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四十五章 水與夢(十二)
    傳說在1941年,當人們準備修建紐約圖書館的時候,在挖地基時挖到了酒窖。羐

    如果坐地鐵的話,從美國魔法部總部所在地到圖書館只需要半個小時,同時距離僞裝成傲羅的格林德沃發表演講的地鐵站也不遠。

    麻瓜們有儲藏資料的習慣,即便是舊報紙也會保留一份存檔,1926年時他們遇到了奇怪的天氣,夏威夷和時代廣場居然在夏天下起了雪,而且那一年尤其多雨。

    前面二者是巫師所爲,相對於歐洲的動靜來說,美國的這點“天氣異常”只是小事,至於爲什麼那麼多雨就沒有人知道了,龐弗雷夫人提起這件事時還“記憶猶新”。

    波比也有過年輕的時候,那時她還和其他一起在聖芒戈工作的護士們一起聽廣播,跟着查爾斯頓舞的節奏在寢室裏跳舞,直到舍監來了,等她走了繼續跳,一直到凌晨。

    不論是麻瓜還是巫師世界的年輕人,在那個時代都點“不守規矩”,當然從現在龐弗雷夫人的樣子看,完全看不出她年輕時是個什麼樣的人,格林德沃崇尚的“自由”是很吸引人的。

    有一位福音派的牧師稱呼爲“地獄之窟”,當時位於曼哈頓聯邦大樓五層的聯邦法院已經成了烏合之衆的聚集地,私酒販子、地下酒吧老闆、狡詐的藥店商人、冒牌的拉比、墮落的牧師等等,各式各樣的人被送到法庭的被告席上,他們的辯護律師公然慫恿當事人和證人做僞證,或者在廁所裏賄賂陪審團的成員。

    最後被告往往以判處罰金了事,但那筆罰進相對於他們的日常開銷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羐

    於是就誕生了一種“替罪羊”的職業,指的是專門頂包爲生的人,他們會簽訂頂包合同,合同規定替罪羊只需要出庭受審、按照劇本回答問題,然後繳納100美元罰款,當然這筆錢是被頂包的人出的,頂包的人會在事後得到一筆佣金。

    尤其是大蕭條之後,別的行業不行,私酒一樣賣地很好,這反而讓加拿大人覺得不痛快了。

    1929年加拿大的酒水出口關稅是國內所得稅收入的2倍,國內的鐵路和與酒有關的旅遊也蓬勃發展,這時美國要求加拿大一起禁酒,連加拿大將酒運往禁止銷售酒的國家也屬於非法。

    除此之外還有12海里的執法權問題,以前是3海里,擴展到12海里後,蚱蜢舟就很難劃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了。

    但這需要英國同意,不論如何當時的英國依舊是擁有制海權的。曾經有一次,一艘私酒船被美國海岸警衛隊追到了加拿大擱淺,被當地人一擁而上地洗劫,這被當成相當丟臉的一件事。

    美國禁酒越嚴格是賺得更多,但有報紙認爲,如果加拿大執行美國的禁酒令,就會讓加拿大變成國際笑話。

    第二塞勒姆也希望通過報紙,讓非麻瓜認同這個世界有巫師存在,接着他們就被小亨利肖羞辱了,他說克雷登斯是個“怪胎”,克雷登斯一怒之下,在小亨利肖的籌款晚會上殺了他。羐

    這是克雷登斯搬到豬頭酒吧住之後告訴龐弗雷夫人的,他當時需要經常到校醫院住院,提起這件事時他絲毫沒有悔意。

    波比沒有評論克雷登斯的好壞,反而說起了阿不斯和蓋勒特之間的糾葛。麻瓜心理學有一種名爲二聯精神病的疾病,也可以稱爲誘發妄想症,一個真正有妄想症的人,傳染給其他人,通常是親密的人,而且分爲主控者和被控者,比如小丑的媽媽有妄想症,以爲亞瑟是托馬斯韋恩的兒子,小丑信以爲真,真的叫托馬斯韋恩爸爸。

    被控方並沒有妄想症,只需要遠離主控者就會恢復正常,亞瑟得的是另外一種精神病。在蓋勒特和阿不斯的關係中,蓋勒特是主控者,離開他之後阿不思就恢復正常了,不再試圖和蓋勒特一起重整世界,安心得在學校當一名教師。

    格林德沃能看到“未來”,但他怎麼確定這些是預知的,還是他精神分裂後看到的幻覺呢?

    爲了實現野心,他利用了克雷登斯,還讓他做了那麼多壞事。

    克雷登斯有過一個名叫納吉尼的女朋友,她試圖在巴黎說服克雷登斯,不要跟隨格林德沃。

    在天鵝湖的故事裏,王子也要面臨選擇,是看起來純潔的白天鵝,還是撒旦的女兒黑天鵝。白天鵝看起來總是很柔弱,不像是公主,反倒是黑天鵝,我行我素,很有公主的感覺。羐

    畢竟黑天鵝是被寵愛着長大的,白天鵝則失去了王國和父母,然後那個戴着金冠的白癡就選擇了白天鵝。

    每年分院帽都會唱新歌,他一年就那麼廖廖幾次出場機會,當然要竭盡全力。

    看人不要看表面。

    布魯諾認爲如果世界是像超人漫畫裏那樣是無限的,那麼會互相妨礙。比如一個世界被水淹沒,另一個世界就會特別幹,因爲所有的水都被抽走了。

    無限多個地球會構成無限的表面水域,但是水卻並不是無限的,而地球的無限部分,不會構成一個無限的地球。

    重力是有限的,即便有無數個球,就像十個人去拉船和一個人單獨去拉,單個拉船肯定拉不動,不論他是不是大力士,十個人合力拉就能拉走了。

    水元素不僅是構成世界的重要元素,而且因爲其流動性可連接無限的世界,這種說法就和超人他們以爲用別的力量可以在各個宇宙之間穿梭差不多。羐

    因爲在紐約製造了破壞,阿不思好像在柏林和克雷登斯用了什麼辦法決鬥。

    雖然城市還能用修復咒恢復,在襲擊中死去的人卻是無法救回來的,這也是魔法的侷限所在。

    波莫納鑽了一下耳朵,那隻耳朵剛好是沒有掏的,確實如西弗勒斯說的有點不舒服,當時她忙着讓波比幫她檢查背後,忘了讓她幫忙掏耳朵的事了。

    她還在波比那裏吃了一顆比比多味豆,幸好不是耳屎之類奇怪口味的。

    鑽完耳朵後,波莫納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東西。

    沒喫過耳屎,怎麼知道耳屎是什麼味的呢?

    但波莫納也不打算嘗試,擦乾淨後當作無事發生,就像擦乾淨玻璃上的水霧,了無痕跡。羐

    她看着鏡子里美麗的女人,有點分不清她是不是也出現了幻覺。

    如果她也是二聯精神病者,她是屬於主控方還是被控者?

    在波比的眼裏,阿不思和蓋勒特不是彼此理解,而是一起陷入了癲狂的夢裏,至少她今晚不會做夢了,因爲她從波比那裏拿了無夢酣睡藥劑。

    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她一向以有好睡眠自豪。

    “乾杯。”她輕聲說,將試管打開,把紫色的液體喝了,然後到牀上躺着,將蠟燭吹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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