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四十四章 水與夢(十一)修
    波莫納將摻了殺蟲劑的水霧噴灑在臥室裏。痲

    前段時間偷跑進來兩個蒲絨絨,如果真的有跳蚤之類的蟲子進來了,多半也是它們攜帶的。

    當紐特斯卡曼德來到紐約的時候下船還要做一次檢查,幸好他的行李箱準備了兩種模式,要不然根本無法入境。

    接着他就去了銀行,兌換在美國旅行期間使用的貨幣,在那裏他遇到了雅各布和蒂娜,雖然麻瓜的聯邦探員在紐約不出現,但macusa的總部卻在那兒,身爲“前傲羅”的蒂娜趁着中午喫飯的時間監視第二塞勒姆。

    她本來可以坐下來,在餐廳喫一頓像樣的飯,卻只吃了一個熱狗,當然也就更別提花幾個小時,按照全套的餐桌禮儀“優雅”地進餐了,她的午休時間只有那麼點。

    巫師們纔不在乎麻瓜的禁酒令,實際上那段時間的美國巫師賺了不少錢,尤其是“咯咯烈酒”(gigglewater),只要它是烈酒就有人喝,雖然喝了它會不由自主地發出笑聲,但麻瓜們喝了它又不會中毒。

    這種“水”裏包含了魔藥成分,鄧布利多帶回來的白蘭地裏則是讓人發笑的“天然成分”……

    總而言之紐約的治安雖然並不太好,卻還是要比芝加哥好很多。因此當斯卡曼德的動物們離開了手提箱後,在雅各布的公寓造成了“爆炸”,非魔法人士很快就相信這是因爲瓦斯泄漏造成的了,就像其他社區相信由默然者製造的破壞也是由瓦斯泄露造成的。痲

    麻瓜們產生這種認知並不是macusa修改記憶造成的,他們當時正在調查造成紐約破壞的真兇。

    只要他們能調查一下斯卡曼德的入境記錄就會發現,他抵達紐約的時候,“神奇動物”事件已經鬧了有一段時間,那根本不可能是他養的動物們造成的。

    但蒂娜急於挽回屬於自己的事業,或者別的考慮,總之她把斯卡曼德帶回了總部,她還因此差點喪命,最後在死刑室被“差點被她陷害的”紐特救了。

    1920年時,富蘭克林羅斯福曾競選民主黨副總統,1922年他寫給布萊恩,那一年民主黨戰勝了共和黨,奪得了州內13個議席。自1868年以後民主黨就沒有在紐約開過黨代表會,因此紐約州內的民主黨人極力爭取承辦1924年的大會。

    當時的民主黨還有不少南方人,麥杜卡因其副手卷入茶壺山醜聞,爲了降低熱度,同意將代表大會地點換成紐約。但“有些前途甚廣的白癡”爭取到了代表大會選址問題的勝利,卻無緣擠進核心舞臺,然後他們就想出來了廢除第十八修正案。支持廢除的和不支持廢除的兩派勢均力敵又水火不容,於是這次紐約開的代表大會成了民主黨歷史上“最混亂、最漫長”的一次。

    於是波莫納更加想不明白了,爲什麼小亨利肖要在1926年籌款晚宴上以禁酒爲議題,主持人還說他將來會成爲美國總統。

    因爲用了泡頭咒,這股殺蟲劑的味道波莫納並沒有聞到,然而就在她打算退出去的時候,聽到屋裏有動靜。痲

    她順着聲音悄悄走了過去,緩緩舉起了魔杖。

    聲音來自她的衣櫃,她剛想打開,櫃子門卻自己打開了,波莫納只看到一個殘影朝着她衝過來。

    “統統禁錮!”波莫納下意識地大喊。

    在那個衝向它的東西停下的瞬間,她臥室的門也打開了,西弗勒斯站在門口。

    “怎麼了?”他問。

    “我找到了這個。”波莫納將一隻蒲絨絨從地上撿起來,她實在想不明白,它們是怎麼跑到她臥室裏來的。

    “就是它搞的鬼?”西弗勒斯問。痲

    “關上門!”波莫納說“這屋裏充滿了殺蟲劑。”

    接着她就帶着那個“罪魁禍首”離開了房間。

    等來到臥室外面,波莫納解除了泡頭咒,那股刺鼻的味道讓她覺得難受,更別提小動物了。

    它被嗆地不斷咳嗽、打噴嚏,看起來懨懨的。

    “有解藥嗎?”波莫納問西弗勒斯。

    “吸入的劑量不大,不會中毒。”西弗勒斯說。

    但波莫納看着這隻蒲絨絨還是覺得它可憐,只好用手梳理着它的毛。痲

    那段經歷對大多數紐約居民來說是充滿了恐慌的,他們渴望遺忘。

    可對於正在經歷人生低谷的雅各布來說,卻帶來了快樂和希望,雷鳥召來的摻有蜷翼蝠毒液的雨水對他不起作用。

    更何況這水不僅會吸入,還會進入紐約的供水系統,按照當時的人愛喝生水的習慣,這些“毒液”也會被他們喝掉的。

    “我有過一隻烏龜,因爲它壽命長,而且很好養。”波莫納悶悶不樂地說“但我並不喜歡養寵物,這是不是代表我是個沒愛心的人?”

    “誰跟你那麼說的?”西弗勒斯問。

    “你讓我要正常一點的。”波莫納指控一般說。

    他看起來要笑了。痲

    “嚴肅點!”她很嚴肅地說。

    “你想養這隻蒲絨絨?”西弗勒斯“嚴肅”地說。

    “給你。”波莫納將蒲絨絨交給了他。

    但他沒有接。

    “我不養寵物。”他冷冷地說“我養的寵物都沒好下場。”

    “不是讓你養它,而是讓看它恢復了沒有?”波莫納說。

    他忽然湊過來,把她耳朵旁邊的頭髮撥開了。痲

    “幹什麼!”她急忙護着耳朵。

    “看你耳朵乾不乾淨,蒲絨絨真的會喫耳屎?”

    “書上是那麼寫的。”她緊捂着雙耳說。

    “我要求證一下。”他理直氣壯地說。

    “你可以自己養一隻試試。”波莫納說。

    “我不養寵物。”西弗勒斯看着她腿上的蒲絨絨“這隻看着很不友好。”

    實際上波莫納覺得這隻蒲絨絨想攻擊西弗勒斯,好像它知道讓它那麼難受的罪魁禍首是誰。痲

    “讓我看一看。”他繼續說。

    “不!”她繼續拒絕“萬一你看到我耳朵裏都是耳屎呢?”

    “我要看。”他強硬地說。

    “不!”

    他直接動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在掙扎中蒲絨絨逃走了。

    最後看到他那麼契而不捨,波莫納把雙手放下了。

    “看吧,你看吧!”她把眼睛一閉“你不許嫌我髒。”痲

    很久都沒有動靜,她偷偷睜開眼睛。

    “我爲什麼要嫌你髒?”他嚴肅地問。

    她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看着我。”他輕聲說,伸手觸碰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