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無奈之下賠款8400萬法郎,此時國內虧空,已經沒有錢了,到運河修完埃及動用工人250萬人,死亡12.3萬人,每修1000米就有738個死亡,等於每一個人那麼長的航程就死一個埃及工人。
1869年蘇伊士運河通航後因爲埃及死傷慘重,農業凋零,需要進口糧食,只好向英法借錢,英國這次向埃及借貸大量債務,只好把那44%蘇伊士運河的股票拿出來抵債。
法國雖然有52%股票,但當時國內局勢混亂,蘇伊士的控制權實際掌握在英國人的手裏,等於埃及又出人又出錢,還把自己國力耗幹了,什麼都沒有撈到,英國什麼都沒幹,還處處搗亂,反而坐享其成,並且最終還以還債爲藉口,派駐調查員進入埃及,全面接管埃及的財政。
哦,過勞死不能賴資本家,要怪埃及人不會勞逸結合。
直到1956年,納賽爾爲維護國家主權和民族尊嚴,宣佈將運河公司收歸國有,英法不甘心失去他們在運河中的利益,1956年10月夥同以色列入侵埃及,企圖重佔運河,推翻納賽爾,但遭失敗,被迫停火撤軍,運河終於回到埃及人的手中。
新中國成立後,否認了清朝欠下的所有債務,民國時期那些債還在償還,爲了防止又一次聯軍入侵,中國在鬧饑荒,整體文明還處於農耕時期造出來了原子彈,有一位領袖對美國總統說了一句話,“中國比較落後,擁有的核武器只夠把地球毀滅一次。”意思就是說想追債沒門,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
啊,中國真是個流氓國家,太沒契約精神了。
弱國無外交,如果鴉片戰爭中國贏了,港口和西班牙一樣不開放,這種就不是“閉關鎖國”,而是貿易保護,問題是輸了,不僅割地賠款還讓鴉片貿易合法化,大量白銀外流。
資本主義人少,錢多,自然分到每個人手上的就多,然而就跟馬克思說的一樣,資本,從他誕生之日就無比骯髒。
對抗需要暴力作爲支撐,只要能贏,不論用什麼手段,別管它道德不道德,贏家纔有“仁”的機會,輸家只能任人魚肉,這就是尼采的後現代教育方式。
所謂的“危機”或“機遇”,完全取決於人們如何看待和給他們貼上標籤。
香港人97年的時候打過金融保衛戰,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本事反守爲攻。
合上了桌上的檔案,波莫娜將它原樣放回了抽屜裏。
她就知道白化蛇盧修斯沒那麼容易對付。
文藝復興後麻瓜是進步得很快,但那是少部分精英領導的,絕大多數麻瓜是“韭菜”和“基石”,在盧修斯的眼裏麻瓜就是這樣卑微的螻蟻,他其實比阿斯托尼亞更瞭解麻瓜。
德拉科真的不適合繼承家業,他適合去聖芒戈當醫生,因爲他是個內心柔軟的人。
可惜,他胳膊上留下了食死徒印記,那是他爲了救他爸爸留下的,他真的是個好人,雖然絕大多數人覺得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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