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一十六章 hue and cry(二)
    王爾德曾寫過這樣一個故事。

    有一個年輕的學生,他哭着說要爲心上人送一朵紅玫瑰,這樣她就與他跳舞,可是大冬天的,上哪兒去找一朵紅玫瑰呢?

    樹上的夜鶯聽到了,便在樹枝上到處張望。

    “哎,難道幸福就寄託在這些小東西上嗎?”青年學生哀嘆“王子在明天的晚宴上會跳舞,我的愛人也會去那兒,我若爲她採得紅玫瑰,她就會和我一直跳舞到天明,她的手在我掌心中握着,她的頭枕在我的肩上,但沒有紅玫瑰,只能寂寞得看着她,從我身旁擦肩而過,穿着華服的少年公子圍繞着她,但她不跟我跳舞,因爲我沒有爲她採得紅玫瑰。”

    可憐的夜鶯相信了他,其實它要是知道人類的故事就知道,他缺的並不只是一朵紅玫瑰。

    15世紀的倫敦曾有個叫德爾菲娜克里普的女裁縫,魔法雖然能解決很多問題,可是當時的魔咒中沒有適合用來切割布料的,不是會燒壞布料就是會撕毀它,於是她就自己發明了切割咒,這樣切的布料就合她的心意了。

    在灰姑娘的故事裏,神仙教母給了灰姑娘一條新的裙子參加舞會,讓她變得魅力非凡,王子一下子就愛上了她。

    德爾斐娜製作的裙子能讓一個毫無吸引力的女人變得可愛起來,每一天她的受歡迎程度都在增長,財富也在增加,彷彿一切都被施了魔法。

    她想成爲一個麻瓜,並不是每個女巫都如同蘭開夏的女巫審判中說的那樣吸嬰兒血,還搞惡魔獻祭那一套。除了用魔法切割布料之外,德爾斐娜也沒有在裙子上用別的魔法。

    可這引起了她的競爭對手麻瓜裁縫的嫉妒,有一天他們發現了她的祕密,接着就來了一大羣人來逮捕她。

    平時彬彬有禮的鄰居們忽然變了臉,雖然她在緊要關頭用幻影移形的方式逃離了,可是她再也沒有出現在倫敦。

    鄉下的情況大概也是如此,但不同的是麻瓜們首先抓的是“治療師”,她們平時用藥物給人治病,也覺得自己是安全的,她們是救人又不是害人,於是放心大膽地和麻瓜們住在一起。

    從詹姆斯一世開始,歷任的斯圖亞特國王們都在試圖重建王權專制,這一點是和《大憲章》所規定的“王在法下”不符合的。

    在此之前,因爲歐洲的獵巫運動高漲,許多巫師跑到了英國來避難,就如同許多巫師在英國獵巫猖獗時逃到蘇格蘭避難,並且在霍格沃茨附近建立起了一個全巫師組成的村莊。並不是所有的巫師都和純血貴族那樣,當麻瓜的僕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傑拉德”到英國時是愛德華三世統治,他的妻子是埃諾的菲力帕。蘭開夏郡一直都不是什麼富有的地方,而埃諾伯國是低地國家,毛紡織業和商業非常發達,也非常富有,只是他們被法國人覬覦,通過聯姻的方式他們獲得英國諸王的保護,岡特的約翰也是因爲出生地在岡特而有了這樣一個名字。

    珍妮紡紗機是一個蘭開夏的工人發明的,他回到家一天不高興,將妻子的紡紗機給踢倒了,從此開始了工業革命。

    只是它剛開始出現的時候並沒有得到人們的推崇,人們害怕它搶走了自己的工作,於是衝進了發明者的家中搗毀了機器。

    在16世紀時這裏曾經以產呢絨而著稱,使用的是羊毛,後來被棉花取代,工人通常是在自己的家中進行手工勞動,就像珍妮那樣貼補家用。

    再有就是到別人家裏當僕人,但相比起男孩,女孩更容易被家庭接受。

    中世紀有名的吸血鬼女伯爵伊麗莎白巴托麗夫人也是個寡婦,除了血腥的傳說外,她還與特蘭西瓦尼亞的侄子保持着親密聯繫,而她的侄子參與了反哈布斯堡的計劃中。

    她最終被囚禁在自己的城堡裏直至去世,她的土地財產也被沒收了。虐待僕人的女主人並不少見,但要是太宅心仁厚了點……安妮博林以前是王后阿拉貢的凱瑟琳的侍從女官,她成爲王后以後可曾善待凱瑟琳的女兒瑪麗呢?

    相比起阿拉貢,亨利八世更想要的是富饒的卡斯蒂利亞,而卡斯蒂利亞的繼承者是瘋女胡安娜,那時的西班牙還沒發現新大陸的金銀礦。

    理查二世娶波西米亞的安妮時,安妮沒有帶多少嫁妝,她的父親查理四世還是能影響英格蘭王冠歸屬的。

    1546年亨利八世組建的英國海軍,只要海防防住了,歐洲大陸就不能和凱撒一樣輕易渡海了。

    伊麗莎白一世在繼位後並沒有放棄海軍的建設,她甚至賣了自己的珠寶,是她讓英格蘭成爲海上霸主,而她也有了“童貞女王”之外的另一個稱號“榮光女王”。

    當白玫瑰吸飽了血,就會變成紅玫瑰。

    夜鶯就這麼幹了,她叼着那朵紅玫瑰給了青年,接着青年帶着它送給了愛人,女郎卻說“這花兒配不上我的衣服,而且大臣的侄子送我許多珠寶首飾,人人都知道珠寶要比花草珍貴地多。”

    年輕人發怒了,他將紅玫瑰扔在街心,一個車輪從玫瑰上面碾過,接着他又回頭看他的書去了。

    夜鶯一直到最後都在歌唱,連殘月都不肯離開,但那個學生卻睡到中午纔打開窗戶,看到了放在窗臺上的玫瑰。

    “黑暗”有時不是指的一片漆黑,就像此刻外面的月光照在湖面上,平時的黑湖像鏡子,風吹起的浪讓它碎裂了,卻還是將月色灑進了船塢。

    “你在幹什麼?”她聽到他在說,又像是自己腦子裏的迴音。

    就像她已經瘋了。

    莉莉其實是個不錯的女人,她並不是因爲“珠寶”纔看上了詹姆。

    恨一個人可以理所當然地否定她的全部,而不是假惺惺地保持理性,尋找她的優點。

    “我想給你,你想要的一切。”波莫納口是心非地說,事實上她倒是希望他能得到那個被詛咒的職位,這樣他就能離開霍格沃茨,還給她安寧。

    海格那樣挺好,一輩子活的很單純,只要他不曉得什麼是“愛”的話。

    “你有什麼祕密沒有說?”斯內普說,拖着斗篷的下襬緩慢靠近,布料摩挲地面發出蛇一樣的沙沙聲。

    她稍微清醒了一點,回頭看着不遠處的小木船。

    “你知道,有一個俱樂部的孩子在研究是什麼魔咒讓這些船自己動起來的。”波莫納笑着說“他們甚至以爲是海格發明的。”

    “只是這個?”他不感興趣地問。

    “他們覺得海格能發明,自己也能發明,你知道做傻瓜的好處是什麼嗎?”她微笑着說“傻瓜不那麼容易被驕傲掌控,三兄弟的老大,他得到了老魔杖後到處挑戰,但他還是在睡着的時候被人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