的嘴捂住,不要讓他胡說八道?

    從小就被關在洞穴裏的人,只能看到自己前方的洞壁,他們被鎖鏈鎖住了,以爲影子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真實的事物。想要離開洞穴首先要掙脫鎖鏈,又恰巧這鎖鏈是難以掙脫的。

    這個洞穴的世界被稱爲“正常”,外面的世界讓他頭暈目眩,他懷疑自己和精神分裂者一樣產生了幻覺。倘若他回到原本的世界告訴同伴們自己所見,他們會覺得他在胡言亂語,根本不相信,將他重新綁起來,強迫他和其他人一樣,認爲“正常”的世界纔是真實的,如果他拒不承認,甚至在可能的情況下殺死他。

    布魯斯韋恩生活在一個大多數人會羨慕,希望自己生下來也有的世界裏,蝙蝠俠卻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他的父母因爲犯罪而死,“真實的世界”是充滿了暴力和憤怒,而不是隻有香檳、芭蕾和魚子醬,每個人都看着文明有禮,打個飽嗝都被視爲野蠻粗俗。

    另一個世界遵循的是另一套“遊戲規則”,任何人都可以成爲蝙蝠俠,如果你是單打獨鬥的時候,記得戴上面具,面具保護的並不是你自己,而是你所愛的人,你不能對那些人說“我爸爸是誰”,將他當作盾牌一樣擋在自己的面前。駧

    布魯斯韋恩的爸爸擋在他的面前死了,如果他足夠強大,像蝙蝠俠一樣能站在爸爸的面前呢?

    他是爲復仇而生的,不像小丑那樣活在聚光燈下,而是活在陰影裏。

    越是理解小丑的人越是難理解蝙蝠俠,和小丑的人多勢衆比,蝙蝠俠是勢單力孤的。蝙蝠車並不是尋求速度和刺激的超跑,他還特別告訴貓女這不是車。

    蝙蝠俠並不是那種認爲正義不過是一句空話的人,只是人不會有耐心去理解他,要麼覺得他太幼稚,要麼覺得他是和小丑說的那樣,等着蝙蝠燈亮起後,無視規則爲所欲爲。

    或許可以這麼理解鄧布利多說的,“爲了正直的目的,可以用不正直的手段”這句話。

    有時法制不但不會幫我們聲張正義,反而成爲枷鎖。

    打敗怪物需要怪物一樣的力量,她希望孩子的父親能教他們這些問題,作爲模範讓他們去模仿,不然女人去回答這種問題很累,要回答他們沒完沒了的爲什麼。駧

    我不知道,孩子,女巫又不像徐德拉有九個腦袋,人們還是將她當成怪物給殺死了。

    是因爲她不像夏娃那麼羞怯驕矜、溫情脈脈,欲順故忤?

    她壓根就不想順,也不故意忤,只是簡單的拒絕,人求而不得的怨恨就足以引起罪惡。

    一個人習慣了想要什麼就得到什麼,就很難理解並非想要什麼就得到什麼是人之常情。

    那只是個生日派對上的美好祝福,哈利連一個生日蛋糕都沒有,更別提他表兄那麼多玩具了。

    以後巫師所經歷的歷史可以在學校告訴他,但他首先要養成這種心性,所以波莫納不贊成米勒娃的意見,把“醜小鴨”接回認同他的世界裏來。

    她原本還奇怪阿不思怎麼忽然會跟她說起童話故事,喫晚飯的時候米勒娃希望波莫納和她一起說服阿不思,結果她們兩個吵地很激烈,以至於光顧着辯論不喫飯了,費力維和西弗勒斯都插不上話。駧

    幸好孩子們沒有在學校喫飯,在與米勒娃不歡而散後,她帶着一肚子的火去了霍格莫德的三把掃帚,也就沒有點餐。後來他們乘着夜色,騎着飛天掃帚前往布羅克巴羅。

    “在這兒降落!”查理說着,率領一羣人在一個小湖邊降落。

    入口位於湖邊的密林之中,一條臺階通向位於開鑿在山中的石門,門口有點燃的火把。

    藉着火把的光,可以看出那是個凱爾特人的墓地,門口有兩塊一人高的大石,上面鏤刻着三重螺旋紋,佈滿了青綠的苔蘚,一株至少上千年的大樹從石縫裏鑽出來,遮天蔽日地矗立着,石門的門楣上正是戴爾家族的族徽。

    “你們上次來點了火把?”比爾問查理。

    查理搖了搖頭。

    “小心一點。”普利亞說,給自己用上了幻身咒。駧

    “我和查理在外面等你們。”波莫納對衆人說。

    “你不跟他們一起嗎?”查理問。

    “不,我和你在一起。”波莫納看着查理。

    “我可以照顧我自己。”查理說。

    接着高年級們都用幻身咒隱形了,很快波莫納就感覺他們都走遠了。

    “找個地方藏起來。”波莫納對查理說,也用幻身咒對自己隱形了。

    等走進了墓地,她首先看到了滿牆的浮雕,風格和上次在那個有石頭祭臺的墓地看到的差不多,都相當原始古拙,甚至還有一樣的“人魚”。駧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波莫納沒見過的東西,交纏在一起,像藤蔓一樣的“幽靈”,鹿、以及最顯眼的一副壁畫,一個馬人站在畫面中央,周圍是狗和夜騏。

    他沒有仰首看天,而是低頭看着地上。波莫納也低下了頭,發現地上有個雕刻。

    “旋風掃地。”波莫納說,用魔杖對着雕刻,接着她發現那並不是石雕,而是青銅的盾牌,上面裝飾着達拉凱爾特結。

    一直以來她都忘了,戈德里克格蘭芬多是個決鬥高手,不僅擅長魔杖,還擅長用劍,其中劍是需要和盾牌一起用的,有了魔杖後可以用盔甲護身。但在古代魔杖被髮明前,盾牌不僅僅可以用來隔擋,還可以釋放魔法……

    “站住!”

    她聽到巴納比大喊,接着就看到理查德·卡特朝着她跑過來。

    她舉起魔杖,本來想阻擋他一下,眼角餘光卻看到浮雕馬人手中的箭頭亮了。駧

    箭頭指向另一個浮雕,那是一頭奔跑的牝鹿。

    就這麼一晃神的功夫,卡特已經取出了飛天掃帚,騎着它飛出了墓地。

    巴納比也取出了掃帚,跟着一起飛走了,大概十秒後,一簇黑煙騰空而起。就算波莫納讓西弗勒斯不要跟,他還是來了,希望他隔地夠遠,別被詛咒波及。

    然後她繼續向墓地裏走,其他人還不知道卡特已經跑了,還在到處搜索。

    家族墓地往往是進行家族集會的地方,墓地裏有一個圓形廣場,但與萊斯特蘭奇家族墓地不同,沒有階梯,反而有五根銘刻着花紋的石柱子。

    廣場四周遍佈着墓室,他們找了一陣才發現馬爾馬杜克的。

    他的棺材是空的,裏面長出了一株特別美麗的白鮮,墓室的牆上有一副浮雕,馬人舉起了手裏的弓箭,用它對準了地上的人,地上的人手裏舉着樹枝,對準了馬人。駧

    “這是什麼意思?”比爾問周圍的人。

    利茲搖了搖頭。

    “戰爭。”本庫伯說。

    “是那樣嗎?”比爾問波莫納。

    “我恐怕是的。”波莫納無奈地說。

    “這太不明智了,馬人那麼稀少。”普利亞說。

    “這不是人多人少的問題。”波莫納說“一個人是否成功,取決於他信念的堅定程度,而非隨從多少。”駧

    “你覺得人類會輸?”普利亞問。

    這不是她想表達的,而是忽然竄入她腦子裏的。

    “我想院長想說的是傲慢會讓我們損失慘重。”利茲對本庫伯說“你不會以爲妖精對現在的地位很滿意吧。”

    “那他們成功了嗎?”普利亞問。

    “你覺得呢?”波莫納問本庫伯。

    “妖精不是家養小精靈,他們是不可奴役的。”本庫伯說。

    “並不是大獲全勝纔是真正的勝利,普利亞,我們走吧。”波莫納說。駧

    “去哪兒?”普利亞問。

    波莫納拿出了雙面鏡,這恐怕要問過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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