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的地鐵沒有攝像頭,這是個即在陽光之下,又在黑暗裏的世界,當地鐵里人滿爲患的時候,這是個公共場合,有無數雙眼睛看着,還有相機等設備可以進行記錄。
但是在午夜時分,地鐵裏除了他們五個人,沒有其他人了,等那個女孩走後,就剩下小丑和另外三個人。
這些“乖寶寶們”就不需要再在“大人”的面前演戲了。
他們可能不是怪物,只是過了很糟糕的一天,像他們這種“精英”卻要和水準和他們差很多的人在一個地方工作,他們的自尊不允許平庸,於是他們努力加班,希望能獲得晉升的機會,和學校裏當優等生時一樣,成爲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他們加班到很晚,然後一起喝了點酒,發了點牢騷,和不認識的女性開了個“有點惡劣”的玩笑。
可是壓力並沒有消失,按照踢貓效應,他們對小丑發動了攻擊,只是他們沒想到小貓會變成猛虎,讓他們命喪於此。
他們並不想殺了小丑,而小丑也過了很糟糕的一天,即便是自衛,小丑也防衛過當了,更何況他後來還補了幾槍。塬
布魯諾認爲,宇宙是無限的、沒有邊緣的,自然就沒有固定不變的中心。
小丑知道自己是處於社會邊緣的反社會人格,他不想聽一個連攝影棚都沒有出過的老頭,告訴他怎麼做纔是正確的。
他坐在那裏的原因只有一個,以前他就像那些觀衆,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莫里那樣的人說話。現在他也可以坐在嘉賓的位置,表達自己的想法和觀點了。
他不需要像個乖孩子那樣,想方設法討長輩的歡心,以爲聽話的孩子總是會得到獎賞。
那三個好青年很清楚遵守社會規則的好處,他們將僞裝戴得小心翼翼,很少有機會看到他們卸下來。但他們知道,地鐵裏沒有攝像頭。
如果那三個年輕人,年紀輕輕就犯下很多重罪,莫里估計也不會在脫口秀上說這件事,哥譚每天都有罪犯死於火併。
莫里指責亞瑟的理由建立在虛假的推測和偏見之上,而且他覺得自己是對的,亞瑟說的“一切”都是找藉口。塬
波莫納推開了破釜酒吧的門,酒吧裏的男女巫師們看了她一眼,接着就繼續自己幹自己的。
這樣昏暗老舊的酒吧真難想象會有人在這裏過生日派對,但那只是下班後大家聚在一起喝酒,普利亞把鑰匙弄丟了也沒人去關心在意,甚至酒保把瞌睡豆當成了榭寄生漿果也沒人當成是了不得的事。可能除了普利亞,包括過生日的人都把這件事忘了,年輕人總愛丟三落四。
“喝點什麼,教授。”湯姆問。
“來點甘普陳年交際酒。”波莫納說。
湯姆有點驚訝“你也打算來挑戰嗎?”
“我開玩笑呢,來一瓶白蘭地。”波莫納說。
等湯姆把酒端上來後,波莫納就自飲自酌起來,她打量着四周,希望看到西弗勒斯在什麼地方。後來她放棄了,將漫畫又拿了出來,放在桌上看。塬
其實報刊亭的旁邊還有一則新聞,是關於切爾諾貝利泄露的,幾乎所有的報紙都在刊載這個新聞,她是故意買的超人的漫畫。
就算人類世界真的要毀滅了,霍格沃茨還是要正常開學,只要有學生還要來。
莫比烏斯環儘管可以讓人時空旅行,卻會將一個人永遠困在一個循環裏,相比之下還是基於蝴蝶效應造成的“平行宇宙”比較容易被讀者接受。故事裏有一個地球,是完全被反派所控制的,但它一樣無法逃脫被反物質吞噬的命運。
“教授,你一個人?”
波莫案擡頭,發現是海格。
“還是老樣子,海格?”湯姆問。
“呃,不,我今天不渴。”海格尷尬得笑着,眼睛卻一直看着波莫納的白蘭地。塬
“再來兩瓶白蘭地,老闆,順便拿一個杯子。”波莫納說。
湯姆用漂浮咒,從吧檯後面將酒和杯子放在了兩人的面前。
“我知道。”波莫納說“陪我喝吧。”
接着用自己的酒杯和海格的酒杯碰了一下。
“你有煩心事?”海格喝過酒後問。
“我剛從馬人那裏學來的一樣東西,控制你能控制的事情。”波莫納輕描淡寫得說,也喝了一口白蘭地。塬
“我能問是什麼嗎?”海格問。
波莫納在考慮,現在說切爾諾貝利的事和說神祕人還會再次回來,這些巫師們會有什麼反應?
僅僅是一扇門,卻彷彿隔開了兩個平行的世界。
“馬人不喜歡我,還有我的弟弟。”海格甕聲甕氣得說“只要他一出現,他們就用箭射他。”
“你說格洛普?”波莫納問。
“我還能有多少個兄弟呢?”海格自嘲得說,一口將白蘭地喝光了。
即便是半巨人,波莫納也不敢小瞧了海格的酒量,他們陸陸續續又喝了幾瓶,因爲有海格陪着她安心了很多,她心情好了,喝得也就更多了。塬
“哦,差點忘了,謝謝你的龍糞,院長。”海格說“現在巴伯莖塊長得很茁壯,格洛普也能喫飽了。”
“我覺得你還是該種點南瓜,等會兒我們去買點南瓜汽水。”波莫納有些迷糊得說。
“爲什麼,食物已經夠吃了。”海格說。
“快樂。”波莫納拿着手裏的酒杯“人活着不能只是喫飽喝足了!”
“對,爲此我幹了!”旁邊一個巫師說,然後將手裏的酒一飲而盡。
“你這兒太無聊了,湯姆,難道就沒音樂什麼的?”波莫納問。
“外面就有唱片行。”湯姆冷酷得說。塬
波莫納確實聽到了一點聲音。
“那把門打開。”
“不!”男女巫師們大喊“麻瓜會混進來的。”
波莫納覺得實在有些受不了,這時西弗勒斯出現了。
“走吧。”他說。
“找到鑰匙了?”波莫納問。
“沒找到。”塬
波莫納嘆口氣,她覺得普利亞的鑰匙丟定了。
“我們去買南瓜汽水嗎?”海格問。
“走吧。”波莫納說,剛站起來就搖搖晃晃得。
“你喝了多少?”西弗勒斯問。
波莫納看着他的臉,這張臉是年輕還是老呢?明明沒有鬍子,卻看起來快三十歲了。
她有點想借酒裝瘋,又有點擔心破釜酒吧裏的巫師們傳出去,雖然西弗勒斯沒有上庭,很多人都認識他。
接着他們就這麼離開了酒吧,海格想去蜂蜜公爵買南瓜汽水,波莫納也跟着一起去了。塬
“你去幹什麼?”西弗勒斯耐着性子說。
“我要喫糖!”她大呼小叫着。
他走進蜂蜜公爵後,隨手丟了顆糖在她嘴裏。
波莫納嚐出來那是蟾蜍薄荷糖,它在她嘴裏一跳一跳的。
“哇~”
她開始嚎啕大哭。
“你哭什麼?”他不耐煩得說。塬
她也不知道有什麼值得哭的,可是她還是哭了。
結果這一哭,她更頭暈了。
“走吧。”海格說。
“你買的南瓜汽水呢?”西弗勒斯說。
“我想我還是自釀吧。”海格尷尬得說“太貴了。”
“正好,我們送她回去。”西弗勒斯不耐煩得說。
“需要我來抱着她嗎?”海格問。塬
“不用了。”西弗勒斯冷冷得說,半抱着不省人事的波莫納離開了蜂蜜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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