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四十一章 水與夢(八)
    雖然第十八憲法修正案是1920年生效的,但美國第一次禁酒令實際上在1851年的緬因州州議會就通過了,這一法案的推行者尼爾·道當選爲波特蘭市的市長,而且他還打算道其他州去遊說,將禁酒向全國各地推廣開來。減

    符號邏輯是一門對絕大多數人來說很陌生的邏輯系統,它和絕大多數人理解邏輯不一樣,它是19世紀從數學中發展出來的,而不是從傳統哲學中。

    比如“一切人都會死”,“蘇格拉底是人”,由此推導出“蘇格拉底有死”的結論。初看這個形式的推論不足爲道,但世界上存在着推論形式,它與推論的內容是有區別的。比如斯卡曼德引用自威廉·奧康的論文,波莫納不熟悉柏拉圖,但胖修士知道,柏拉圖曾提出過實在論,後來成爲經院主義辯論的派別,到了20世紀則是成爲科學哲學的核心爭論。

    簡單的得說“人是動物”這個命題中,這個問題討論的核心是“實質”,而非心靈的指向。當我們說起聲詞“人”時也會出現一個附屬的符號(signa),即便是原始人也會在牆上繪畫時用簡單的圖畫,讓其他人知道那代表“人”,但“人”這個詞是一個寫下來的表達式。

    然而人也會有四肢着地的時候,一如動物也會有兩條腿站着的時候,雙腿站立描述了一種共同性,或可成爲共相,亞里士多德將其定義爲第一實體,個別事物只是共相的偶然現象,所以共相優先於事物。

    “Vidensomnemhominemestanimal”,那看見所有人的是動物,這也是一個符號,這個動物沒有特別指代,假設人羣裏有一條狗和一個人,“人”可以看到人,狗也能看到人,但略去人與狗的外形,不論是兩條腿走路還是四條腿走路,這裏指的是一個規則,也就是明確的指代和模糊的指代。

    由此亞里士多德得知,推論的“形式”和推論的“內容”是有區別的。

    柏拉圖的實質論看重理念,亞里士多德看重實體,威廉·奧康則從“如無必要,勿增實體”的思維原則,看重“經驗和證據”的知識觀撼動了整個經院哲學的根基,接着他就被教皇開除教籍了。減

    邏輯是存在於大腦思維裏的,也就是思考問題的方式方法,它沒有實體,但亞里士多德將實體論成爲substance,意爲“站在下面的支撐者”,實在可以沒有實體。

    如果想搞清楚箇中詳細,可以去找胖修士,反正霍格沃茨已經有一個教歷史的賓斯教授了。

    符號邏輯的意義在於解答和澄清,比如複雜電路的電路圖,利用符號來代替元語言表達,與非門就是一種,更復雜的電路板會有多個與非門和其他的符號,它主要的作用是提供一種新的工具和思維,這是需要大量訓練的,因爲符號代替了語言,成爲了溝通工具。

    這種“符號”又和以前的符號有了衝突,而接受符號邏輯訓練的學生也不是每個都能掌握它,因此不喜歡使用。這導致了符號邏輯的命運,要麼被熱烈歡迎,要麼被憎惡。

    小丑的符號就是他的面具,沒有化妝的亞瑟走在街上,根本沒有人會多看他兩眼,更何況當時地鐵裏燈光昏暗、唯一的目擊者還處於害怕之中,她無法提供太多的證詞和線索,告訴警察兇手的外貌特徵,而是描述小丑的樣子。

    她看不清化妝品覆蓋下亞瑟的真正面容,或者說女人也無法看穿化妝後和化妝前的區別。

    再來就是女性的自我保護意識,她說自己沒有看清小丑長什麼樣,也就不會有一個持槍的瘋子找到她的住處進行報復。減

    僅僅是一個小丑面具,警察是沒有辦法進行調查的。更何況新聞報道後,街上還有人故意戴小丑面具,當時正值罷工期間,有的是沒事挑釁警察的人。

    1851年是南北戰爭爆發之前,禁酒運動帶起的狂熱勢必會影響廢奴議題帶來的凝聚力,而且率先通過禁酒令的波特蘭市還爆發了騷亂,於是在施行了禁酒令後,包括緬因州在內的各州都推翻了禁酒令。

    但禁酒並沒有停止,當紐約的酒吧在門口貼上“世界最漂亮的姑娘在這裏喝倒”的時候,一羣家庭主婦投入了“戰鬥”中,她們提倡健康飲食、貞潔生活、寬鬆衣着等。

    她們的代表人物是湯普森修女,她帶領着她的隊伍走到酒館、旅店、藥店,每到一個地方就跪在地上禱告,祈禱店主的心靈得到救贖。這些婦女分成多個小隊,6小時換一班,輪流從家中趕到清單上的下一家酒館,不停地祈禱、朗讀聖經,不論是否颳風下雨。

    女孩在青春期時多少會和媽媽因爲着裝問題產生“爭論”,這下媽媽們不再反對女兒穿什麼衣服,她們在女兒出入的酒店門口跪下唱聖歌。

    再來就是“時尚”的問題,對於家庭主婦來說,家常服和圍裙事基本的,外出工作的女性則以“得體”爲標準,其中有一位名叫維勒布蘭德的女公共辯護律師,她是大法官家的常客,甚至還是白宮顧問團成員,她拒絕一切形式的扭捏造作,甚至口紅都不擦,白天的裝束一成不變,永遠是精心剪裁的套裝加一件簡單的襯衫。在家裏則會穿上優雅別緻的衣服,在腰部或肩上總會彆着一朵花。

    當經濟低迷的時候,柔軟潤澤的口紅碰觸到嘴脣的那一刻會給人帶來安慰。對於負責起訴違反《沃爾斯泰德法》人員的頭號檢查官職位來說,一名剛從法學院畢業五年,年僅32歲、充滿正義感的年輕女性看起來是恰當人選。減

    然而被任命爲檢查官後,維勒布蘭德則指責地方警察沒有執行禁酒令,深受“昏睡病”困擾,對執法反應遲鈍,整個禁酒局大概有4000人,美國一億兩千萬人居然找不出4000個不被收買的人。

    哥譚的犯罪率高,還與警察腐敗的問題有關,但受賄和瀆職是兩碼事。

    可能有人會因爲受賄而徇私枉法,也有人因爲玩忽職守而瀆職。那把亞瑟在地鐵裏用來殺三個有爲青年的槍,是警用左輪,他的“朋友”蘭道看到他被人欺負了,就把這把槍給了他“防身”,同時這把槍也讓亞瑟失去了工作。

    警察丟槍是件很嚴重的事,更何況它還有可能成爲影響惡劣的兇殺案的兇器,那個丟槍的警察肯定很緊張。

    警察會有上司,上司會有上司,如果他們都是某家“俱樂部”的成員,那麼不僅他們的事業會受損,連家庭都會破裂,孩子們會怎麼看摟着漂亮姐姐“跳舞”的爸爸呢?

    比起受賄,這方面的醜聞更“多汁”,接着就是多米諾骨牌效應,輿論找到了熱點新聞,反對警察腐敗的民衆上街與罷工者一起遊行,相比之下對托馬斯·韋恩說找不到兇手會少很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