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十五章 “無罪之人”
    塞勒姆女巫審判發生在1692年的馬塞諸塞州塞勒姆鎮,位於波士頓的東北,而俄勒岡州的塞勒姆市是1842年美國人建立的。

    salem與聖城耶路撒冷聖經化的名字一樣,在阿拉伯語和以色列的希伯來語中都是和平的意思,可能正是由於這個緣故,取這個名字的城市很多,林先生把這個塞勒姆和那個塞勒姆搞混了。

    就和這家店的名字一樣,“胡”和“wu”不是一個字,可是在英國人的眼裏沒有區別,那個“胡”字是中國漢字,和埃及的文字一樣都是象形的,那看起來像是某種符號。

    荷魯斯之眼和死亡聖器佩弗利爾徽章一樣,都像是眼睛,都有復活的意思,在三樣死亡聖器裏,復活石可以說是最不起眼的,它只有戒面那麼大,然而在阿不思的信裏卻說擁有了復活石可以看見鬼魂,而也正是那塊石頭,帶走了阿不思的命。

    他無法抗拒它帶來的誘惑,他的一生中遇到了很多人,也參加了很多葬禮,不過最讓他後悔的,也許是阿里安娜的死。

    她被三個麻瓜孩子襲擊了,她甚至沒有去邀請他們跟她一起玩,只是自己在花園裏用了一點小“把戲”,結果那些麻瓜就嚇到失控,衝進院子裏將她的頭按在水桶裏,用“水測”法來檢驗她是不是女巫。

    塞勒姆女巫審判最後19人被實施了絞刑,1人被石堆壓死,當一些現象超過人已知的常識,人們又不具備解決它的能力時,未知帶來的就不是好奇心,而是單純的恐懼了。

    恐懼又無措的人們在面對失控的局面時唯一能掌控的就是比他們還要弱的人的生死,那些被殺的“女巫”們在死前說“上帝知道,我是無罪的,我沒有參與巫術”。

    16世紀的歐洲,大多數窮人都在自己的家鄉看不到未來,他們希望能在那片新大陸重新開始。

    黑暗並不是真正的天黑,而是無知所造成的,印刷術能帶來照亮人黑暗無知的知識,也能帶來別有用心的信息,不是所有知識都是無害的,也不是所有教育都能讓人改變自己命運的。

    漢字的習慣和歐洲不一樣,常用的漢字有上千個,而英文字符只有26個,只是排列順序不一樣,這是可以用活字印刷術的。

    漢字則不適合用活字印刷,光挑常用字就要好長時間,加上排版和挑錯,花費時間更多了。

    理論和實際操作存在差距,一直以來漢字著作都是活版印刷術和雕版印刷兼用的,目前發現的最早出版的雕版印刷術是唐代的金剛經雕版,林先生信佛,他是食齋喫素的,桌上琳琅滿目的點心一樣都沒碰,他一個勁得和西弗勒斯講“事情”。

    不只是敦煌莫高窟裏有壁畫,在很多墓穴中也有壁畫,能修墓安葬的多半都是有錢人,有錢人經常和巫師有聯繫。

    無知者無畏,知道得越多越怕,倫敦地鐵是全世界最古老的地鐵,在城市深處有很多被遺忘、廢棄的站臺,以及政府祕密挖掘的設施,不少地鐵站臺的牆上被人信手畫滿了塗鴉,那其實也是壁畫的一種。

    那些幽靈一樣的車站有時會被乘客認爲是自己要下的車站,下了車之後,那些人就消失不見了。

    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都市傳說,紐約就有地下道鱷魚,唐代的長安和洛陽也有。

    相傳在長安國子監附近的務本坊附近有一個“鬼市”,每逢颳風下雨就會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可是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洛陽則有陰兵借道,晚唐人段成式的筆記《酉陽雜俎》中記載,唐玄宗在東都洛陽當“逐食天子”期間,當時是六月夏天。突然有一天洛陽百姓躁動起來,在坊間四處奔走,甚至發生了人羣踩踏。原來在半空中,猛然出現了一羣陰兵,達數萬之衆,戰馬喧譁,陰影重疊,十分嚇人。

    而且這樣的事情接下來發生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夜裏出現,從洛水南岸一路走來,消失在洛水的北岸,根本不是海市蜃樓這種氣象奇觀可以解釋的,於是唐玄宗請人做法事,並在洛水邊放置供品,最終才讓那些陰兵消失了。

    擺放貢品是中國人祭祀的習慣,有的時候是米飯,富裕的人家還會擺上酒菜,死人當然是喫不到那些東西的。

    可是路過的饑民卻可以喫那些食物,忌辰晚會上幽靈們在餐桌上放了很多噁心的食物,它們都已經腐敗發臭了,活人是斷然不會去喫的,然而死人失去了感覺,爲了體驗一點活着的樂趣,就算是臭味他也想嘗試一下。

    在中國著名的故事“齊人之福”裏,那個有一妻一妾的齊國人就是跑到墳地裏去喫那些別人的貢品,回去後告訴自己的妻妾,自己是被有錢人請客喫飯,後來妻妾們跟蹤他才知道他撒了什麼謊。

    人吃了食物,祭祀的人們以爲是被祭祀的人來過了,來年還會繼續祭祀,後人和祖先之間存在着某種精神上的聯繫,後人祭祀祖先,祖先給後人“廕庇”,讓供奉自己的人能有好運氣,爲了獲取“好運氣”上至國王,下至平民百姓都非常看重“風水”。

    山南水北爲陽,山北水南爲陰,秦始皇的墓經過考古挖掘,發現在驪山之北,渭河之南,這裏正好是適合埋葬死人的。

    而漢代帝王陵寢則是反過來的,在渭水以北,那邊的地勢較高,到了唐朝則將唐長安城規劃在龍首山以南。

    在歷史上,除了黃河以外,渭河也是一條洶涌多變的河,它曾經數次改道,後來到了漢成帝時期,坊間忽然傳謠,說是渭河暴漲,要淹沒城池,百姓們都跑到城牆上避難,皇帝也打算逃走。

    皇帝是不能那麼輕易就棄城而逃的,貴族也是一樣,平民可以跑,他們卻不能。

    查士丁尼想跑的時候,狄奧多拉卻拒絕逃走,逃跑了就不再是貴族,再有錢也不配擁有紫色的袍子了。

    她寧可將那身紫袍當成自己的裹屍布。

    說到美國有貴族,英國人就會報以冷笑,“貴族”和錢有關,卻不是有錢就是貴族,19世紀下半葉的美國,新興行業如石油、鐵路、汽車、華爾街金融業推高了一批超級富豪,有了錢當然就想有地位,但是美國的上流社會看不起這些一夜暴富的人,嘲笑他們是“昨天才生下來的貴族”、“一夜喫成的胖子”、“華爾街的賭徒、騙子”等等。

    美國社交界的“貴族”階層自稱是最早登上“五月花”號的第一批開疆拓土的元勳,擁有純正的昂格魯薩克森血統,所以圈子裏的禮儀舉止都是一派老式的“英式貴族”氣息。

    在他們的眼中,那些剛上岸的修橋修路、淘金致富的人都是“new money”,莫莉布朗就是其中一員,老派的圈子對新貴們都是封閉的,採取不邀請、不交流、不通婚的政策。但即使是他們在歐洲貴族面前也不是真的貴族,貴族在美國根本就不該存在,所以說美國人說有貴族英國人才會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