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二十八章 自由之獅(十四)
    約翰彌爾頓所寫的失樂園第四卷寫的是撒旦潛入樂園。唏

    那真是個可愛的地方,即便是心懷毒心的撒旦也喜歡,在這片豐腴的土地上生長着各種色彩鮮豔的花果,比晚霞還要豔麗,一條河貫穿伊甸園,許多細流潤溼了整個園林。

    各色的鳥兒應和着合唱,園中有兩個高大挺秀的形象,一個是撒旦認得的,造物主的光輝影子,另一個卻柔和嫵媚,青紫色的頭髮從前額分開,一縷縷下垂,披散到她的細腰,好像葡萄的卷鬚。

    她的神態欲順故忤,欲愛還嗔,她與造物主的影子一起手牽着手行走,在清澈的泉水旁邊坐下,溫柔地私語。

    他們是樂園的管理者亞當和夏娃,在工作完後,他們可以吹着涼風,順手採摘枝頭的鮮果品嚐。除了二人之外,四周都是地上的百獸,獅子用爪逗弄小羊羔玩,狗熊、虎、豹和山貓也都在他們的面前盡情玩耍。

    但身處樂園之中的獅子以什麼爲食?這些肉食的野獸又靠什麼來果腹呢?

    人們以爲獅子是仁慈的,它們真是這樣嗎?獅子和猛虎是多麼粗暴野蠻的野獸啊。

    如果我們花時間去研究獅子的筋骨、身體結構,就像威廉布萊克研究老虎,就會發現這些“作品”中蘊含的秩序、對稱和勝過萬物的睿智,所有部分都合乎各自在整體中所要實現的目的。心臟如搏擊般跳動,肌肉筋腱強悍有力,還塑造出一身驚人的勻稱。唏

    兩手空空的人類在獅子的面前卻少自衛的能力,但爲什麼獅子沒有遵照“適者生存”的方式,取代亞當和夏娃,成爲樂園的主人呢?

    在各個國家和民族的神話故事裏都有妖怪,人面獅身像、蛇怪、噴火的公牛,這些怪物的存在源自於它們導致的各種禍端,它們的組成就不符合如創造獅子、老虎時一樣的秩序和邏輯。

    古希臘神話裏有許多人與獸之間的衝突,它們通常是英雄們的偉大功績,英雄們最偉大的功績就是降妖除魔的。比如砍掉了美杜莎腦袋的珀爾修斯,殺死了九頭海妖徐德拉的赫拉克勒斯等。

    爲了剷除這些妖怪,或者是修建迷宮困住它們,人們形成了利益共同體。

    然而人們不禁會問,這些東西真的存在嗎?還是存在於夢境與想象中。

    比如半人馬,如果沒有見過馬,就不會知道有這種半人半馬的生物存在,也有可能是有人看錯了,將騎在馬上的人看成了沒有人的雙足,馬頭也消失了。

    絕大多數人都希望能贏得稱讚和頌揚,由於古代沒有相機等設備,非常看重目擊者的闡述,因此很多人認爲,這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儘管聽起來惟妙惟肖,實際上它們都是憑空捏造出來的,真的有長了翅膀的老虎嗎?唏

    麻瓜版本的神奇動物在哪裏有一句話:“一看就是虛構的,十分有趣,無需擔心。”

    起初共同利益只包括有限數量的明確任務,因爲要治理水患,所以人們結成了利益共同體,治水顯然不是一個人能夠完成的。隨着技術發展,更多的資源、方法,憑藉私人之力不能讓這些新事物發揮作用,比如火車系統,除了要有火車司機,還要有調度員、維護鐵路的工人。再後來變成了公共衛生事業,比如下水道,而共同利益要求毫不疏忽地向公衆提供這些好處,火車運行時哪個部門出現了問題都會導致重大事故。

    於是國家的活動範圍增大了,人類從古希臘英雄時代,爲了獵殺怪物形成的利益共同體,變成了遊說國會、議會的利益集團,他們就像凡爾蒙和梅戴夫人一樣,通過契約形成“共同利益”,大多數人不熱衷於此。

    而憲章運動則不論怎麼說改善工人的住房條件,而不是將錢盲目地擴大紡織業的產能,實現了資源再分配。

    喝醉了開着撞死了人還逃逸這種事,很多人在電視新聞上看到過,但喝醉了開車撞死人的又不止是開超跑的,平民私家車同樣也有。小丑代表的是混亂癲狂,他當然不希望秩序重新迴歸。

    這個城市裏總有無辜的人被捲進騷亂裏,蝙蝠俠將所有的罪犯逮捕後都交給了警察,甚至連他恨之入骨的對手,也寧可自己受傷掉轉車頭,也不願意直接撞上去。

    詹姆和西里斯也喜歡騎飛天摩托兜風,不過他們並不總是追擊犯人,有時是被犯人追擊,他們會故意穿着有鳳凰社圖案的t恤,將食死徒的主力引走,方便其他人執行任務。唏

    天鵝經歷了痛苦的掙扎後會死,鳳凰卻會重生。

    人類並不僅僅是有兩條腿行走的身體,還有更多的東西。在冶煉和鍛造的過程中,被鍛造的物質不斷精煉、變形,最後變成一把讓人滿意的劍。

    爲了捍衛原則,所需要的不止是力量,還有勇氣,無論勇氣在什麼地方,它都像源自勇士的本能,並且與其他真真假假的品格區分開來。

    倘若恐懼一直存在,就不會有任何一種動物肯去主動迎戰。

    勇敢並不是沒有恐懼,而是認識到一些事比恐懼更爲重要。

    格蘭芬多守則第十九條,即使心生恐懼,仍然繼續前進。

    相對於波莫納看重的原則和底線,真正從格蘭芬多學院畢業的阿不思則更彈性一些,只要目的是好的,哪怕用了一些“非常手段”,比如他曾經處心積慮地欺騙有“天目”的預言家和騙子蓋勒特格林德沃。唏

    朋友就該互相信賴與忠誠,等波莫納穿上了鞋離開臥室,西弗勒斯並沒有走,他正在看她書架上的藏書。

    她的門沒有和小新娘的門那樣上鎖,西弗勒斯要是想開門,他根本不需要和凡爾蒙那樣複製一把鑰匙,爲此還要騙取那對小情侶的信任,作爲他們的信使。

    “小學生”也會有長大的時候,他遵照凡爾蒙的遺言,將那些信給公開了。其實他可以不那麼做,因爲巴黎人還不知道他的情人已經懷孕流產的事,還以爲她依舊是剛從修道院出來的小雛菊。拿着這些信,“小學生”可以要挾梅戴夫人換取更多的利益。

    “你喜歡哪一句?”西弗勒斯忽然問。

    “什麼?”波莫納問。

    他將書翻過來,讓她看封皮,正是阿不思送給她的那本《夜鶯與玫瑰》。

    “快樂能穿憂愁穿過的衣服嗎?”波莫納說。唏

    “少年王?”西弗勒斯說。

    “你別跟我說你看了一遍就記得了。”波莫納不服氣地說。

    “這世界的重負,一個人是擔當不了的,這世界的煩惱,一個人是承受不了的,我沒看到‘這世界的寒冷,一個人是抵禦不了的’。”

    “那是我加的。”波莫納驕傲地說“怎麼樣?”

    他將那本書放回了書架上。

    “你最喜歡的是哪一句?”波莫納問。

    “做夢的傢伙在哪兒?”西弗勒斯平靜地說“羞辱我們國家的人在哪兒?我們要殺了他,他沒有資格統治我們。”唏

    “我記得,好像還有句,穿得像乞丐的國王在哪兒?”

    “他穿什麼無所謂。”西弗勒斯說,朝着波莫納招手。

    她小跑了過去,他牽着她的手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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