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五章 神聖的瘋狂
    “你醒了?”

    她緩緩睜開眼睛,發現波拿巴坐在牀邊的椅子上,雙眼都是血絲。

    “你一晚上沒睡?”喬治安娜問。

    “有它在我怎麼睡得着!”他指着斯芬克斯暴躁地說“這是你變得魔法?”

    喬治安娜看着斯芬克斯,它像真的獅子那樣在打盹。

    “通常我遇到的斯芬克斯都是雌性。”喬治安娜謹慎地說“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雄性。”

    “你是不是在我腦子裏做了手腳!”他激動的站起來“你想讓我發瘋對嗎?”

    可能是早上沒睡醒,她沒聽懂他說什麼。

    “什麼?”她費解地問。

    “這是英國人的陰謀……”然後他就開始喋喋不休地說各種假設。

    她覺得他實在是想多了。

    接着她想趁着自己沒忘,把夢裏的內容寫下來,便從牀上下來,跑到書桌邊。後來又覺得這麼做會有遺忘,然後用魔杖將那段“記憶”從腦子裏取出來。

    “你在幹什麼?”他走了過來,密切監視着她手裏裝記憶的名字。

    “它是不是嚇着你了?”喬治安娜捏了捏“麻杜”的鼻子。

    法國人給麻瓜取的名字真確切,他像是個受驚的球莖。

    “它沒嚇着我。”他惱怒地將她的手撥開“這些都是幻想。”

    她好像明白他正在經歷什麼了。

    “你以爲埃及的獅身人面像是……”

    “假的、虛構的!”他激動地打斷了她“只存在於人類想象之中,憑空捏造的怪物!它甚至不符合……”

    斯芬克斯打了個呵欠,波拿巴就安靜了。

    “我明白了。”喬治安娜平靜地說。

    “你明白了什麼!”他激動、又壓抑着激動反問。

    “你不相信親眼所見。”喬治安娜安慰着他“就像看到了沙漠裏綠洲。”

    他挫敗地坐下,捂着大腦袋,像是在“消化”這件事。

    “你不需要接受。”喬治安娜輕柔地說“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國際保密法是怎麼誕生的麼?”

    他沒回答。

    “威廉三世沒有理會巫師的請求,爲保護巫師立法,我知道很多巫師對此不滿,但我覺得這樣挺好。”喬治安娜坐在了他對面“如果承認巫師存在,要用法律保護他們就要標記巫師,法律有時可管不着人。”

    ….

    “你也希望我通過同樣的法律?”他疲憊地問。

    “我不知道。”喬治安娜思索着“未來的有一天,有一個人,他會給全世界帶來災難。”

    “他是個壞人?”波拿巴問。

    喬治安娜剛要開口。

    ‘你想復仇嗎?’

    她好像在哪兒聽過有人問過她這個問題,她同樣也不能說不。

    “這是個預言?”波拿巴問。

    “我不知道。”喬治安娜抓了抓頭髮,她現在在考慮怎麼才能不表現得像個陰謀家。

    上次他在信裏就寫了,雖然他憎恨的對象不是她。

    他喜歡寬容、善良、仁慈的女性。

    “你不確定這個未來是否會發生?”波拿巴問。

    “我不知道,李昂,承認有魔法存在是非理性的,其他人會質疑你是否還有統治這個國家的能力。”喬治安娜說。

    “這可不一定。”他站起來,煩躁得在房間裏踱步“從我當上第一執政那天,就有許多人反對我了。”

    她覺得他們說的是兩碼事。

    “你覺得相信這些瘋狂些,還是把海峽當成一條溝,從岸邊跳過去瘋狂些?”他面目扭曲得笑着問。

    “你要舉行起牀禮嗎?”喬治安娜問。

    “在外一切從簡,過來。”他招呼她往一個沙發走。

    接着她很自覺地坐好,他也熟練地躺在了她的腿上。

    他長嘆了一口氣,雙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我以爲,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長吁短嘆地說“你是不存在的,那隻獅子也是不存在的。”

    “是斯芬克斯。”她糾正着。

    “一切都不是真的。”他沒有理會她,繼續說“穆拉德別伊覺得輸給我們是因爲火力,他的軍隊像浪一樣。”

    “都過去了。”她撫摸着他的額頭。

    “沒準是我們輸了。”

    “您想和我現在討論笛卡爾?”喬治安娜問。

    他的注意力落在了她的身上。

    “我在那時就死了,於是我才遇到您。”他擡手觸碰着她的臉“您太像真的了。”

    “您也一樣。”她親吻着他的掌心“這次出巡那麼不順利,您怎麼都不生氣呢?”

    “我要是說,我習慣了呢?”他笑着說。

    這笑容美極了,要是他是個美人的話,肯定顛倒衆生。

    “親吻我,喬治安娜,我想去你的祕密花園。”他用一種強硬的,近乎命令的語氣說。

    “您這樣命令我,我怎麼醞釀出那種感覺?”她半開玩笑地說。

    接着他翻身而起,自力更生了。

    她撫摸着手上的戒指,它曾在別伊種滿了葡萄的花園裏呆過,另外還有一屋子的果醬。

    這些東西在物資充沛的意大利不算什麼,可是對於在沙漠裏乾渴行軍很久的人來說,哪怕是尼羅河水都甘美地讓他們溺亡其中。

    她又想起了那幅畫,愛上自己倒影的美少年打算親吻水中的倒影,彷彿一個渴水的人。

    ….

    “只要你想見我,可以隨時召喚我。”一個渾身黑色的巫師將一枚蛇形戒指遞給了她。

    她連忙推開了身上的人。

    “怎麼了?”那個法國男人喘着粗氣問。

    “他跟我說,我想見他的話,任何時候都可以召喚他。”喬治安娜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但我一直覺得,不該打擾他的正事。”

    這下他完全沒心情了,卻沒有立刻走開。

    “呂西安跟我說別提這件事,但我現在問你,歐仁真的一點機會都沒了?”她看着他的側臉說。

    “呂西安說地不錯,你不該提。”他面無表情地說,像是戴着死亡面具。

    她摸了摸顫抖花手鐲,覺得有些話現在說不合時宜。

    “我可以給你我的忠誠,你願意將你的忠誠給我嗎?”

    “我不會生氣了,你也不需要把你的忠誠給我。”她嘆了口氣,站了起來。

    “因爲他還活着?”波拿巴問“你相信他還會來找你?”

    “和他來不來找我也沒關係。”她疲憊地說“我只是覺得不論你重婚和離婚都會帶來災難,想想亨利八世。”

    他冷哼一聲。

    “敬重教皇,就算你不打算和他有友誼。”喬治安娜無力地說。

    “你不是說你不會讓你的孩子成爲私生子嗎?”他質問一樣說。

    “我又不能生孩子。”她一邊說一邊朝着斯芬克斯的方向退“我被詛咒了,李昂。”

    他看了眼打盹的斯芬克斯,不置可否。

    接着她拉了一下繩子,讓僕人們進來,然後對斯芬克斯用了一個隱形咒。

    這樣一切都“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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