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十四章 Sick as a dog
    雖然英國和法國只隔了一個海峽,但是卻存在一個小時的時差,從西到東橫跨歐洲的特快列車要跨過大大小小十幾個國家,每個國家的時間都不一致,如此一來就造成了大家就餐時間不一的情況。

    



    大約到了格林威治時間下午兩點的時候,波莫娜纔有了點餓的感覺,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在科特德爾停靠過了,上來了幾個本地人,他們並沒有乘坐豪華的頭等車廂,而是上了二等車廂。

    



    他們乘坐這種火車就和英國人乘坐雙層巴士一樣,法國農村的女孩沒有巴黎的女孩那麼時髦,卻有種田野的清新美,就像羅浮宮和楓丹白露的區別。

    



    芙蓉在三強爭霸賽上穿的那身禮袍冷豔而剪裁複雜,那估計是在巴黎買的,那些鄉下姑娘穿的則款式簡單,也沒有那麼美得讓人頭暈目眩,有一種清新自然的美。

    



    英國的早餐非常豐盛,法國則是晚餐豐盛,並且就餐時間非常晚,到了國外勢必很多習慣不一樣,波莫娜已經很久沒有這種顛倒時差的感覺了。

    



    菲利普也不只是會做法國菜,他還會做意大利菜和德國菜,維也納的音樂享譽世界,維也納香腸也很好喫,配上新鮮的法棍,法式洋蔥湯,一盤意大利肉醬面,還有松露培根,這就是他們的午餐了。

    



    她愛動物,可是她也愛喫肉,人類將自己的糧食給動物喫是有目的的。有的是爲了獲得它們的肉,有的是爲了從它們身上獲得感情的寄託。

    



    如果家畜夠聰明,想要擺脫自己被喫的命運就要越獄,跑到野生環境去,但如果適應不了,越獄了一樣要被喫掉。

    



    飼養寵物會幸運地多,但是那隻可憐的貓和庫魯克山一樣醜,並且腿看起來還有毛病的話一樣沒人買的。

    



    赫敏是個善心的女巫,她把看起來有殘疾的克魯克山買了回去,和其他人很酷的寵物比它看起來多難看吶。

    



    “不合胃口?”西弗勒斯問,他的手裏拿着一支裝了白葡萄酒的水晶玻璃杯,不論是穿着還是舉止看起來都像是個貴族。

    



    看着眼前的“成功者”,她卻想起了西里斯布萊克,他剛從阿茲卡班討回來的時候虛弱又骯髒,看起來就像是個流浪漢一樣,很難將那個狼狽的人和昔日的學校王子聯繫起來。

    



    西里斯是個有良心的人,他寧可死都不會出賣朋友,可是他最後的下場是什麼?

    



    “我在想,拿破崙入侵意大利是翻過阿爾卑斯山,我們卻是繞道走,爲什麼不在阿爾卑斯山下偷偷挖一條隧道呢?”她切了一塊香腸,配上法棍喫,出人意料地美味。

    



    “瑞士並未保持真正的中立,很多德國高官會在瑞士度假,從瑞士通往意大利有一條隧道,德國人不需要自己修一條。”西弗勒斯所答非所問得說“你忘了法國修蘇伊士運河還有巴拿馬運河出現的問題?讓他們修阿爾卑斯山隧道等到下個世紀都沒法完工。”

    



    “但是英法海底隧道就挖通了。”

    



    “那是因爲主要工程是英國這邊修的,他們的腐敗問題比我們還要嚴重。”

    



    波莫娜看了眼來自里昂的菲利普,他正忙着收拾廚具,好像什麼都沒聽見。

    



    “你在乎他的看法?”西弗勒斯的臉上帶着譏諷的笑意。

    



    “我只是不喜歡到處樹敵。”她心有餘悸地說,想起了那個老被西里斯罵的克利切。

    



    “你就不好奇爲什麼費爾奇對我比對你更忠誠?明明你對他,比我對他好多了。”

    



    哦,這真是個奇怪的問題。

    



    波莫娜悶悶不樂地低頭喝法式洋蔥湯。

    



    “你那麼喜歡看麻瓜的書,那麼我們就來探討一下怎麼樣?就柏拉圖如何?”

    



    “我不想在喫飯的時候聊他。”波莫娜怒視着香腸和法棍。

    



    “上一次我問過你,你最喜歡的哲學家是誰,你現在還堅持是尼采麼?”

    



    “即便不是尼采我也不會選柏拉圖。”

    



    “爲什麼?”

    



    “你一定要聊這個話題麼?”

    



    “愛情的本質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有愛情?”

    



    波莫娜被問住了。

    



    “他認爲,我們之所以愛什麼東西,就是因爲缺乏這個東西,因爲病人患病了,他有病痛,所以說他要追求健康。而醫生又擁有可以讓病人恢復健康的醫術,所以說病人追求健康,就會追求擁有醫術的,或者是代表着健康的醫生,我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在想的,你覺得他正常麼?”

    



    “呃……”

    



    “德拉科是醫生,你是因爲他是個醫術高超的醫生愛他,還是因爲他是德拉科所以愛他?”

    



    “我恨那個小混蛋……”

    



    “別口是心非了,你對他很偏心,就算他欺負你學院的學生你也沒有懲罰他,你和納西莎都太縱容他了。”他一邊用叉子卷意大利麪,一邊酸溜溜地說“長得像天使一樣可愛可真佔便宜。”

    



    “我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

    



    “那你爲什麼那麼喜歡他?”

    



    “哦,我的天啊,你在嫉妒德拉科?”她壓低聲音說。

    



    “除了長相,他有什麼值得我嫉妒的?”西弗勒斯假笑着“雖然我不知道那根老魔杖長沒長眼睛,但他肯定瞎了。”

    



    她朝着天翻了個白眼。

    



    “古希臘只把人和人之間的感情稱之爲‘Eros’,而對於其他事物的愛,比如對於酒或者別的東西的愛都是用‘Philia’,一個人喜歡喝酒不能用‘Eros’,人的愛情肯定就是追求一個人,然後尋求滿足,這是柏拉圖自己得出來的一個基本的觀點,但是你愛一個人,那個人在什麼意義上讓你得到滿足?或者說他爲什麼能夠讓你得到滿足?德拉科能像我這麼滿足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