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六十四章 絕路逢生
    關於純血的定義是家譜中沒有麻瓜或者麻瓜出身者,但實際上只要追溯地夠久,幾乎所有巫師家族中都能找到麻瓜祖先的身影。

    目前的純血家族只不過是將家譜中的啞炮、麻瓜出身者和麻瓜移除了。如果將莉莉這個麻瓜出身者從波特家的族譜上移除,那麼波特家就是純血,哈利差點被分進斯萊特林學院不是沒有一點理由的。

    許多純血家族比如布萊克和岡特家族,會爲了血統純正而近親結婚,這種做法導致了一些後果,比如嚴重的暴力傾向和越來越不安分的精神,兩者合爲一就是非理性的好戰,大腦純粹成了個擺設,根本不能冷靜地思考。

    一戰前的英國非常強盛,是世界霸主,即使是美國也必須排在後面,是世界一流的軍事強國。

    公獅子不允許別的公獅子入侵自己的地盤,男人們好戰是遠古生存就註定了的事,男人負責狩獵,女人負責種植,但是一戰後英國的國力開始快速衰退。

    純血貴族不都是爲了保持血統純粹近親結婚生白癡,還有爲了利益關係而聯姻的。當初國際保密法要實行最激烈反對的就是馬爾福家爲首的純血貴族,他們很多生意都和麻瓜有關聯,亨利波特主張參戰、公開支持麻瓜的態度破壞了國際保密法。

    波特家儘管是純血貴族,卻因爲亨利波特的不當言論排除在神聖二十八家族之外,戰功往往和贏家聯繫在一起,英國的勝算很大,很難說亨利波特是到底想要戰功還是真的想爲國效力。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亨利波特不僅沒有讓波特家變得更顯赫,反而造成了沒落,波特家聯姻的對象也變成了那些破落貴族。

    沒有了貴族底蘊後他們越來越像富商,到了詹姆這一代後跟暴發戶也沒什麼區別了,也正是因爲如此,這種守護着佩弗利爾隱形衣的波特家才能接受來自麻瓜界的莉莉。

    “佩弗利爾家族在艾歐蘭斯佩弗利爾那一代父系就斷絕了,只有三個漂亮女孩兒,艾歐蘭斯作爲長女從她父親手裏繼承了隱形衣,後來在與哈德溫波特結婚後,這件隱形衣纔開始由波特家族的長子代代相傳,格林德沃到戈德里克山谷來找的就是它,我們一開始是爲了阿里安娜的安全才把她帶到鄉下的,我沒想到阿不思居然會忙着和朋友一起探祕,忘了照顧她的事。”阿不思沉痛地說“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和格林德沃在找死亡聖器。”

    阿不福斯說道這裏咳嗽了兩聲,波莫娜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波特家守護着隱形衣的祕密是從誰的嘴裏透露出去的?是亨利?費利蒙?還是詹姆?

    “隱形衣的故事就算了,阿不福斯,你知道阿不思是怎麼拿到老魔杖的?”殺死偉大白巫師的兇手問到。

    “我不知道。”阿不福斯厭煩地朝着他們揮了揮手“你們走吧,我想和我的山羊們玩遊戲了。”

    “我以後能來嗎?”波莫娜輕聲問“我想阿里安娜會希望有人能做伴。”

    阿不福斯看着阿里安娜的畫像,眼神溫柔極了。

    “你想讓她來嗎?”

    阿里安娜看着波莫娜。

    “你可以和我玩拼字遊戲。”她立刻從口袋裏拿出反覆執行的劊子手“我認識一家有趣的人,他們很會製造歡樂。”

    阿里安娜猶豫着點頭。

    “她答應了。”波莫娜將那個小玩具放在阿不福斯旁邊的桌上“這個給你,你可以跟她一起玩。”

    阿不福斯彷彿不想理她,很固執地把頭扭向別的方向。

    “這個地方對da的成員有特殊意義,鄧布利多先生。”波莫娜平靜地說“da是鄧布利多軍的縮寫。”

    “去年聖誕節有一個默默然襲擊了破釜酒吧。”西弗勒斯忽然說道“阿里安娜最終被默默然吞噬了,對嗎?”

    阿不福斯沉着臉站起來。

    “我也被黑暗生物寄生了,阿不福斯,幫幫我。”就在他轉身要離開房間的時候,波莫娜哀求道。

    “你知道這個?”阿不福斯問西弗勒斯。

    “是的,我知道,是因爲我牢不可破的誓言把它招來的。”西弗勒斯微笑着說“我明白你的心情,阿不福斯,你寧可發生在阿里安娜身上的事由你來承擔,我也希望如果我違背誓言死的人是我,可是有些事就是不那麼隨人心意。”

    爲了女兒爸爸會爆發出驚人的勇氣,即使是一個麻瓜也會變成騎士,守護他的公主,膽小鬼也會不計後果地拿起魔杖復仇,這種感情就稱爲愛。

    理智的赫敏卻把她父親的記憶給消除了她很幸運,後來又找到了羅恩這個騎士,但是對原本的守護她的那個騎士真的很不公平。

    任何能用理智判斷的愛都是不純粹的,要麼是愛得不那麼深,要麼就是那個人長了一顆毛心臟,阿不思年輕的時候一樣做過錯誤的選擇,他和帕西韋斯萊其實很像。

    他爲了這個學校犧牲了很多,他長眠於霍格沃茲,這個珍寶所在的地方。

    他是個老傻瓜,和孩子們一起玩讓他很快樂,他維護韋斯萊兄弟和詹姆、西里斯這些調皮搗蛋鬼,就像是個縱然孫子胡鬧的爺爺。

    可是他對“兒子”是嚴厲的,又偏偏“兒子”是最值得信賴的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那種憤怒難以言語,以至於他連慈祥的假象都裝不下去了。

    “阿不思沒直接殺了你算你走運,西弗勒斯。”波莫娜疲憊得說道“眠龍勿擾,你忘了麼?”

    “可是我有用處,他把我利用得渣都沒剩下,你沒瞧見麼?”他繼續好心情得笑着說“什麼都不顧,豁出去的感覺好極了,他這麼畏首畏尾纔會想出讓你溜進古靈閣,破壞金盃這麼縝密卻脆弱的計劃。”

    “那三個蠢小孩把龍放走了!”波莫娜怒吼道。

    “現在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要玩完大家一起玩完!”他收起了假笑,冷酷得說道“阿不福斯,如果換成我是你父親,我會殺了那三個麻瓜小雜種,反正都是要進阿茲卡班,爲一條龍是一死,爲一個蛋也是一死,做了開頭索性就做到底,你爸爸做得太不乾脆了。”

    “殺了他們太便宜了,我父親讓他們過的生不如死。”

    “有趣,他幹了什麼?”西弗勒斯笑着問。

    阿不福斯笑了笑,悠閒地問道“你想幹什麼,斯內普?”

    “把豬頭酒吧借給躺在地上的小子,你去破釜酒吧駐守一段時間,這個見鬼的地獄都快翻過來。”

    “我的羊怎麼辦?”

    “她會幫你看着的。”西弗勒斯指着波莫娜的臉說道“留神諾貝塔,別讓它一不小心把它們給吃了。”

    “沒問題。”阿不福斯輕鬆地答應了“喝一杯怎麼樣?我請客。”

    西弗勒斯扯着自己的袍子,滿臉怒氣地跟着阿不福斯出去了。留下了波莫娜和昏迷不醒的厄尼麥克米蘭以及畫框裏的阿里安娜在屋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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