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四十四章 水與夢(十一)修
    “你該戴耳環。”他看着她的耳垂說。

    她覺得臉又紅又燙,連耳朵都熱了。

    他可能感覺到了溫度變化,視線轉向了她的臉。痲

    “你上次掏耳屎是什麼時候?”她乾巴巴地說。

    “你要幹嘛?”他略帶笑意地問。

    “我幫你,你也要幫我。”波莫納說。

    他不做聲,波莫納就當他默認了,將一支羽毛筆變成了掏耳勺,然後坐到了沙發上。

    “過來。”她對他說。

    西弗勒斯很自覺地走了過來,在她旁邊坐下,接着直接躺下,頭枕在了她的腿上。

    “這沙發是不是太短了?”她看着他蜷縮在沙發上的樣子問。痲

    “繼續。”他輕鬆得說

    波莫納撥開他油膩的頭髮,查看他的耳朵,裏面比她想得要乾淨。

    “你知道哈姆雷特的爸爸是怎麼死的?”她冷酷地說“有一天他在花園裏睡覺,被人往他的耳朵裏倒了毒藥。”

    “你要對我下毒?”他帶着笑意問。

    “我只是提醒你別睡着了。”她沒好氣地說,用挖耳勺給他掏耳朵。

    “聽起來像雷鳴。”西弗勒斯說。

    “這轟隆隆的聲音只有你能聽見。”波莫納輕柔地說“我什麼都聽不到。”痲

    “保持這樣。”他愜意地說,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躺着。

    她不知怎麼,想起了比爾戴的耳環,那是幸運草的第四片葉子。

    接着她故意吹了一下西弗勒斯的耳朵。

    “幹什麼?”他平靜地說。

    “把耳屎吹走。”她帶着笑意回答“別動。”

    他居然真的聽話地一動不動,很快他的兩隻耳朵都乾淨了。

    “換你了。”他坐直後說。痲

    “就這樣吧。”她紅着臉說“我不躺着了。”

    他沒有堅持,拿過了掏耳勺,坐着幫她清理耳朵。

    他可能是爲了故意報復,扯着她的耳垂,讓她有點疼,也有可能是爲了是看清楚一點,總之耳朵在別人的手裏,波莫納也不敢亂動。

    “有一個傳說,陸地曾經是被幾隻大烏龜馱着,在海上漂浮。”西弗勒斯說“我還以爲你是因爲這個原因養的烏龜。”

    “你怎麼這麼想?”她驚訝地問。

    他把掏耳勺伸進耳朵裏,她頓時聽到像雷鳴一樣的聲音。

    打雷之後往往意味着下雨,雨水降落到地面,滲入地球內部。布魯諾認爲,水元素部分浸透到土中,比土浸透在水中更有力量。每個人都能看見,水降落在沙漠裏,很快沙漠就會綠意盎然。痲

    “你的腦子裏總是充滿想象(fantasy)。”西弗勒斯說。

    她閉上眼睛,就像盲人的聽力會變得更敏銳。

    “你在幹什麼?”他用低沉的聲音問。

    “聽你說話。”她就像喝醉了一樣,不受控制地說。

    但他卻沒有再說了,她只聽到他的呼吸聲。

    “謝謝你昨天把我送回家。”

    “你喝醉了。”他平靜地說。痲

    “你的刻薄話呢?”波莫納問“類似‘我不能讓醉鬼睡在街邊’?”

    “你的同情心呢?你不認爲麗塔基斯特是因爲看了太多罪惡,才轉行當記者?”西弗勒斯說。

    “那是她的選擇,放棄了最初的原則。”

    “她有什麼原則?”西弗勒斯問。

    “記錄真實,即便這真實會帶來石破天驚的改變。”波莫納平靜地說。

    “我還以爲你要說爲不可自言者發聲。”西弗勒斯說。

    “別天真了,西弗勒斯。”她把耳朵湊到他面前,讓他繼續爲她服務。痲

    有人覺得下雨天心情低落憂鬱,也有人覺得下雨天非常放鬆,睡覺會特別香甜。

    這可能是因爲下雨外出活動受到限制,想出去的人出不去了,只能呆在家裏。

    現在波莫納聽着“雷聲”,就覺得睏意十足。

    曾經有個經濟學家提出涓滴理論,他和布魯諾一樣相信,“水”會滲到地下深處,最好的救濟就是什麼都不做,只要提高總財富,窮人也會受益的。

    但上面的太“乾渴”,到下面的時候“涓滴”不下什麼。第二塞勒姆的成立和胡佛強調的私人慈善不無關係,它收留了很多無家可歸的孩子,包括克雷登斯。

    “這邊好了,換另一邊。”西弗勒斯說。

    “你坐過來。”她清醒了一些,指着沙發另一邊。痲

    他根本就不動。

    “你坐過去一點,我過去。”波莫納說。

    他依舊不動。

    “你躺下怎麼樣?”他商量一樣說“還是你擔心什麼?”

    “這樣不雅觀。”波莫納說。

    “這裏只有我們兩個,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西弗勒斯說。

    她看着這個狡猾的斯萊特林。痲

    一隻耳朵不掏耳屎又不像化妝只化半邊臉,不掏就不掏。

    “我去把那隻蒲絨絨抓住。”她站起來,去拿寵物餌料。

    他有點生氣,但波莫納沒有慣着他,求而不得是人之常情。

    等她將那隻躲在角落裏的蒲絨絨抓住了,西弗勒斯沒有走,他又在翻她的書架。

    她想和他說,這裏不是你的地盤,但她還是沒膽。

    “你的哈姆雷特呢?”他問。

    “我是從圖書館借來的。”波莫納說。痲

    他看着她。

    “知識重要的不是書本,誰說我不擁有它?”波莫納問。

    “也許我會忘。”他的手撫過那些書的書脊“有時會拿出來重溫。”

    “那就去圖書館借。”波莫納冷冰冰地說。

    “也許我可以擁有一本屬於自己的。”他笑着對她說,露出一口黃牙“你大可不必害羞,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

    她冷冷看着他。

    “希望你覺得舒服。”他挑釁一樣說“換做我,一隻耳朵聽得清,一直耳朵聽不清會很不舒服的。”痲

    接着他帶着神祕的笑意,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他不提還好,一提她也覺得有些煩了。

    但她看了眼懷裏的蒲絨絨,也無法想象讓它用舌頭幫自己吃了耳屎,這會讓她想起食蟻獸和螞蟻。

    “這是什麼奇怪的聯想。”她嘀咕着,帶着蒲絨絨一起去醫療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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