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十五章 雪絨花
    



    斯嘉麗那麼拼命回泰拉也是想回到那段無憂無慮的生活,結果等着她的卻是所有人都要依靠她。

    



    做一個獨立的女人太累了,維多利亞女王爲阿爾伯特親王守寡,她的心裏還能將他當成心靈的寄託,在那麼多國事的重壓下,情慾反而不是問題了。

    



    另一個寡婦慈禧就比較難理解了,她應該不是那麼愛嘉慶皇帝,如果真的愛他,就不會對其他嬪妃沒有嫉妒心。她對珍妃挺殘忍的,這或許是因爲珍妃得到了她得不到的東西——光緒皇帝的愛意。

    



    女人嫉妒起來,就會從小傻瓜變成可怕的蛇蠍,呂雉對戚夫人,武則天對王皇后,慈禧對珍妃,還有睡美人的故事裏的母夜叉對公主,天后赫拉對宙斯的情人們乾的事,這種瘋狂的嫉妒毫無理性可言,柏拉圖卻試圖用理性去理解愛。

    



    波莫娜不喜歡柏拉圖,他寫的東西沒怎麼看,但西弗勒斯卻讀過,畢竟,他現在已經快成柏拉圖式愛情和騎士之愛的代表人物了

    



    蘇格拉底在會飲篇講了一個神話,就是美神阿弗洛狄忒誕生那一天,很多神都來慶賀,喝得酩酊爛醉,其中有一個富神喝醉了,她垂涎富神的美色,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和他交配,結果懷上了孩子,就是厄洛斯。

    



    厄洛斯生下來,同時具有父親和母親的兩種特質。他的父親是無所不能的,代表着完滿自足的,而他的母親是窮神,代表着一無所有,永遠在追求,得不到。

    



    所以厄洛斯變換着這樣的角色,他像他父親一樣,想得到什麼就得到什麼,另外一方面,他又像他母親一樣,又把這些東西丟了,兩手空空。

    



    總之他缺乏了之後就去追求,然後擁有,然後失去,再追求,再擁有,再失去,就是這樣一個循環的模式。

    



    古希臘的哲學家認爲,連愛神也要對錢垂涎,錢好像是無所不能的,但是錢無法阻止羅馬征服希臘。

    



    同樣錢也無法阻止死神,人可以接受另一個人投降,死神卻不會,當死神的斗篷掃過希臘城邦,四分之一的雅典人在瘟疫中死亡,種種慘狀都被一位災難的倖存者看在眼裏,他把這一切記錄了下來,這個人就是修昔底德,人類的瘟疫編年史也就此打開。

    



    根據修昔底德的《伯羅奔尼撒戰爭》記載,這場瘟疫最先出現在埃及和埃塞俄比亞交界地帶,並從這裏傳播到埃及和利比亞,隨後蔓延到地中海東部沿海國家,直到希臘半島。

    



    雅典位於地中海北部,擁有漫長的愛琴海岸線,擁有衆多的優良港灣,最出名的就是靠近雅典的比雷埃夫斯港。由於雅典的地理位置原因,讓它成爲鏈接亞、非、歐三洲的重要交通樞紐。

    



    薩拉米海戰之後,希臘聯軍大勝波斯帝國,把波斯人徹底趕出了希臘領土。從此,波斯帝國再無能力大規模遠征希臘半島。然而,希波戰爭的勝利使希臘聯盟發生分裂。以雅典人爲首的提洛同盟,有着強大的海上力量,他們以戰艦稱霸愛琴海;以斯巴達人爲首的伯羅奔尼撒同盟以強悍的陸軍見長,他們以盾牌和長矛稱霸希臘半島。

    



    爲了抵抗斯巴達人陸上的入侵,雅典採用陸地退守、海上進攻的策略,把阿提卡半島散居的人民全部移至雅典城內,實行堅壁清野,城市裏人口聚集爲瘟疫聚集性傳播提供條件。只要有空隙的地方,他們就住下來了,因爲他們遷入城中,地方不夠分配,有人公然睡到了神廟裏,甚至有人在被詛咒之地建造住所。

    



    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承載能力,水資源匱乏及地下水污染都會讓住在裏面的人無法生存,像蘇格拉底和柏拉圖這樣的有錢人是無法理解下層人的生活的,畢竟古希臘時期,讀書是有錢人才能享受的權力。

    



    “會飲篇粗看很有哲理,強迫之所以成功,是因爲強者剝奪了個人選擇權,使弱者無路可走,只有服從才能避免更大的痛苦。利誘是比較文明的做法,但是,如果被利誘的愛神不上當,那麼喝醉的美貌的富神就繼續躺在地上做夢。現代的民主就是這麼回事,平民在統治者的利誘之下按照他們規劃的路線走,平時是有用的,可是關係到生命安全的時候,人的注意力就從利誘中掙脫了,如同那個被胡蘿蔔吸引,不斷轉動磨盤的驢,當他發現狼來了,就不去管那個蘿蔔了,它嚎叫着掙脫束縛自己的繮繩,離開了磨坊,金錢帶來的魔力也就沒有了。”

    



    “你既然不喜歡古希臘的哲學家,爲什麼要來意大利?”波莫娜費解地問。

    



    “我只是想來威尼斯。”他困惑地說“你不是想過狂歡嗎?”

    



    “我沒說我想過狂歡節,我只是想要個面具!”波莫娜怒視着他。

    



    他無所謂得聳聳肩,繼續喫午餐,大有反正來都來了,參加狂歡也沒關係的樣子。

    



    “我們這麼着急着走,真的只是爲了趕狂歡節?”她不信任得問。

    



    “在巴黎的時候我就問過你,想去羅馬就換車,除了去威尼斯還有什麼辦法?”他切了一節香腸放在嘴裏,那喫相跟羅恩簡直一模一樣“我聽說因爲全球變暖威尼斯快沉了,趁着它沒沉之前我想去看看。”

    



    “你想去威尼斯只是因爲它快沉了?”她不相信得重複着。

    



    “你也看了後天那部電影,誰都不知道後天發生什麼,計劃跟不上變化,當然要趁早。”

    



    波莫娜無語得看着他。

    



    “怎麼了?”他像是懷疑臉上沾了東西,在那張醜臉上摸來摸去。

    



    一個文明人和有道德的人是不用暴力解決問題的。

    



    但有的時候,赫夫帕夫的老獾還是想使用暴力揍斯萊特林的老蝙蝠一頓。

    



    她就像是和意大利麪有仇一樣,用叉子將它給攪碎了,至於那面小國旗,則被她用魔杖消隱了。