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十二章 不可乘風(一)
    “嘿,庫伯,等等!”

    波莫納在走廊上看到了科爾,他正試圖攔住本庫伯。

    波莫納想過去阻攔,這時一枚巧妙鑰匙從她面前飛過,接着就是一羣低年級尖叫着追趕它。

    她被攔住了去路,等人羣走過的時候,科爾和本都不見了。

    “你幹什麼?”西弗勒斯問。

    “我剛纔看到了科爾和本,他們剛纔還在那裏!”她抱怨着“該設定個規矩,不許在走廊上亂跑。”

    “你擔心庫伯被欺負?”西弗勒斯問。

    “科爾肯定對去年的事懷恨在心……說不定他還想找巴納比。”波莫納說。

    他居然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波莫納皺緊了眉。

    “你是傲羅嗎?”西弗勒斯問。

    她困惑得看着他。

    “他們都已經17歲了,如果他們觸犯了法律,會由傲羅來逮捕他們。”他用斗篷裹着自己,更像是蝙蝠了。

    “但這裏是學校。”波莫納說。

    “那我們也只能輔助傲羅。”他一字一頓得說“比起擔心他,你更該擔心你自己。”

    “什麼?”她驚訝得說。

    他示意她看向庭院中圍坐在一起的格蘭芬多女孩們,艾米麗泰勒就像是被羣星圍繞着的織女星一樣,位於天頂最中心的位置。

    “她們一定在找你的錯處。”他輕描淡寫一樣說。

    “找到錯處怎麼樣?”波莫納混不在意得說。

    他沒有說話,直到波莫納嚴肅得看着他。

    “鄧布利多答應的條件是麗塔基斯特不能亂寫學校裏的學生,並沒有包括老師,別讓她們逮到你的把柄。”他一本正經得說。

    波莫納本想說人不會那麼壞,艾米麗也沒有那麼糟糕,然而當她和艾米麗不經意對視時,她發現艾米麗的眼中沒有絲毫對老師的敬意,並笑着和同伴竊竊私語。

    西弗勒斯用手裏的書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然後轉身離開了。

    波莫納決定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誹謗,也離開了那個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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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治安娜在監護人埃奇沃斯的攙扶下,下了馬車,來到了布魯塞爾博物館。

    此時雪小了一些,但烏雲依舊厚重,似乎這只是短暫的“晴朗”。

    “你想一直站在這兒看雪嗎?夫人。”瑪麗埃奇沃斯問。

    喬治安娜覺得,就算她真有這個打算,其他人也不敢提出反駁,只能陪着她站在雪地裏看雪。

    “當然不。”喬治安娜站在了地上,看着瑪麗和伊麗莎白小姐。

    法國婦女是合羣社交的創造者,她們充滿活力、歡樂、機靈、風趣,是沙龍文化的催生者和推動者。

    英國婦女則多以作家身份聞名,她們雖然美麗、健美、莊重,但卻像她眼前這兩個一樣不樂意早早就結婚,簡奧斯丁甚至終生沒有結婚。

    法國人更愛看費加羅的婚禮而非哈姆雷特,因爲謀殺的情節不適合出現在舞臺上。

    當路易十五不寵愛他的王后,讓蓬皮杜夫人作爲凡爾賽的女主人時,那些因爲年輕貌美而一時得到寵愛的情婦們紛紛向蓬皮杜夫人挑釁,這是喬治安娜最不願意碰到的場面,她寧可去農場餵雞。

    至少多養幾隻雞,拿破崙那種亨利四世式的讓“每個法國人鍋裏有一隻雞”的夢想會近一些,雞多了按照供求關係價格會便宜下來,人喫飽了就不會和法國大革命之前那樣了。

    曾經有一個赫夫帕夫女孩和一個格蘭芬多女孩因爲男友問題大打出手,因爲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成年,所以這並沒有造成很大的緋聞。

    倫勃朗是等到他的第二任妻子成年後才結婚的,不論是男老師還是女老師,和未成年學生有了戀情都會帶來……查理韋斯萊和格林的年紀相差不大都還要被議論,幸好當時艾米麗已經畢業,而麗塔基斯特也沒有在學校裏安插眼目,或者說她遵守約定,沒有亂寫霍格沃茨的學生。

    哈利波特是個例外,接着麗塔很快就將這個例外擴展到了與哈利有關的其他人物,包括赫敏格蘭傑和海格,到了哈利五年級時,他直接變成了騙子,而鄧布利多則成了被他欺騙的傻瓜。

    如果鄧布利多不知道那個預言,明白伏地魔還會再次歸來,他會妥善安排哈利波特,把他送到一個或許不那麼富有,卻很有愛的家庭,讓他平凡而幸福得度過一生,而不是把他送到佩妮家去經受“鍛鍊”。

    知道自己身世的醜小鴨堅信自己有一天會讓所有看不起他的人刮目相看,而不知道自己身世的醜小鴨則沒有這種信念,他不知道自己是誰,爲什麼要經歷這一切,鴨媽媽將它趕離農場的時候它選擇順從。

    像看到國王的“新衣”大聲說出實話的小孩很少,父母比小孩容易認清“現實”,會將小孩的嘴捂起來,其他人聽見了也不會大聲笑,而是沉默,儘管他們都知道國王沒有穿衣服。

    大聲嘲笑國王代表藐視權威,即便西班牙國王是那副模樣,也只有進行王位繼承權戰爭能更迭,而不是隨便選一個身體健康的平民。

    波莫納崇尚平等,可是艾米麗在學校的最後一個學年卻是她最痛苦的,儘管她當時已經是老師了。

    艾米麗並不像貝拉特里克斯,用武力讓所有人畏懼,但卻和貝拉在學校時一樣,沒有任何人敢反抗她。要和她玩在一起要花很多錢,如果不和她玩在一起就容易被邊緣化。

    學生們不斷找家長索要更多的生活費,彷彿霍格沃茨真的成了一個貴族學校,如果家長不給就會產生別的問題,而艾米麗完全感覺不到自己有任何錯,她一直覺得是波莫納讓她失去了去預言家日報實習的機會,那是她爲自己設計好的人生規劃,現在都被一個喝醉的女人毀了。

    比爾是當時格蘭芬多的男級長,一樣對艾米麗毫無辦法,米勒娃再用扣分來警告艾米麗也沒用了,她馬上就要畢業了。

    將這種人輸出社會,不是她們願意的,可是有的問題不是學校教育可以解決的。

    在來時的船上,她看過一個紀曉嵐寫的故事,一羣學生給道貌岸然的老師找了個“狐仙”,讓他身敗名裂,家長們還在叫好,覺得他們揭穿了這個僞君子的真面目。

    年紀輕輕就學會嫖娼,還知道僱傭娼妓扮演“狐仙”,事先寫好了劇本來個“人贓俱獲”,這不是學校教的吧。

    瑪薩林樞機寫信給路易十四,“是否成爲有史以來最耀眼的君主,由陛下自己定奪”,丘吉爾是他是個穿高跟鞋的花花公子,是歐洲的詛咒和危害,用50年的浮誇排場困擾着全人類。

    以前常聽人說“歐洲憲兵”多麼厲害,能對付這種誰都沒辦法的“刺頭”。

    她曾經以爲女人的溫柔和潤物無聲可以改變他,簡直是春秋大夢,是時候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