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白瑞德,他在所有人都知道南方軍不可能贏的時候加入了軍隊,在斯嘉麗最需要他的時候離開了她,他絕對是個“壞男人”,他不隨波逐流,在斯嘉麗誇獎他“聰明”,沒有從軍的時候犯了傻。
那個時候他們在泰拉莊園附近,昔日美麗的莊園已經變得荒涼又破敗,往事就像灰一樣被風吹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斯嘉麗說:先生,你可真不是個君子。
白瑞德說:小姐,你也不是什麼淑女。
他們兩個太相像了,都一樣自私又狡猾,不是什麼好人。
每當她假笑的時候,西弗勒斯總是能一眼看穿她,他對她說:你明明不高興爲什麼要假裝自己很開心?
她只是太想融入普通人之間,不像他那麼沒人緣,成爲全校最討厭的老師罷了。
赫夫帕夫的勇敢不輸給格蘭芬多,智慧不輸給拉文克勞,自信不輸給斯萊特林,只是低調得太久,久到忘記了展現自己的才能,只有每次最關鍵的危及時候都能看到赫夫帕夫,成爲扭轉敗局的關鍵。
女人誕下孩子,不是爲了他們成爲生產線上的人形機器,也不是爲了讓他們成爲和那些躺在亞特蘭大街道上痛苦掙扎的“蟲子”。
有很多人記得索羅斯多麼有錢,做空泰銖的手段多麼高超,卻很少有人記得他小的時候爲了躲避**是如何生活的。
爲了填飽肚子,經常會說謊,在動亂時期撒謊騙人是他的求生之道。
只要沒有傷害別人,道德也許要讓位於求生。
人在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什麼事都可能做出來的,每個人就像微粒子的物理量子不可能具有確定數值一樣,證券市場也經常處在一種不確定狀態,很難去精確度量和估計,他狙擊泰銖的時候,就是製造市場的恐慌心理和悲觀心理,引發“羊羣效應”,進而開始收割匯市的。
雖然匯率低,可以讓出口產有價格優勢,但是過度貶值則會使國際資本投資者產生悲觀預期,導致其大量拋售、變賣股票、房產等,然後用變現得到的貨幣兌換成美元、日元等外幣逃出國外,由此導致股市和樓市的價格持續下跌,隨之國內資產泡沫破滅。
索羅斯狙擊泰銖的時候,只要他能夠製造出足夠的泰銖貶值預期,就能夠吸引龐大的國際遊資自主地加入做空陣營。剩下的,就只是看做空和做多方誰能堅持得更久了,先放棄的一方必然一敗塗地。
同樣的戲碼在香港沒有上演成功,香港金融保衛戰一場以金錢、智慧和魄力爲武器的你死我活的金融大戰。無論是挑戰者,還是應戰者,都深知其成敗所蘊含的利益與風險。
這一次換成美國把資金池做得那麼大,就不能怪東方的炒家過來“做客”了。
至於美國經濟毀了之後怎麼辦?就像飄裏說得一樣,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只要資本家們別跟1929年時一樣輸到跳樓就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希望總在明天,不是麼?
『如果章節錯誤,點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